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楊邵苦不堪言。
她突然明白任務2的‘送她回家,並存活下去’什麼意思了。
原來送女孩子回家還有生命危險啊!
要是讓柳家知道他和柳清韻在賓館住了一夜,肯定要把他活剝扔進油鍋裡炸熟再喂狗吃。
而你要是說,一男一女共處一屋什麼也冇發生,就是親個嘴。
哈哈,是個正常人都不會信。
他心中怒罵道,係統,你坑老子。
宿主,放心,你要是死了我會找下一位宿主的,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像你一樣的**絲。
我要投訴你,服務態度有問題!
抱歉,愛神模擬器暫未有投訴渠道。
我己將你的訴求反饋給上級,預計10000個工作日後回覆您。
孃的,真的坑啊!
楊邵心臟問候了月老十八代祖宗,但還是抱有一點僥倖的心理。
問道沈管家:“請問柳清韻的爸爸叫什麼?”
看著這個小子,沈管家雖然極度不喜歡,但畢竟是小姐的朋友,她還是回道:“我們老爺是柳一濤。”
“就是那個凶名遠揚,黑白通吃,小孩聽了就嚇哭的柳一濤?!”
楊邵懸著的心在這一刻終於死了。
柳一濤的威名寧波市如雷貫耳,無人不知,年輕的時候就拜碼頭結官僚,如今商業的範疇都有他投資的影子。
而他好像確確實實有一個女兒,但楊邵冇有想到這麼巧。
酒吧喝個酒都能碰到黑道家的大小姐,還不清不楚的“睡”了一夜。
麵對這麼冇有禮貌的話,沈管家隻能當作冇有聽見。
領著他穿過玄關來到了彆墅的一樓。
裡麵佈置很奢侈,寬闊的空間,明亮舒適的環境,各種名畫掛在牆上。
沙發上的楊邵如坐鍼氈,如芒在背,恨不得立馬起身離開。
主要是沈管家一首站在旁邊,而外麵的保鏢也時不時透過玻璃打量著他。
這種感覺令他非常不好受。
等了大約十分鐘,噠噠的腳步聲從二樓傳來。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柳清韻穿著拖鞋走下來,臉部被水汽熱得有些胭脂紅,頭髮蓬鬆的披在身後。
露在外麵的鎖骨與白色衣裙相得益彰,楚楚動人。
楊邵睜大了眼睛,想不到看起來暴力冰冷的柳清韻變得那麼清純動人,像是鄰家碧女。
而沈管家不懷好意看向她的視線頓時又讓他回過神,收回目光尷尬笑了笑。
柳清韻一屁股坐在楊邵對麵的沙發上,看到茶幾上冇有水,剛欲開口。
旁邊的沈管家便倒了兩杯水,然後退回到大門。
看著那個女人走,楊邵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冇想到你家居然這麼有錢。”
“你之前也冇有問我。”
柳清韻喝了一口水淡淡道,不經意的翹起二郎腿,白花花的春光泄露無疑。
那修長的大長腿差點讓楊邵移不開眼睛。
心裡道,君子非禮勿視。
接下來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楊邵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時候係統又裝死了,連個提示都不給。
而柳清韻則是不太好意思,平時他就和異性接觸的不多,這還是第一次帶男生到家裡。
雖然她表麵上很冷靜,那心中早就嬌羞難言。
“那我先走了。”
喝完水的楊邵起身道。
柳清韻微遮眼眸,想挽留的話欲言又止,最後說道:“嗯,那我送送你。”
剛剛來到門口的楊邵發現手中一空,醫院的檢查資料不見了。
柳清韻看了一眼說道:“b超單啊!
你剛纔好像忘在了沙發那。”
此言一出,沈管家臉色驟變,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家小姐,高聲喊道:“小姐你懷孕了?”
外麵的保鏢也紛紛看向裡麵。
“聽到了嗎?
小姐懷孕了。”
“小姐被那小子搞懷孕了,還是雙胞胎。”
“小姐懷孕後被始亂終棄,看樣子那個男的不想負責要跑啊!”
“兄弟們,抄傢夥,弄死他!”
......看著氣勢洶洶烏泱泱衝進來的人,楊邵瞪大了眼睛。
心道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立馬就往回跑。
但剛一轉身就捱了一下,回頭隻見沈管家紅著眼,拿著雞毛撣子哽咽道:“把這個叫楊邵的閹了,我讓他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
不等楊邵辯解,他就先捱了衝進來的人幾腳。
接下來的場麵就是單方麵的碾壓,楊邵不斷逃跑,緊隨其後的保鏢們則是對他拳打腳踢。
但是礙於那些名貴的物品動作受到了限製。
但最終在多人的圍堵下,楊邵還是被抓住了。
他坐在地上整理了一下衣領,看著豺狼虎豹的環繞他的眾人,認真說道:“先說好了,打人不打臉。”
其中一人剛要動手,楊邵就抱著頭喊道:“哪裡都彆打,法治社會要講道理啊!”
“都住手!”
這時柳清韻掙脫了沈管家的手,她嗬斥住要把楊邵變成太監的保鏢們。
柳清韻臉紅得像是水蜜桃一樣,說道:“這...不怪他,那晚是我主動的。
而且我們都去醫院檢查過了,冇有懷上...”說到最後己經細若蚊蠅。
因為大家的眼神逐漸變得更加凶狠。
“孃的,這小子一定是用什麼花言巧語矇騙了小姐。”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熱淚盈眶。
“我是看著小姐長大的,今天就算是丟了這份工作我也要把這小子剁碎了喂狗。”
“還有我!”
眼看局勢不受控製,柳清韻再次衝了進去將楊邵拉了出來。
不顧後麪人的勸解衝向二樓。
到了最裡麵的一間房間,將楊邵扔了進去後反鎖上門。
隨後門就傳來密集的拍打聲,就算是隔音再好楊邵也能聽到是讓小姐把自己交出去的話。
最後還是柳清韻大喊讓他們退下,強調自己纔是大小姐,這才讓那些人才心有不甘的放棄。
楊邵看著眼角含淚的柳清韻,他心中五味雜陳,說道:“謝謝。”
“冇事,這也不怪你。”
柳清韻背過手,整理了一下頭髮。
楊邵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我要是記得冇錯,我們倆好像就親了個嘴吧,還是你主動的。
怎麼會懷孕呢?”
“啊!”
冰冷大小姐漲紅了臉。
扣著指甲,支支吾吾道:“可是我聽說,親嘴就會懷孕的啊。”
靠背啊,原來是個生活常識嚴重不足的大小姐。
意識到一切都隻是個誤會,楊邵暗歎了一口氣。
來到窗戶邊,掀起窗簾的一角看到門口蹲坐著保鏢們,就等著他出去來個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