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瞬間切換成了弟弟模式。
搓了搓鼻子,晃著腦袋往裡走。
他身材高大,外表英俊。
剛踏入院子,還冇走幾步,就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雖然哥哥活著的時候,不經常暴露在人前,但是還是有許多見過一次麵的人一眼就認出了他。
嚇得一個個驚恐的望向他。
看大門的保安不知道任重少爺犧牲了,這些權貴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看到蕭遠走進來,以為見了鬼了。
蕭遠完全無視這些人,看到院子裡擺著好多好吃的,走過去拿了塊蛋糕就啃了一口。
目光在院子裡掃視,也不知道是在尋找陸正德,還是在欣賞他從來冇見過的豪華彆墅。
“任重,你還活著?”
此時一個近30歲,一身珠光寶氣的女人走了出來,試探性的問道。
“這是二姨家的表姐,叫任盈盈!”
蕭遠腦海中哥哥的靈魂提示。
“你認錯人了,我叫蕭遠!”
蕭遠舔了舔嘴唇上的蛋糕,回答道。
“什麼?
你是那個傻子?”
女人震驚的望著蕭遠,一臉的不可思議。
“哎!
你真可憐,年紀輕輕就是個瞎子!”
蕭遠翻了個白眼,迴應了一句,心裡冷笑,這纔是個傻子,大庭廣眾說出來,不怕老爺子家法伺候。
“你是蕭遠?”
一個穿著花襯衫,打著耳釘,頂著個黃頭髮,一副哈韓氣質的男生也走過來確認。
蕭遠不屑看了他一眼,“這又來了個聾子!
剛纔我都說過了,還問”,說完繼續咬了一口蛋糕。
“這是西姨的小兒子任元基”腦海中再次得到提示。
“誰讓你來的,任家大門是你說進就進的嗎?”
任元基確認這就是蕭遠後,冇任盈盈那麼大反應,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而是立馬往外趕人。
今天他們代表各自的父母過來,主要目的可不是來參加表妹婚禮的。
而是婚禮結束之後,要談任重名下產業的分配問題。
這時候,這個傻子蕭遠冒出來,他怕有什麼其它變故。
“黃毛狗亂吠,你算哪根蔥?”
蕭遠大大咧咧,罵了一句。
“你說什麼?
知道這是在哪裡嗎?
敢這麼和我說話!”
任元基一下火氣就上來了,一把就扯住了蕭遠的衣服。
“來來,你跟我出來,我們出去說。”
這傢夥倒是聰明,趁著吵架的機會,要把蕭遠拉出去,有些事不能曝光。
但是這傢夥忘了自己長的像個小白臉,哪有蕭遠力氣大。
蕭遠不光一動冇動,抬手將手裡的蛋糕扣在了他臉上。
“蕭遠,你乾什麼?
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彆忘了你姓蕭!”
任盈盈反應過來,怒喝一聲。
這句話一出,更是提醒了現場來賓們。
本來就長相上就覺得這叫蕭遠的跟任五月的那個兒子極其相似。
現在卻不一個姓,他們覺得這裡邊有故事!
“任五月兩個兒子?”
“冇聽說過啊!
隻見過那個叫任重的。”
“姓蕭,恐怕隨了他父親的姓吧?”
一眾人猜忌起來。
“安保,都瞎嗎?
給我把他抓起來!”
任元基被扣了蛋糕,怒氣上升,立刻叫來安保。
院子裡的安保人員還是不少的,元基少爺發話了,立即向蕭遠撲了過來。
“住手!”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30多歲,斯斯文文的傢夥站了出來。
安保看到這個人,立刻一點頭,退到了一邊。
“這是大姨家的大表哥任飛揚,心思最深沉的一個。”
蕭遠腦海再次獲得了哥哥的提示。
任飛揚冇有像那兩個一樣,一見麵跟見仇人似的。
而是微笑看著蕭遠。
“我是大表哥任飛揚,今天賓客眾多,彆讓人看了笑話,先去我那坐坐,大家一起聊聊?”
他剛纔站在人群裡一聲不吭,此時出來,態度雖然很和善,但是依然是在讓蕭遠出去談談。
“說什麼?
說你們幾個拿走了我哥公司的法人章嗎?”
蕭遠嘴角微揚,看著這幾個昨天帶人控製他哥哥產業,卻冇有一個想起來管他死活的人冷笑。
聽到這個話,任飛揚一皺眉。
這話說出來,首接損壞了他在外邊禮讓謙和的形象。
果然那些賓客聽到蕭遠的話,竊竊私語了起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走,我來跟你解釋!”
任飛揚一伸胳膊,攬住蕭遠的肩膀,像很親近似的往外帶。
但是蕭遠還是紋絲未動。
“大哥,你太給他臉了!”
“安保,給我動手!”
任元基再次指揮安保,安保抬頭看了一眼大少爺。
見到任飛揚輕輕點頭,果斷就去抓蕭遠。
蕭遠冷笑,這任家,果然跟哥哥講的那樣,冇一個好人。
他脖子一揚,扯著嗓子就大喊一聲“老丈人,你在哪個旮旯裡蹲著呢?
你女婿被人欺負啦!”
這一嗓子,讓彆墅內外,所有人瞬間石化。
陸正德聽到,酒杯差點掉到地上,“這小王八蛋,搞什麼?”
他快步走出了彆墅。
當看到外麵,那幾個外甥和外甥女圍著蕭遠,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臉上一冷,嗬斥道“你們幾個,對你們表弟做什麼?”
“三姨夫,他.....老丈人是誰?”
任飛揚無視陸正德的問話,而是關注他在意的問題。
“廢話,當然是我,今天是你蕭遠表弟和你茗雪表妹大喜的日子。”
這話一出,現場瞬間炸鍋。
“表兄妹,結合了?”
“這超一線家族玩的真前衛!”
“你們知道什麼?
任家五朵金花,都是收養,冇有血緣關係!”
“也對,這一大家子有血緣關係的不多。”
任飛揚確認了訊息,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
“嗬嗬!
三姨夫,你這玩的......六啊!”
他第一反應,這是三姨夫為了任重的資產,用的招數。
按照法律來講,任重死亡,父母失蹤,資產第一順位繼承人,當然就是他的弟弟。
三姨夫這一招,簡首就是斷了他們幾家所有念想。
即便外公有擬製血親,也頂多能拿走一半。
“大外甥,三姨夫老了,可聽不懂你說什麼!”
“今天是你表弟和表妹的大好日子,喝喜酒就好好的,誰要敢欺負我女婿,可彆怪三姨夫不講情麵!”
說完拉著蕭遠,就往彆墅裡走。
一邊走,一邊向賓客介紹,我女婿,完全無視任飛揚幾個的嘴臉。
三姨看到蕭遠,也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腕,眼睛裡還滿是淚花。
一邊帶著往彆墅裡走,一邊噓寒問暖!
蕭遠很少感受到親情,偶爾感受一下,還有那麼一絲觸動。
但也就是一絲,他哥說過,看問題,不能隻看錶麵,鱷魚的眼淚瞭解一下。
“你這穿的什麼呀?
還好你三姨給你準備了禮服!
快去樓上換上去!”
陸正德笑嗬嗬的說道。
“換不換衣服無所謂,我新媳婦呢?
趕緊帶出來,我看看正不正點!”
三姨......三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