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提劍直接削掉侍衛握在溫迎肩頭的一雙手,侍衛痛的哀嚎連連在地上打起滾來。
溫熱猩紅的鮮血噴濺在溫迎的麵頰上,此時溫迎還未清醒,黑白分明的一雙杏目盈滿水霧,嬌軀頻頻抽搐。
上官冽吼道:“把這侍衛亂棍打死,立即執行!將溫迎給孤帶回宣明宮!”
溫迎被帶回宣明宮,癱坐在庭院中,上官冽命人打來一盆冷水,直接向溫迎潑灑過去,整整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溫迎全身被澆透凍得瑟瑟發抖。
溫迎稍稍清醒一些,她跪在地上,淚眼朦朧啜啜泣泣,眼神微微還是有些渙散。
上官冽坐在溫迎麵前的椅子上,抬手甩了溫迎一個響亮的耳光,“閉嘴!你竟還有臉哭?柔熙長公主常日裡以高貴典雅示人,不曾想做出的行徑卻是如此浪蕩不堪。”
溫迎哭著說道:“君上,我不知為何會在那裡,我自鳳儀宮出來不久就被人劈暈,後麵發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上官冽又奪過身邊宮婢端的一盆冷水再一次潑到溫迎身上,怒斥道:“不知道?你剛剛那一副發賤的模樣你說你不知道?你這全身上下都被那個醜陋的侍衛摸了個遍吧?溫迎你真是臟的厲害!需要多用幾盆水才能略略將你一身臟汙沖刷乾淨!”
上官冽揮了下手,站立在溫迎周圍的宮婢立即將自己手中的冷水潑灑向溫迎。
溫迎冷到身上頻頻打起冷顫,上下牙碰到一起咯咯響。
上官冽語調冷的冇有溫度,“每次命你床榻上伺候孤,你都是不情不願木頭一塊,今日你對待旁人卻是一臉媚態寬衣解帶主動的很啊!看來許是孤滿足不了你,你該早早告訴孤,你喜歡每日裡伺候不同的男人,孤何必將你留在身邊,放你入軍營便是,日日都能滿足你的願望!”
溫迎哭訴道:“不!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了,而且那個人我並不認識!”
上官冽冷笑一聲,眼底泛起淒厲嘲鄙的光,“你剛剛的表現怎會是不認識,明明熟絡的很,投懷送抱很是自然。溫迎你既然被旁的男人碰臟了身子,孤自不能再將你留在身邊伺候,明日孤就將你送入軍營,同你的那些庶姐庶妹們一起去伺候兵士們去吧!”
溫迎一字一句說道:“好,奴婢領君上令!”
溫迎終於可以擺脫掉上官冽對她的禁錮,她纔不要哭,她應該高興應該大笑,去了軍營許比在王城中更容易逃跑。
上官冽嫌棄道:“孤見你就是一身賤皮賤肉,誰人一聽要入軍營伺候不是痛哭哀求不願去,而隻溫迎一人是歡天喜地情願巴不得去。滾!找個孤看不見你的地方跪著自省去!”
第二日,溫迎雙腳戴上了鐐銬,被領到了上官冽坐的馬車。
上官冽看了一眼乖順跪在他腳邊的溫迎,手執茶盞慢慢喝下一口。
上官冽說將溫迎丟去軍營其實是假的,不過因為奕影稟告蕭簡成功將溫栩“解救”了出去。
蕭簡下一步定是要帶上溫迎逃離,王城戒備森嚴,唯一能鑽的狗洞也封堵上了,冇必要再挖掘開。
正巧為軍隊新配備的大炮運抵軍營,一來上官冽入軍營視察一番,二來當配合蕭簡演一出助蕭簡和溫迎逃離的大戲。
昨日上官冽以為溫迎是跟蕭簡在冷然樓中歡好,進去一瞧並不是蕭簡,上官冽便知這又是他後庭女人們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