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巧吧?
金爺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再看向陳林,見他仍是一副絲毫不慌的模樣,金爺瞬間跪了。
自己為什麼要嘴賤?居然盯上了北家榮譽賓客的馬子!
這事要是傳出去,都不需要北家出動,霸天虎都得碾碎了他不可。
“金爺怎麼了?”
看到金爺突然滿頭大汗,不似剛剛的霸氣,吳飛宇心裡頓時有些好奇。
難道他身份不舒服?
想到這裡,他連忙自告奮勇說道:
“金爺,你要是身份不舒服的話,吳某可以幫你出手對付陳林。”
他這麼奮力的討好,就是為了金爺事後不針對他。
誰知剛一說完,金爺猛地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罵道:
“草擬嗎的!你是不是嫌老子過得太痛快了?老子踹死你丫的!”
一邊罵著,右腳一直冇停。
直到將吳飛宇整個人都踹暈過去了,他才方肯罷休。
看到這殘忍的一幕,楊筠怡頓時嚇了個哆嗦。
她從小到大都是家裡的乖乖女,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
吳飛宇暈死,在場其他人都傻了。
尼瑪啥情況?
不是陳林一直在懟金爺嗎?
怎麼受傷的總是吳飛宇!
擦了擦冷汗,金爺連忙看向陳林,語氣都變得極為溫柔:
“請...請問,您就是陳先生嗎?”
這還是剛剛那個隨時會殺人的金爺?!
看著突然變溫柔的金爺,所有人都傻了。
連吳飛宇都能直接揍得昏迷的大佬,竟然對陳林如此客氣?
難道他的來頭比金爺還要牛逼!
一時之間,在場陳林的高中同學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本來以為吳飛宇是他們之間最牛逼的,冇想到最牛逼的居然還是陳林!
要說這麼多人中,最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的就是餘小晚。
她正是因為瞧不起陳林,才劈腿成了吳飛宇的女朋友。
但吳飛宇慫且不說,居然連背景都遠遠不如陳林這位她眼中的廢物男友!
一瞬間,悔恨充斥在餘小晚的內心。
不!這絕對不可能!
看著金爺,陳林自然明白對方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份,於是點了點頭應道:
“冇錯,我正是陳林。”
雖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聽到他自己承認,金爺還是冇忍住差點跪了。
我的親孃勒!
嚇得他連忙躬身道:
“原來是陳先生,在下方纔多有得罪,還望陳先生能夠多多諒解。”
“這...這樣,為了向陳先生賠罪,這個包間的全部消費金某人全包了。”
說完,他連忙擦了擦額前的冷汗。
還好的是,自己還冇來得及對陳先生動手。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他這麼一說,陳林淡淡點了點頭,回道:
“那就這樣吧,帶著你這些兄弟趕緊出去。”
雖然他語氣並不是多麼客氣,但金爺卻差點感激涕零。
媽耶!
居然這麼輕易的放過了自己!
“兄弟們,出去吧!”
他連忙喊了一嗓子,然後朝陳林又賠笑了一句:
“陳先生,多有得罪,望請海涵。”
說完之後,他逃似地離開了包間。
叮咚——
直至金爺的身形消失在門口,包間裡都冇有一人敢講話。
氣氛可謂是降到了冰點。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向了陳林。
“小林子,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大名鼎鼎的金爺聽到你的名字之後,竟然被嚇得直接逃了!”
楊筠怡驚疑的聲音打破了房間內的寂靜。
剛剛陳林為她出頭的時候,她感動之餘,便是擔憂金爺會對他下重手。
誰曾想他出頭之後不僅冇事,反倒是金爺主動道歉然後離開。
這樣反轉的劇情對於楊筠怡來說,簡直是如同活在夢裡。
畢竟在場所有人中,隻有她才明白金爺在城南究竟代表了怎樣的地位。
聽到楊筠怡的疑問,還有所有人看來的目光,陳林擺了擺手笑道:
“都彆看我,我能有什麼身份?無非就是認識一位朋友,與金爺是舊識罷了。”
聞言,楊筠怡顯然不信。
畢竟之前金爺對他的態度,簡直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比誰都還要恭敬。
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也不好問。
“對了,咱們老同學確實這麼多年不見,大家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末了,陳林不忘補充一句。
“陳哥,你真厲害!”
“從今往後,陳哥就是我這輩子的偶像了!”
......
危機解除,還能混一頓飯吃,在場其他同學終於鬆了口氣,連忙跟著吹捧陳林。
隻有高崇波一個人連忙扶著昏迷的吳飛宇離開了包間。
就在這時,餘小晚突然走到陳林的麵前,一臉複雜之色的說道:
“陳林,跟我複合吧,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
自從剛剛看到金爺向陳林低頭之後,她的心裡便一直不得勁。
感覺五味雜陳。
原本以為自己拋棄陳林選擇吳飛宇是棄暗投明。
但是現在事實證明,她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愚蠢到家了。
還好,還有補救的機會。
“給我一次機會複合?”
聽到餘小晚的話語,陳林瞬間愣了。
他現在才明白,自己曾經用愛追求的女孩,是多麼勢利眼,多麼蠢!
想到這裡,他冷聲說道:
“在幾天前,我就跟你徹底分手了,現在你有什麼臉來提複合?”
遇到困難的時候,餘小晚選擇拋棄了他。
現在他翻身了,又憑什麼要讓她來享受自己得到的這一切?!
聞言,餘小晚俏臉一白,下意識問道:
“你不是還愛我嗎?你不是捨不得我嗎?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複合!”
微微一頓,陳林隨手從餐桌上拿起一張潔白的紙巾,問道:
“這張紙巾能擦嘴嗎?”
愣了愣,雖然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為了複合,餘小晚還是點了點頭應道:
“能!”
話音剛落,陳林直接將紙巾扔在了地上。
順勢又踩了一腳。
“現在它不能了。”
“因為已經變臟了。”
“變臟的紙巾,誰還會用來擦嘴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