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在這世間情為何物?
而我,又該何去何從……”此時一位黑髮如瀑的女子躺在了冰冷的病床上,臉上的神色是說不出的慘白,整個身體除了頭部用氧氣麵罩罩著,其他地方都插滿了管子。
“但願下輩子……不再為人……”這麼想著,病床上的女子費力地抬起了手,僵硬地往氧氣麵罩的管子那抓去。
等觸碰到管子,那女子便使出渾身解數地拔斷了管子,然後,她便眼前一黑,昏昏沉沉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這個女子的靈魂飄到了半空中……“藍桉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呢!”
“就是就是!”
“等她病好了就帶她出去走走吧。”
“……”幾個穿著軍官製服的人說說笑笑地走進了病房,為首的人手裡還捧著向日葵和六出花紮成一束的鮮花,似乎按照是那個藍桉喜歡的鮮花而特地準備的……當她們推開房門時看到的並不是躺在床上完好無損的藍桉,而是一個渾身除了頭部都被插滿了管子的藍桉。
她們愣住了,上級明明說的是藍桉冇有任何事情,隻是骨頭錯位住院了而己,可為什麼……為首的人衝上前去,不可置信的眼神幾乎佈滿整個瞳孔,然後,她注意到了藍桉冇接上的氧氣麵罩,而管子,則被藍桉緊緊握在手裡,她一瞬間跌倒在地,眼眶中蓄滿淚水,她對這陪伴了她幾乎半個青春的好姐妹充滿了十分的不解,甚至傷心……她的眼角一瞥,看見了被翻的角都翹起來了的粉色日記本,還是她在藍桉12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她如同瘋魔了似的,跌跌撞撞地走向了日記本的前麵,手顫抖著打開了這本送給藍桉的粉色日記本。
泛黃的紙頁一張張地記錄了每一天的點點滴滴,首到這2010年,10月17日:2010年,10月17日,陰今天我過生日,子枔給我了一個粉色日記本,而且我和她還被yǎng父母帶走啦,院長媽媽說他們是對很好很好的夫qī,但是,他們在冇人看的時hòu tōu tōu qiā我的手,我好tòng啊,真希望子枔能和我在一起……子枔的手微微泛白,這些是她並不知道的事情,他們被各方的養父母帶走,隻不過一個是天堂,另一個…則是地獄!
越看到後麵子枔越愧疚,什麼為妹妹輸血治療,為妹妹捐腎救難,高中霸淩,大學被養父母強製送去當特種兵,一些霸總虐文裡和普通虐文裡的劇情一模一樣,而飄在半空的藍桉一臉平靜,甚至是麻木,她對這些己經無感,甚至都可以成為她的家常便飯。
子枔卻接受不了,她放下日記本,發了瘋似的打了一個又一個上級的電話,質問他們為什麼不在那時候執行任務的危機時候讓我們衝上去,而是讓一個孤零零的兵衝上去孤軍奮戰!?
上級的電話那裡傳來了一陣聲音,然後避開了子枔的問題,說:“這年頭,死人很正常,更何況還是個兵呢?”
“你也知道她是個兵?!
那為什麼不讓她撤退,而是讓她衝上去拚命?!”
子枔怒吼的聲音穿過話筒到了把玩著金子的上級的耳朵裡,這個上級忙掛了電話,然後長舒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被人發現他是故意的,隻是想看看死人會怎麼樣就亂下指令。
在半空的藍桉看著這一幕,眼角也有了淚光閃爍。
然後,一股巨大的吸力朝藍桉襲去,藍桉冇反應過來就被吸進去了,再睜眼,己然換了一個場景……OK,今天先更到這裡,明天再說,拜拜嘿嘿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