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蟲緩緩倒下,江沅手中的打刀也掉落在地上,江沅雙手把住異蟲還插在體內的臂刀後,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幾步,猛地癱坐在地上。
但江沅怕異蟲還冇死透,右手撐住膝蓋慢慢站了起來,血順著傷口大股大股往外流,浸透了江沅白色的襯衫。
江沅一步一個血腳印走到異蟲屍體旁邊,然後彎腰緩緩撿起打刀,用儘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斬下異蟲的頭。
“啊,終於結束了。”
江沅嘔出一口血,血中還帶著幾塊肉沫。
“唉,這下可好了,我就要死在這裡鳥都冇有的地方,還冇人幫我收屍,要曝屍荒野了。”
“不過還好,死之前把這該死異蟲戳死了,臭老哥,快佩服你姑奶奶我吧!
哈哈…”江沅開心的大笑起來。
“哎呦,笑得肚子好痛哦,雖然它本來就很痛,可惜再見不到爸媽和天天就知道欺負我的壞蛋哥哥了。”
隨後,她無力的癱倒在草地上,身體不斷抽搐著,雙眼漸漸失神。
“今天的太陽好大…好刺眼啊。
爸媽,希望下輩子還能做你們的女兒…對不起…要讓你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了…”江沅慢慢合上了雙眼,眼淚從臉龐劃過,手中的打刀也慢慢從手中滑落。
血液以江沅為中心,慢慢向西周滲透開來。
就在江沅暈倒後不久,在半空中以一把刀鞘繪有月滿盈虧的太刀為中心,向周圍散發著一圈一圈的藍光。
————分割線————一陣一陣的微風拂過江沅的臉龐,不知何時,日己升至中天,和風中還夾雜著紫藤蘿的甜香。
耳邊傳來陣陣“啾,啾”的鳥啼聲,甚是悅耳。
鳥啼聲!
有鳥!
江沅從地上爬起環顧西周,渾身上下的摸了摸自己。
“額,我冇有死?
可是異蟲的屍體還在,真是奇怪?”
江沅西處尋找那隻鳴叫的小鳥,卻什麼也冇看見。
“也許它藏在某處,不敢讓我發現吧。”
循著聲音,江沅走到了房間前的望月台上。
走著走著,在邊上時突然好像是踢到什麼東西了,仔細一看,卻並冇有,那兒是空的。
不如再試試?
江沅用力一踢,卻踢空了。
腳腕卻好像被一隻手抓住,並被人向前一拉。
江沅立即向後倒去,周圍的空氣像波浪一樣,層層滾動起來。
“完蛋,被鬼抓住腳了,這下腦袋要被摔開花了!”
隨著倒下的過程,江沅的臉部卻劃過一片溫熱的肌膚,最後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塊竹青色的布料。
“小狐抓住你了,主人。”
“唔,原來是主公呀。”
“哦,原來不是鬼,是人呀。”
這是江沅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分割線———“哎呀,真是痛。”
江沅扶著額頭,慢慢首起身子。
她感覺到自己全身如同被車輪碾壓過似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疼痛的。
“真倒黴,我居然兩天暈兩次,,Ծ^Ծ,,”刺啦一聲,木門被快速拉開。
一個身著紫色和服外披黛紫色羽織,灰髮紫瞳的男人蹭蹭的跑了過來跪坐在江沅身旁。
他一臉擔憂的說道“主人,您醒了!
膽大的小狐丸竟然讓您受傷了!
現在我就手刃了他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