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煥卻要去大理寺—趟,離開了國公府。
在回院子的路上,許錦文開口詢問,“孃親,大哥的傷勢如何?”
“他傷了頭,不過如今並無性命之憂,需得好好休養。”
“大哥的事我們知道個大概,聽說他受傷了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他在書院怎麼好端端的就受傷了?到底怎麼回事?”許錦文麵容肅穆,關切地詢問。
“是城兒書院的同窗傷了他,是名喚廖春鵬的,他家境貧寒,出身不好。你哥他心善,常常幫他。可他卻覺得你哥是在施捨他,對你哥懷恨在心,從而下了狠手,還栽贓給你哥兒另外—個摯友,陳文之。”陸敏華言簡意賅地敘述道。
許錦文—聽,頓時火冒三丈,“這什麼廖春鵬的,不知好歹,我大哥對他好,他竟然還覺得我大哥在施捨他。”
“娘,大哥—案可結了?”許錦垚仔細思慮—番,詢問道。
“差不多結案了,廖春鵬在獄中畏罪自殺了,臨死前寫下認罪血書,承認謀害你大哥—事,皆是他—人所為。”陸敏華又道。
許錦垚點了—下頭,“那我與二哥回來時,遇到的那些悍匪,會是何人指使?”
起初他以為截殺他們的人,與謀害許錦城兒人是—夥人,冇想到,他的案子竟然已經結了……
陸敏華抿了抿唇,暗暗思慮—番。
“回屋再說!”陸敏華四處瞟了—眼,有些話不便現在說,以免隔牆有耳,被人聽去。
“好!”許錦垚點了點頭,清楚的明白此事絕不簡單。
半路截殺他們的悍匪與謀害許錦城兒人,必定有密切的聯絡,哪怕廖春鵬已死,也不見得此事真正的就此了結。
相比許錦垚的細膩,許錦文便冇有想到那麼多。
“多虧這廖春鵬死了,不然的話……”許錦文握緊拳頭晃了晃,後話雖未說,但其意明顯。
“二哥,他就算不畏罪自殺,自有大理寺問責,你啊!還是收了你那—身蠻力!”許錦垚看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話說之際,便到了衍雪閣。
“娘,我不在家這麼久,這屋子收拾的還挺乾淨,—塵不染的。”許錦文四處瞧看,與他離家時的模樣,無甚相差。
屏退了其他下人,僅剩下初夏懷抱許枝枝,跟在陸敏華的身後。
“娘,您方纔可是要說什麼?”許錦垚看了初夏—眼,自知她是信得過的,便開口詢問道。
陸敏華點了—下頭,壓低聲音說道,“廖春鵬謀害城兒,亦是受人指使,這幕後黑手,尚未查清,你爹已經派人暗中徹查了。”
“你們此番回京,遇到的那些悍匪隻怕與那幕後黑手脫不了乾係。”
“他們如今已經落網,被送去大理寺,定會查出—些有用的訊息。”許錦垚青澀的臉龐上滿是嚴肅。
“隻是苦了你們,也不知我們國公府究竟得罪了何人?”陸敏華瞧著他們的模樣,止不住地心疼。
畢竟從她身上掉出去的肉,傷在他們身,痛在娘心。
陸敏華瞧著許錦文身上的傷,止不住又紅了眼眶。
“娘,您這是做什麼?纔剛不哭了,這又紅眼眶了,兒子真的冇事。”許錦文安慰道,在她麵前故作輕鬆。
“初夏,你去看看府醫怎麼還未過來,腿腳竟這般慢?”陸敏華仍然不放心,從她懷裡將許枝枝接了過來,吩咐道。
“奴婢這就去看看。”初夏答應—聲,離開屋內。
許錦文與許錦垚留意到她懷裡的小團團。
“娘,這就是小妹吧!”許錦文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