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一次真實火拚,我下定決心要把槍給學會。
“江則!江則!給我展示一下你的技術!”我又開始下命令。
江則憨厚一笑,走過來攬住我親了一口:“遵命,我的小少爺。”
我捂住被親的地方惱羞不成怒:“不正經!”
江則舉起槍,全身肌肉線條繃緊,身姿挺拔,瞄準靶心,毫不猶豫開槍。
十發全中!
可是當江則打中靶心的時候,我莫名地被什麼東西擊中,全身燥熱起來,雙股顫顫。
“嗯……”什麼鬼聲音!
我立馬捂住了嘴。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子彈穿過,酥酥麻麻又瘙癢不已。
我眼神落在遠處的靶子上,腦子頓時靈光一閃。
該不會是,我和靶心給共感了吧!?
我不可思議地望向江則。
而江則已經舉起槍,又是砰砰幾下命中了靶心。
“嗯!不要!江,江則!”
我軟著身子跪下,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靶子是用草紮的,子彈穿過粗糙的靶心,就像是羽毛輕撫過,子彈冇啥事,反倒是草自燃了。
我手腳軟綿綿的,嘴上還要放狠話:“臭江則!你,你有本事就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