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轉,命令道:“光我一個人訓練冇意思,你做俯臥撐給我看。”
這個保鏢隻有一點好,隻要不涉及訓練。
離譜地要求說做就做。
隻是趴下前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江則雙手撐起身體,背部肌肉厚實、溝壑分明,輕鬆地一上一下。
我被他看得心悸,但我還能怕一個保鏢不成?!
我偷摸拿出一顆子彈。
雙指捏住,上下摩挲,時不時還用虎口握緊。
江則頓住,身體顫抖,細碎的汗珠順著他的頭髮地下,就是硬咬牙不肯出聲。
我看他那強撐的模樣,心裡暗爽,嘴上也不饒人。
“怎麼停下來了,做啊。”
江則撥出一口氣,沉默地繼續。
我猛地用力掐住子彈頭,無情地蹂躪尖端。
江則倒在了地上,不住地顫抖,像一條缺氧的魚,老實的一張臉被紅氣渲染竟有些俊美,口中無能地呻吟:
“啊——呃!”
我紅了臉,也不知是羞澀還是興奮,還要裝作冷靜去嘲諷他:“江保鏢,怎麼今天俯臥撐都做不了?”
“對,對不起,少爺。”江則軟著腿站起來,微微低頭,“今天屬下可能身體不適。”
你那可不是身體不適,嘿嘿,欺負老實人真好玩。
我裝作煩躁,再次下命令:
“算了,你過來幫我調整一下打槍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