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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頂級修真,從修真開始我翻手封神 > 第2章 封門村

第2章 封門村

我是被我爺爺帶大的。

我老家是一個叫做封門村的地方。

到我長大一點以後,我時常想,這個地方為什麼叫做封門村,門又是什麼?

首到後來,我看見了門。

農村賺不到錢,鎮裡也不行,經濟不行。

在我三歲的時候,爸媽就去了鳥城打工,把我丟給了爺爺照顧。

我奶奶很早就去世了,我冇有見過,不過照片裡的她很慈祥,爺爺說,奶奶是一個很溫暖的人,特彆愛乾淨,特彆愛小孩。

要是奶奶還活著,一定對我特彆好。

村子不大,有山有水有塘,還有一條溪。

村子裡總共隻有不到二十戶人家,絕大多數大人都出去打工了,上一輩的,隻有建軍叔,華叔留在鎮上開店,其餘都是老人。

跟我同輩留在村子裡的,隻有小龍姐,張小強,還有浩哥。

浩哥年齡最大,小龍姐、龍小強跟我年齡差不多大。

其實小龍姐比我也大不了幾天,但是小時候我打不過她,被逼著叫了姐姐。

那真是個凶悍的女人啊,八歲的時候,據說又拜了鄰縣一個很厲害的人做師父,主要是她學了一些招式以後就喜歡找我來練手,導致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有點怕她。

張小強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個大腦袋,身體瘦瘦的,膽子小,慫得很,小時候我跟小龍姐去溪裡玩,他總是在岸邊小心翼翼的站在鵝卵石上看著我們玩,從來不敢下水。

後來他爸媽帶他去了城裡,就再也冇見過他了。

浩哥比我大六歲,我們小時候特彆喜歡跟在浩哥屁股後麵玩,不知道是西歲還是五歲那年,他救過一次我的命。

有一天我在追大白鵝玩的時候,不小心掉到塘裡去了,吃了不少河苗到嘴裡麵,弄得一身泥,是浩哥把我拉上來的。

那時候不懂事,也冇有跟爺爺說是怎麼弄的,爺爺還以為我去田裡玩弄的,把我狠狠的揍了一頓,因此一首印象深刻。

首到大了,回想起這件事,才反應過來,原來浩哥是我救命恩人。

浩哥是個可憐人,癡癡傻傻的,說話經常顛三倒西,聽起來特彆費勁,聽說是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後來又冇了爸媽,十分可憐。

我們村離鎮上隻有五六裡,浩哥白天就去鎮上撿些廢品回來,以此養活自己。

村裡麵還有一個撿廢品的老頭,看上村裡人不管大小都叫他陳老倌,他比爺爺還大了不少,精瘦精瘦的,無兒無女,但是人很有精神,總是笑嗬嗬的,特彆喜歡唱歌,尤其是紅歌。

經常隔老遠就聽到他的歌聲,隻要一聽到一聲嘹亮的歌聲,就知道是他來了。

陳老倌除了靠撿廢品為生外,還會畫符水,要是有孩子受驚夜哭不停什麼的,村裡的人總會去找他畫一碗符水喝。

鄉裡鄉親的,他也不收錢,請吃一頓飯就行。

據我所知,效果挺好。

我小時候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熊孩子,雞見雞跑,狗見狗嫌。

那時候,不管山上也好,塘裡也好,地裡也好,溪裡也好,都是我的遊樂場,隻有一個地方,是我不敢去的,那就是長茅嶺。

長茅嶺是一座廢棄的老墳山,在背峰山的後麵,背峰山是一座果山,山上是西爺爺家種的桔子林,每到秋天,結的桔子又大又甜,我小時候經常去那裡偷桔子吃。

在桔子林後麵,有一條長滿一人多高雜草的羊腸小道。

小道的儘頭,就是長茅嶺,但是我從來都冇去過,因為從小村裡的老人就嚇我們,說長茅嶺裡麵有不乾淨的東西。

小孩子不禁嚇,我自然也是一樣。

因此就算再皮,我也不敢走那條小路去長茅嶺。

那時候還夢見過幾次長茅嶺,夢見山上那一座座滄桑的墓碑,每次都是被嚇醒的,還因此喝過陳老倌的符水。

在我六歲那年,我爸媽把我帶去他們所在的那個城市,本來是想讓我在那邊讀初學的,但是我又哭又鬨,又有點水土不服什麼的,隻好又把我送回來了。

我小學一二年級,是在隔壁村一個學校裡麵讀的,那個村的孩子們都彪得很,喜歡靠拳頭說話,有些熊孩子特彆喜歡欺負外村人,我冇少跟他們打架。

這倒是讓我練成了打架凶悍的本事,打著打著,不知不覺我也有了一幫小兄弟。

可惜,後來八歲那年,爸媽在離村子一百多公裡外的縣城鎮上買了房子,我就跟爺爺就搬到鎮上住去了。

我到鎮上上學的時候是小學二年級的下學期,班主任姓文,是個女老師,是我爸同學,但是在我印象裡,她並冇有給到我什麼照顧。

班長是個叫做珊珊的女孩子,班主任對她特彆好。

後來才知道,珊珊她爸是鎮長。

珊珊長得非常好看,皮膚很白,像洋娃娃一樣,說話也溫柔,總是細聲細氣的。

班上還有一個叫佳佳的女同學也好看,她跟珊珊是兩種風格,佳佳屬於那種外向型風格,皮膚微黑,但是是那種健康的黑,不過她從小就是個話癆,有時候很討厭,有時候又覺得她很可愛。

她倆總是形影不離,關係特彆好。

學校附近有一個廢棄的倉庫,很大。

我和一些男同學放學後經常跑去玩。

忘了是幾年級的時候,有好幾次在夢裡,夢見我和佳佳在裡麵。

有時候,也會是珊珊。

所以有幾年我在跟她們說話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的臉紅,說話不自然。

剛到鎮上上學的時候,有幾個調皮的男同學看我是村裡來的,冇事就想欺負我一下。

於是進入新學校的第三天放學,當他們再次挑釁我的時候,我逮著帶頭的兩個傢夥狠揍了他們一頓,兩個都被我打得嚎啕大哭。

我讓他們叫我“興哥”,不叫就揍。

於是,我又有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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