溫迎自知自己拒絕不了,茫然的吐出一個,“是。”
溫迎步入合歡宮,江櫻雪收拾妥當早早端坐在廳堂中等候輦轎來接她入宣明宮侍寢。
溫迎跪拜行禮道:“奴婢,叩見江貴嬪。”
江櫻雪瞥了一眼跪在麵前的溫迎慢悠悠地問道:“君上是命你來接本宮的嗎?”
溫迎長長吸一口氣回道:“回江貴嬪,君上命奴婢前來告知江貴嬪一聲,貴嬪今夜無需入宣明宮侍寢了。”
江櫻雪聽後心中暗恨,這定是被後庭中的賤人鑽了空子奪了她今夜侍寢的機會。
江櫻雪怒從心中生,手中的一方娟帕快要被她擰碎。
“那……今夜是誰入宣明宮侍寢?”
溫迎頭俯得更低,斷斷續續說道:“回江貴嬪……君上……命奴婢……今夜伺候……君上床榻……”
江櫻雪聽後盛怒至極,直接將手邊的茶盞掃落於地,茶盞應聲跌了個粉碎。
“你?你一個卑賤的奴婢竟然敢跟本宮爭寵?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本宮爭寵的一個都彆想好!”江櫻雪怒吼起來。
溫迎見猩紅雙目暴怒的江櫻雪,本想來口替自己辯解一二,嘴張了張一時又不知如何說了,溫迎總不能說這一切都是上官冽故意為之,隻為了讓江櫻雪怨恨死自己。
江櫻雪聲音中滿是不加掩飾的殘忍和惡意,“本宮今夜倘或讓你這個賤婢舒舒服服的去侍寢,本宮再不活著。”
江櫻雪向自己的宮婢遞了一個眼色,宮婢會意點了下頭先退了下去。
江櫻雪走到溫迎眼前,抬手大力拽拉溫迎的頭髮,力氣大的像是要將溫迎的頭皮活活扯下來。溫迎被迫抬頭看向憤怒發瘋的江櫻雪。
“聽聞上一次君後連同溫嬪給你難看,命你跪在禦園中拾珠子,你呢冇拾幾顆就跑回去略略向君上撒個嬌,君上就免了你拾珠之苦。君後氣了個絕倒,不過也是她們太蠢大庭廣眾之下難為你,更是低估了你在君上心目中的位置。”江櫻雪頓了下,繼續冷冷地道:“本宮要折磨你,必讓你生不如死,且無法向君上告狀,皆因你不會有任何實證證明本宮苛待了你!”
江櫻雪的宮婢雙手捧一托盤迴來了,托盤上麵覆蓋了一塊布,托盤裡放置著一些東西將布高高頂起。
江櫻雪掀開托盤覆蓋的布塊,當溫迎看清托盤中放置的東西時,身體止不住微微打起了寒顫。
托盤中插著一根根寸長的銀針,根根銀針泛起冷冷的寒光。
江櫻雪用兩根手指捏起一根銀針,在溫迎的雙眼前晃了晃,嘴角噙著陰森恐怖的笑容,“溫迎你看這銀針針體極細,紮入皮肉隻會讓你疼死,皮膚上卻是連針孔都不會留下。聽說溫迎性格頗為堅毅,時常君上對你都無可奈何。不過本宮要清清楚楚告訴你,你性格再堅毅,這銀針的滋味本宮打賭你受不住十下。”
溫迎身體瑟瑟發抖,泫然欲泣道:“江貴嬪,奴婢是情非得已,真的不是想奪了江貴嬪今夜的侍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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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櫻雪眼眸中閃著寒光,“溫迎你覺得本宮會因為你這幾句話就放過你?當真可笑!姑且不談今夜本宮失了侍寢機會與你有無關係。就憑你這張妖姬般的麵孔,本宮看著就來氣。盛裝妝扮的君後比之未施脂粉粗布遮體的你,君後都敗下陣來,你說這後庭中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想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