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也不甘示弱,青風乍起化作風捲洶湧而去。
兩隻狼打的不可開交。
“生生,你怎麼樣?”
白逐伸手接過她,輕輕碰了碰她通紅的小臉,語氣擔憂的問道。
“大白熊,親親。”
許生生的神智就像是掛在天上的風箏,飄飄忽忽、不會斷掉卻又不怎麼受控製。
她大約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就是控製不住。
細白柔軟的手勾上他的脖頸,香甜的唇貼上來,貝齒在他的唇瓣上輕咬。
這還不夠,那丁香般的小舌細細描繪他的唇型,勾的他不上不下。
“生、生生。”
白逐的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那頭壞狼到底對生生做了什麼?
突然,他的視線掃過不遠處的花叢。
這不是那個惡毒雌性想給他用的催情花嗎?
那頭壞狼竟然給生生用了催情花!
太可惡了!
臉頰上突然被貼上一塊冰涼的冰塊,凍的許生生一激靈,“風箏”啪唧一下被拍到地上,出走的神智猛然間迴歸。
“快拿開,太冷了。”
說著她連忙避開那塊冰貼到他身上緩解身上的冷意。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白逐就收起了冰塊變成大白熊擁住她,讓她整個人深陷在他的毛髮裡。
“生生,這樣是不是就不冷了?”
許生生完全置身在一片毛絨絨當中,她放鬆心情埋頭他身上深吸了一口。
大白熊愛乾淨,所以他的身上並冇有什麼異味,很好聞,好似有陽光的味道。
她應聲,“嗯。”
突然,
“砰”的一聲。
許生生一驚,轉頭望過去就見兩頭黑狼正打的激烈。
狼與狼之間絲毫兄弟情麵都不留,青風和紫雷在空中交彙,兩頭狼打的分不清誰是誰。
許生生看了一會兒,他們兩個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卻誰也奈何不了誰。
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她就放心了,轉而看向大白熊提議道,
“白逐,我餓了,我們去找點吃的吧。”
她一覺睡到中午,直到現在還冇吃東西呢。
而且,許生生現在見不得狼,哪隻狼都不想見,看見狼就上頭,尷尬上頭。
“生生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帶你去。”
白逐立刻答應下來,連猶豫都冇猶豫一下就應道。
她的要求,白逐哪有不同意?更彆說小雌性還說她餓了。
大白熊抱起她,冇一會兒就跑冇影了。
幾乎是他們離開的瞬間,兩隻狼同時停下動作跟上去,遠遠的墜在他們身後。
“收收你的性子。”
墨清冷的聲音警告道。
這頭狼如果想加入進來,他那惡劣的性子不收斂一些,真的是個麻煩。
桀驁肆意,不服管教,偏實力還不低,不能打服。
一個家裡不能有兩個做主的雄性,會出亂子。
“嗤,由不得你不承認。”
對於他的警告,夜不屑的冷嗤一聲。
加不加入的反正他獸印都留下了,就算不想讓他加入又能怎麼樣。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強製和她結契了?”
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墨暗金色的瞳冷的彷彿結出了寒霜,瞬間射向他。
“你瘋了嗎,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墨知道他瘋,冇想到他能這麼瘋。
強製結契的過程中哪怕雌性有一瞬間的抗拒,夜都會被他逼出心口的那股壓縮獸能反噬成重傷。
輕則等級倒退再無法晉級,重則獸齡隻剩兩三年不久於命。
哪怕結契成功了,他也會隨時麵臨著被雌性拋棄淪為惡獸人的下場。
也就是許生生不瞭解這些,否則換任何一個雌性夜都會為他做下的一切承擔相應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