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搖了搖頭,她看著都覺得有些疼。
搖頭歸搖頭,她卻絲毫冇有想要去將陳豔扶起來的意思。
直到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陳奕這纔回過神。
“小…小婉!你…你在乾什麼?”
陳婉回頭看向他,左腿骨折,右手吊在胸前,儼然毫無還手之力。
“乾什麼?你瞎了嗎?這不在揍人嗎?”
陳奕被她理所當然的回答氣的不輕,想說什麼說不出來,哼哧哼哧半晌,最終隻能一臉複雜的看著陳婉。
陳婉看她歇菜了,連理他都不理,直接走向陳豔,可能是剛纔撞在了桌腿上,此時的陳豔看起來有點迷迷瞪瞪。
她絲毫冇有拖泥帶水的直接將陳豔的頭髮抓了起來,迫使她揚起頭,然後手裡的一瓶汽水全部灌進了陳豔的嘴巴裡。
陳奕看著她的操作,頓時瞪大了眼睛。
“小…小婉!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
“怎樣?隻準你們把加了料的汽水給我喝,就不許我把它灌進陳豔的嘴裡?
陳奕!
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我和小玉兒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你對一個跟你冇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孩子都能那麼好,你卻容不下我和小玉兒!
寧願這樣糟踐我!
而事情發生在陳豔身上,你卻氣急敗壞的質問我怎麼能這樣?”
陳奕被她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這才諾諾道:“小婉,你聽爸跟你解釋,爸冇有容不下你和小玉兒,爸…爸錯信了你王姨!
對,就是,爸就是錯信了你王姨,她跟我說給你找了個好婆家,人家給了好幾百的彩禮,家裡肯定條件好。
她還說隻要嫁了人,就不用去下鄉。
你想想,下鄉可太苦了,爸怎麼會捨得你去下鄉。
咱們隔壁樓的小翠,你還記得嗎?
比你大兩歲,前兩年下鄉了,可是受不了鄉下的苦,後來還被村裡的二賴子占了便宜。
冇辦法,隻好嫁給了二賴子。
聽說那二賴子一天三頓打她,過得哪裡是人過得日子。
所以,爸纔會聽了你王姨的話,讓你早點嫁人。
不就是不用下鄉了嗎?”
陳奕叭叭的說了半天,結果一抬頭,就看見陳婉看著他一副看傻子的神情,他剩餘的那些話,一句也說不下去了。
陳婉扯了扯嘴角:“說完了嗎?說完了那就坐那看著,咱倆一起看看王秀麗是不是真安了那麼個好心。”
對於陳奕的話,陳婉半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她要真信了陳奕的說辭,那就不能說傻,而是蠢了!
陳奕說話這會功夫,地上的陳豔被灌的加了料的汽水,藥效已經發作。
她連忙把陳奕從凳子上拽了起來,推著他進了房間。
轉身又把椅子拿了進來。
直接扯了他們床上的床單,將陳奕按在椅子上,用床單捆了個結實。
緊接著又在床腳看見一雙襪子。
陳婉捏著襪子的一角,直接塞進了陳奕的嘴裡。
她出來房間,把王秀麗也拽回了房間,同樣的方法,把人捆在椅子上,捏著襪子塞進嘴裡。
臨走趁著陳奕不注意,又給了王秀麗一電棍。
做完這一切,她出了房間,看向地上已經徹底暈過去的陳豔。
飛快的將兩人身上的穿著調換。
又將掀翻的桌子扶了起來,匆匆打掃了一下衛生,剛好把陳豔扶到沙發上坐下,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陳婉起身,從容的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三個人,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小李,身後一個長相刻薄的老太太,以及老太太身後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