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讚賞她。
“你說得對,今天是個好日子,祝願以後,我們的合作順順利利!”
他臉上也恢複了斯文的笑容。
林蔚然這才放下心來。
趙延成是個體麪人,她冇有看錯。
她岔開話題,又說起生意的事,過幾天再畫了圖給趙延成送來,趙延成當然願意。
一頓飯賓主儘歡,至少林蔚然是。
她婉拒了趙延成自己走回大院,富康裡大院好幾裡地,可悅賓飯店卻離得近,不過兩條街。
剛進了崗哨,迎頭就遇見了張翠玲往外走。
張翠玲對她翻了個白眼,路過時差點撞上林蔚然的肩膀。
“真晦氣,剛出門就看見騷裡騷氣的玩意!”
林家村。
林美欣抓了把自己家炒的南瓜籽塞給富康製衣廠做工的女孩。
“你真看見了林蔚然那死丫頭?”
“那還能有假?她那個模樣,咱們村頭一份的!”女工一邊磕一邊眉飛色舞地給她形容,“好傢夥,我們老闆親自給她開車門,我還當是老闆娘呢!”
林美欣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她啥模樣,不過就是白了點!她可是周家那個殘廢的媳婦,居然敢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真是不要臉!”
女工看她酸裡酸氣,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手裡的南瓜籽也吃完了,“不跟你閒扯了,我要去廠裡上工了!”
林美欣越想越坐不住,連忙把門一關,追著她的腳步,“誒,你走慢點兒!我跟你一塊去!”
那富康的老闆可不是一般的個體戶,那是縣城裡數得上名號的有錢人,要是林蔚然勾搭上了,那還不捨了周家的殘廢,跟人過好日子去了?
她可不能讓這死丫頭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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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回了大院,迎麵碰上張翠玲,她心情正好,本來不想和她計較的。
又聽她嘴裡不乾不淨牽扯起羅婉君,“和羅婉君一樣的貨色,整天搖個屁股給誰看呢,**......”
林蔚然站住了腳,轉身過叫住她:“張翠玲!”
張翠玲也站住了,雙手叉腰瞪著她:“叫我乾啥!”
林蔚然冷笑,問她:“**說誰呢?”
張翠玲鼻孔朝天,上下掃了眼林蔚然的身形,語氣不屑:“說你呢,咋了?院兒裡統一發的棉襖,就你自個把腰改成這樣,你不是**誰是!”
“哦......”林蔚然嘲諷地一挑眉,拉長語調,“原來是**在說我啊!”
張翠玲這時還冇反應過來。
等明白她啥意思,林蔚然人都走了。
她想罵兩句又見門崗看了過來,想起丈夫那天鬨著要打離婚報告,硬生生又把臟話嚥了回去。
“等著瞧,有你倒黴的時候!”
林蔚然懶得理她,冇兩步就把人甩在身後。
她要抓緊把放劉芳芳店裡寄賣的成衣做出來。
借劉芳芳累積的名聲把自己的名氣打出去,等趙延成那邊分了紅,流入一大筆資金,她就能開自己的店了!
屆時她也有了去處,如果周文野反悔結婚,她還了彩禮,也就算兩清了。
回了院兒裡,林蔚然忙不迭把布料都拿出來挑選,不經意給周文野做的成衣也被翻了出來。
她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把給他的成衣拿出來疊在床頭。
生氣歸生氣,她寄人籬下,就該做好分內的事。
說了要照顧他,住在這一天,她就會遵守一天的諾言。
周文野的衣服換來換去就那兩件,而且都快洗壞了。
她給他做兩件衣服也是應該的。
甩甩頭,把腦子裡雜七雜八的念頭拋在了一邊,專心做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