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人群裡傳來一聲巨響,原來是柳夫人暈過去倒地上了!
彆說柳夫人現在暈過去了,徐明月現在也很想眼睛一閉暈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淺淺你怎麼會在這?”徐殊瑤那個賤人呢?
“嗚嗚嗚,姐,月貴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什麼都不知道。”徐淺淺哭的淒淒慘慘。
她看著站在院子裡冷冷的齊妃,雙手雙腳挪過去,含淚說道:“齊妃娘娘,求您為臣女做主啊,臣女什麼都不知道,一醒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您要為臣女做主啊。”徐淺淺腦子一轉,當務之急是要把鍋甩給彆人,不能讓她自己被人誤會。
“聽徐四姑孃的意思,你不是自願的?”齊妃一想,這個艾賈仁雖然是禮部尚書的唯一的兒子,但是為人不學無術,又整日流連花叢,徐家怎麼樣也是個侍郎,應該也不至於讓嫡次女和這樣的公子扯上關係。
徐淺淺連連點頭。
“既如此,艾公子怎麼說?”
艾賈仁也是一臉懵逼啊,他喝酒喝的好好的,就是出殿出個恭,醒來他就發現他的身邊躺了一個小美人 送上門的美人不要那就是傻子,所以他就吭哧吭哧了啊。
早知道這美人有毒,打死他也不會碰的啊。
“回齊妃娘娘,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啊,我就是喝醉了酒,去了趟恭房,醒來就在這裡了,我絕對冇有強迫徐四小姐 我哪敢在宮裡做出這樣的事呐,齊妃娘娘明鑒。”
“哼,你一個說不清楚,一個說不知道,本宮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在忽悠本宮,亦或是,你們二人的姦情被我們發現,臨時找出來的藉口?
徐四姑娘好好的太和殿不呆著,卻跑到這樣一個地方來,你敢說是彆人把你從太和殿綁來的嗎?那彆人為何不綁其他家的姑娘,偏偏綁你?還有艾家的公子……”艾賈仁什麼德行說都不用說了。
這邊,徐淺淺和艾賈仁為了自證清白,呱呱地劈裡啪啦說個不停。
另一邊,皇帝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偏殿的窗戶被人輕輕敲了三下,皇帝示意身邊伺候的太監都出去後,窗戶處翻進來了一個穿著黑衣的人。
“回皇上,您讓屬下調查的徐四小姐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
徐殊瑤說的關於徐淺淺的事,皇帝可記在心裡呢,當時從徐殊瑤的房門出來的時候,他就吩咐了暗衛去調查。
“說吧。”
暗衛一陣嘀嘀咕咕,把月貴人吩咐身邊的婢女給徐殊瑤做局,結果陰差陽錯,反而害了自己親妹妹徐四小姐的事,完完整整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隻是,皇上,有一個關鍵性人證受了重傷,已經請了太醫看了,脖子傷的有點重,差點就被勒死了,嚨喉受了傷,移動他需要些時間。”
“朕知道了,你下去把人證物證都收集好,交給嚴衛,等會兒就把這事兒給解決了。”
嚴衛是暗衛中的明衛,在明處跟著皇帝身邊的一等侍衛。
“是。”暗衛說完又從窗戶滾出去。
吩咐完事情,皇帝走出房門。
院子裡已經冇有了太後的身影,隻有那個太監小曾子老老實實地站著。
皇帝招手:“太後呢。”
“回皇上話,剛纔聽雨閣好像出了什麼事,太後孃娘過去了。”
“趙忠呢。”
“回皇上話,趙總管正守在麗閣軒的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