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語塞。想要質問他為什麼不跟我媽解釋的話竟然問不出口。
許悠你可真慫。我暗暗鄙視了自己一番,最後還是冇敢問。
因為隔離,工作不太好開展,嚴重耽誤進度。我跟沈渡一連幾個晚上都在加班。
熬到12點多,我洗完澡關燈正準備睡覺,沈渡敲門說有個細節還要討論一下。
我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起來,陪他繼續工作。
一直忙到深夜。我實在困的不行,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7.
一覺醒來發現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搭在我的腰上,旁邊竟然睡著沈渡。我嚇得直接翻身下床。
“沈,沈老師。我……我會負責的。”我坐在地毯上嚥了咽口水,看著悠悠轉醒的沈渡,語無倫次。
沈渡的睡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整個腹肌都露出來了。聽到這話,他趴在床沿玩味的盯著我笑。
“我倆都穿著衣服呢,你在胡思亂想什麼?還是說你對我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低頭一看,衣服果然還在身上。
“冇冇冇,怎麼會呢!”我乾笑了兩聲掩飾尷尬。
“許悠,你一點都不誠實。”沈渡眸色微暗,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惡狠狠說。
還有多久才能解封?天天麵對沈渡這樣的撩撥,真的很容易犯錯。
加上我媽已經完全誤會,時不時來個電話視頻慰問。我感覺我要崩潰了。
和沈渡被迫同居的第七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沈渡住在一起,天天欣賞美男受到了刺激。我竟然在疫情當頭感冒了。
半夜因為太熱太渴,我從床上爬起來,拖著沉重的身體去廚房倒水喝。全身痠疼得要命,身體的熱度烤得我快要流眼淚。
“許悠,你怎麼了?”
沈渡被我倒水的動靜吵醒,睡眼惺忪的過來。
看我臉頰泛紅,眼裡氤氳著水霧。他抬手摸了下我的額頭。冰涼的觸感讓我得到了一絲緩解。
我雙手抓住他的手,完全不想放開他。
“乖,先放手。我給你考下體溫。”他的聲音異常溫柔。
我燒得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了,哭唧唧的保住他的腰死活不放。
無耐,沈渡隻好抱我到沙發上,用電子溫度計量了體溫。38.6°C
貼了退燒貼在額頭,然後沈渡又給我拿了冰塊降溫。我還是覺得熱,意識越來越模糊,沈老師都不叫了,直接喊沈渡。
“沈渡,我好熱,好難受。嗚嗚嗚!”
紅著臉一邊哼唧唧,一邊不安分的亂摸。
沈渡喉頭髮緊,眸色幽暗的盯著雙頰緋紅的小姑娘,低聲罵道:“真是個小妖精。”
然後覆上我的唇。一瞬間的冰涼帶來的酥麻感直竄顱頂。灼熱的人捨不得放開來之不易的冰涼。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發的時候燒已經退了。沈渡正在廚房煮粥。
“不多睡會兒?”他見我起床,在我的額頭上試了下溫度。低聲問。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後退了一小步,想到自己昨晚做的事,滿臉通紅:“不、不睡了。”
他轉身回廚房,我看著他的身影想了想決定裝傻:“沈老師,我昨晚燒糊塗了。冇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強吻我算嗎?”他走進我,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回答。
我想都冇想,紅著臉小聲回懟:“我隻是亂摸而已。明明是你先親的。”
沈渡笑得狡黠,抬手幫我把額前的發撩到耳後,俯下身問:“所以,你要對我負責嗎?”
負……負責?怎麼負?
見我愣神不答話,他垂眸不再看我,側身從我身旁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