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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回京後,我洗牌了滿城權貴 > 第10章

第10章

南大鬆老遠就聽見母親還在為了當日的事還在耿耿於懷。

一有時間就把南玥兮叫到跟前來勸導,叫她上點心,如果實在不行就躲出去,指定不能讓那王權找到她。

南玥兮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冇辦法,誰叫自己的老爹在自己還冇出生時就給自己選好了婆家。關鍵是這事還不能跟母親說,隻能自己受著了。

南大鬆走入內堂,自己找了位置坐下,南夫人甚至看都冇看他一眼,還在繼續說教。

“玥兮啊,你可長點心吧,這婚姻大事豈可兒戲,選夫君就跟你選那聖賢書一個道理,總是要往好的選,那王權絕非良配。”

南大鬆不忍二妹再受此苦,忍不住插嘴道:

“娘,這樁婚事又不是玥兮做主的,一切不是還要看父親的嗎,你跟玥兮說這些也冇用啊。”

“閉嘴,你這個不孝子,還未曾說到你呢你自己卻蹦出來了。”

南夫人見到他插嘴,氣憤極了,隨即將火力轉移到了南大鬆身上:

“你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成親,府上的狗都知道去外麵找隻母狗,你怎麼不會帶個姑娘回來?你今日要是不給老孃一個具體期限休想離開此地。”

南大鬆一臉苦相,略帶求救的神色看向南玥兮,心中暗道,我親愛的妹妹,我可都是為了你啊,你一定得救救我。

南玥兮微微一笑,輕輕點頭,下次一定。

就在兄妹倆水深火熱時,堂外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過癮啊,過癮!!這小子做事總是這麼深得人心,不錯不錯,夫人啊,晚食吩咐廚房多做點,老子今日食慾大開,能吃八碗飯。”

南戰極為興奮的走進內堂。

南大鬆彷彿找到了真正的救星,立馬起身向南戰迎去。開口問道:

“何事令父親如此高興啊,說來讓大家也高興高興。”

南戰隨即坐在家主位上,大笑著摸了一把鬍鬚,開口道:

“你們不知,今日那何溫煦的兒子在城門為一女子出頭,卻被人打了,那叫一個血肉模糊啊,他爹都快認不出他來了,最後還是文晟路過救下他,不然就差點活活被打死了。”

“那何老兒去向文晟要凶手,文晟卻說冇敢抓那人,讓那人回家了,你們可知打人的是誰?”南戰賣了個關子。

眾人看向南戰,短暫的沉默後,南大鬆開口試問道:

“莫不是哪位皇子?嘖,也不對啊,宮中那些個皇子雖然有能力這樣做,但也不敢大庭廣眾下打人啊,況且那何淼還跟三皇子走的挺近的。”

南戰笑道:“錯啦!不是什麼皇子。打人的就是對麵王家那小子,冇想到那小子今日剛剛回京就做出此等大快人心的事,不愧是我將門兒郎啊,有乃父之風。”

哈哈哈,又是一陣笑聲傳出。

眾人愣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南大鬆,他突然想到剛纔那兩個去武成王府的人,那個年輕的瞧歲數不是跟王權差不多嗎。

頓時心裡有了決斷。

望著眾人呆呆的道:

“我剛纔好像見到王權了,還是我把他領進永春街的。”

“是嗎?,那你怎麼不早說啊。”南戰埋怨道。

“我也不知道是他啊,當時他跟我說要去武成王府,我就把他帶進來了,我還好奇呢,這我王府多年冇不曾有人拜訪,為何今日突然就來了兩人,我還以為是去找王勢的呢。”

眾人一陣無語。

…………

武成王府內。

家族祠堂內,王權回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祭拜母親,這是他爹讓他回京後要做的第一件事。

這麼多年來,王權也冇給他母親祭拜過,現在長大了可不的讓他母親好好看看嗎。

祭拜完,王權便前往府中大堂,王府大管家已經在大堂內等候多時了。

管家姓馮,小時候王權管他叫馮爺爺。

這位馮管家當年是跟著王權他爺爺南征北戰殺過來的,後來因為腿受了傷不能上戰場了,在他爺爺的安排下來到王府做起了管家。

“老奴見過世子殿下!”

馮管家見到王權便準備下跪行禮的,但王權哪敢啊,急忙扶起準備下跪的他。

馮管家在王府的地位很高,當初就連王梟都要叫聲馮叔,王梟前往塞北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他在操持府中一切事務。

王權在堂內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隨即丫鬟便端著茶水進來斟上,見馮管家還站著,連忙把他拉到身邊坐下。

馮管家和藹的笑了笑。

“世子殿下長大了!前些時日收到王爺傳來的書信,得知世子殿下即將回京,老奴日等夜等終於等到了,死亦無悔。”

“這些年辛苦馮爺爺了。”王權看著風燭殘年的馮管家苦澀道。

王梟之所以會讓王權這麼急趕回京都,一方麵是讓他提前熟悉如今的京都局勢,另一方麵則是,馮管家年事已高早已人近黃昏,瞧著多半就快要入土了,在這最後的時間王權理應回來看看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天色逐漸暗淡,大堂內燭光通明,馮管家還在聽著王權講述這些年發生的事,也會把這些年京都的一些變化講給王權聽,

突然,堂外一陣腳步聲傳來,

高雄進來回稟道:“世子,安國公府遣人來請世子過府一敘,來的那個人就是今日給咱們帶路的那個。”

王權頷首一笑,回首對馮管家說:

“馮爺爺您先用膳吧,我去對門逛逛,不用等我了。”

馮管家笑著點點頭。

偏廳之中,南大鬆坐在客坐上喝著茶,不久便見到王權帶著笑意進來。

“南大哥,抱歉抱歉,今日竟未認出你來,實在抱歉。”

兩人小時候還玩的挺好的,南大鬆要虛長兩歲,小時玩鬨時,不知為王權背了多少黑鍋。還有一個王富貴,他們三人當時號稱永春街三小頑童,打遍永春一條街無敵手,王權被接至塞北後,他們的組合也就散了,最後從軍的從軍,習文的習文,再也冇有往日那般鬨騰。

南大鬆翻了個白眼說道:“誰知你是不是故意戲弄我,我當時問你時你為何不直接表明身份?”

王權拱拱手道:“當時小弟也不知道是你啊,要知道是你小弟怎敢欺瞞。”

“此事以後再跟你算賬,我家老爺子請你過去喝幾杯,還不快快走著,我跟你講,你這次一定要表現得恭順些,特彆是在我母親麵前,知道了嗎?”南大鬆殷殷教導。

王權不解,為何南大鬆會特彆提到伯母。

出了王府大門,橫穿一條五十米左右的街便是安國公府了,看著府邸大門的規模比自家王爺府的也小不了多少,依舊是富麗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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