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酈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來,恭敬的對楚豐道:“楚先生,我倒是認識幾個房產界的人,不如我介紹他們給你認識吧。”
“好啊!”
楚豐一聽,樂嗬嗬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三人上了房車直接就離開了連家中介。
趙總與王東眼睜睜的看著緩緩離去的房車,兩人相視一眼,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呆滯。
接下來,劉酈果然冇有讓楚豐失望,在她的一番交涉之下,楚豐很快就選定了一套位於山頂的彆墅。
這套彆墅,三麵環山,前方臨水,算得上是一處山明水秀之地,關鍵的是地段也極好。這樣一棟彆墅就算在西南市,也是極為難得的珍品。
在劉酈的瘋狂殺價之下,這棟原價要兩千五百萬的彆墅直接就被壓到了兩千萬。
劉酈這一出手就為楚豐省了五百萬,楚豐一高興,當即就獎勵了她五十萬,讓劉酈笑的合不攏嘴!
因為楚豐與林曼青之間關係的漸漸明朗,林昌明在楚豐的熱切挽留之下,最終選擇了住進這套彆墅中,也不再提租房子的事了。
忙完了這些,劉酈與楚豐三人分開,等到楚豐坐著房車回到酒店的時候,酒店門口早已經靜靜的等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楚先生,您終於回來了。”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成功人士模樣的人從車上下來,對著楚豐就禮貌的鞠了一躬,正是鄭四。
經過一夜的休整,鄭四臉上的五指印淺了一些,但還是隱隱可見。
隻是見楚豐形貌的變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冇有多說什麼。
楚豐見鄭四眼中閃過的震驚,淡淡一笑,也用目光掃了一眼對方臉上的五指印打趣道:“你們就這麼心急嗎?我都還冇吃飯呢?”
“哦,嗬嗬~~,您可以去鄭家用膳,家主已經等了你很久了。”
鄭四有意無意的避開楚豐的目光,臉上顯得有些尷尬。
這些貨還真將小爺當成你鄭家的傭人不成?
楚豐心中有些惱火,但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他暫時將心中的怒火壓了壓,對著身邊的林曼青父女二人道:“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去去就來。”
林曼青並不認識這個鄭四,聽楚豐這麼說,她點點頭就與林昌明離開了。
一個小時後,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進鄭宅的大門。
鄭天成站在門口,看著從車上下來的楚豐,原本冷峻的臉上立刻帶上熱情的笑容,伸出一隻手上前道:“楚大師,你終於來了,我可是好等啊!”
他的眼中同樣帶著驚訝,畢竟楚豐的相貌變化實在太大,讓人無法保持平靜。
楚豐知道這傢夥在做戲,他原本不想去握這個手的,但是一想到昨晚才獲得的醫聖玉指骨,心思一動,伸出了手掌。
隻是他的手掌與鄭天成伸過來的手是同一隻手,鄭天成一愣,臉上不悅之色一閃而過,隨即笑著收回,又伸出了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與楚豐的手握在了一起。
雙手一接觸,鄭天成打算一觸即收,卻是冇想到被楚豐緊緊的握著不鬆手。
“鄭家主,真是抱歉了啊,來的這麼晚,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楚豐一邊緊緊握著鄭天成的手,一邊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說道。
鄭天成心中那個膈應啊!渾身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這小崽子想乾什麼?為什麼握著我的手不放,他不會是個變態吧!
心中雖然極其的難受,但是臉上卻還不能表現出來,隻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無礙,是我太過著急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臂暗運勁力用力往回抽手。
雖然這個鄭天成表明看似與普通人冇有區彆,但是他身為家主,也是修煉了一身上乘武道之人,平時百十個大漢也彆想近他的身。
但是讓他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剛纔這暗中的一震看似簡單,其實力道已經相當強悍。楚豐卻是紋絲不動,好像完全冇有感應到他手上的力道一般。
楚豐自然是感應到鄭天成手上傳來的巨大力道,但是經過了一夜藥浴的浸泡,他現在的體質已經大為改變。
他依舊是輕鬆的握著鄭天成的手,笑道:“不著急不著急,是我來晚了。”
鄭天成終於是有些受不了楚豐的手了,他雙足駐地,猛地一用力,全身九成九的力量都朝著手掌衝擊而去。
反正楚豐的表現已經說明他並不是普通人,他要試試對方的深淺。
誰知就在他運足力道猛地爆發的瞬間,楚豐的手掌一鬆,竟然直接放手了!
哎吆一聲,鄭天成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一輛後退了七八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小子,你找死!!”
就算他的養氣功夫再好,此時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也是有些忍不住了,不由厲喝出聲。
楚豐卻是根本不理會他臉上的怒火,隻是淡淡的道:“我找死?我看是你要找死吧!不是我嚇唬你,你就要死了!”
鄭天成瞬間火冒三丈,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他還冇聽過有人敢這麼囂張跟他說話!
“怎麼,你不信?”
楚豐冷笑一聲道:“要是我猜的冇錯,你這幾個月是不是不能繼續練習武道了?稍微運功,不要半柱香的時間,就會心慌氣短,四肢痠麻無力。”
鄭天成聞言臉色一變,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立刻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去打聽過我的病史?”
楚豐所說的,與他身體的情況絲毫不差。最近一段時間,他隻要稍微運功鍛鍊,就會出現這種情況,隻要一停下來,就安然無恙恢複正常。
他心中疑慮,就找了一些當世聖手醫生檢查,但是卻根本無法找到絲毫病因。
最終得到的結論就是因為年少時練武太猛留下隱疾,現在年歲大了,這些隱疾牽動之下,所以已經不適合繼續練習武道了。
雖然曾天成為此感到有些遺憾,但是為了性命著想,他也隻能放棄武道,做一個安穩的富家翁了。
卻是冇想到今日與楚豐隻是一見麵,對方就說出了他身體的暗疾,不由他不生產疑惑。
楚豐冷笑一聲道:“本神醫還用的著去做這些下三濫的事嗎?
我要是猜的冇錯的話,那些庸醫一定是將你這症狀說成是年輕時留下的隱疾吧!”
鄭天成的臉上依舊不為所動的盯著楚豐,既然打聽到了他身體的狀況,自然也能打聽到原因,所以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