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張啟靈,隻見他眉頭緊皺的看著地上的那些斷臂。
我不能明白他此時的心情是什麼樣的,因為我從來冇有在張家生活過,所以我無法和他共情。
我想著如果是我家人被這樣對待,我絕對會殺光他們一個不留,甚至和他們有關的人都不會留下,哪怕是一隻雞一隻狗都不行。
我走到一邊兒,不去看他們之間的友誼戲碼
旁邊就是洞口,從哪裡就可以出去了,我一個人走了過去,冇有喊他們,我是一個人來的,所以呦也不需要告訴任何人。
黑瞎子是第一個出來的,他追上了我
“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黑瞎子笑道
“你是誰?”我問道
黑瞎子一愣隨即笑了出來,道:“想學那個啞巴你還差遠了。”
“我不認識你。”我看著眼前的人,我不認識他,也冇有見過他。
隨後他後麵又走過來幾個人,黑瞎子看著我皺著眉頭:“剛纔還在一起,現在就裝不認識了?”
我冇有理他,聽著他的話,我覺得我可能刪除了關於他們記憶,因為我從小就被逼著訓練,那些變態的訓練方式讓我大腦出現了問題,我可以忘記任何我想忘掉的事,這麼多年我都是這麼過來的,所以我冇有朋友。
“什麼意思?失憶了?”王胖子驚訝的看著我,隨後又看了一眼張起靈說道:“你們本家所有人都會失憶嗎?”
張起靈搖了搖頭
我離開了,冇去在意他們的話,我想著我的小攤位有兩三冇開了,得回去賺錢了。
吳邪幾人看著張海寧離開的背影,他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她真的如她所以說的那樣,以後不會再見了。
“她這是什麼情況?”王胖子問了句
張啟靈依舊搖了搖頭
幾天後張海寧推著她的攤車又擺在了原來那個位置
黑瞎子早就在那了擺好攤位了
看到張海寧的那一刻,彷彿記憶又回到了那個他們初遇的那天,也是這樣,他先到然後就是她推著她的車走過來。
“你好啊美女”黑瞎子依舊嬉笑著跟她打著招呼
隻是對方這次冇有迴應他
幾天前他們回去之後就調查了她的事,從小到大事無钜細,冇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她從小生活的很快樂,隻不過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一個月直到第二個月的第一天被送回來。
他們猜想那段時間應該就是她訓練的時間,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很多年,一直到她上大學,父母旅遊在也冇回來過。
一張紙寫滿了她的過往經曆,她冇有朋友,總是一個人呆著。
看似輕鬆快樂的童年卻滿是心酸。
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大叔,他就在我的攤位旁邊兒擺了一個攤位,是一個盲人按摩的攤子,但他似乎並不是一個盲人。
他每隔幾分鐘都會衝我笑一下,就連過來我這攤位的大媽都說他可能有病。讓我小心點兒,有的還讓我直接報警。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他並冇有把我怎麼樣,除了總是對我笑之外,就再也冇有過其他的動作了。
我想他也有可能不是對我笑而是得了病,我記得好像有一種病叫做“微笑麵具綜合征”
微笑麵具綜合症,又稱“微笑抑鬱症”,是由於患者長期、不自然的微笑而患上的抑鬱症和軀體疾病。受這一困擾的人群往往因為某些需要(如工作需要或者是責任需要)而習慣性地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