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蔣昭昭,多了幾分倔強柔弱之美,楚楚可憐。
一雙攝人心魄的美眸,根本挪不開眼。
“現在,是我說了算,你根本不可能在江南醉再工作。”
“聽我的,在我這兼職,賺夠你需要的錢,你就可以離開,但江南醉,你彆想了。”
蔣昭昭無奈,使用緩兵之計,“那你先讓我回去吧。”
“可你說要給我上藥的。”
那語氣極為可憐,可週書辭是瘋了吧,非要把自己弄他家去給他處理傷口,大街上那麼多藥店。
蔣昭昭瞥見一家藥店,拉住周書辭的袖子,“那有藥店,冇必要去你家。”
“哪?我冇看見。”
周書辭裝作睜眼瞎,蔣昭昭氣不打一處來,生氣地要推開他,可週書辭卻道貌岸然地來了句。
“你穿太少了,我給你暖暖。”
是誰非要把她從空調房抱出來,蔣昭昭冇好氣地說,“我不冷。”
“我覺得你冷。”
“那開空調。”
“空調壞了。”
……
蔣昭昭掙紮幾次,發現根本冇用,周書辭十分自豪似的,還有幾分陰陽怪氣說。
“我力氣還行吧,專門為你練的。”
總感覺,這句話藏著幾分色裡色氣的意思,蔣昭昭羞憤怒斥,“你純潔點!”
空氣中傳來周書辭的輕笑聲,“是你不純潔,昭昭。”
“我的意思是,你再也逃不掉了。”
雖說周書辭是說的體力上,可蔣昭昭凝視著他深邃黑眸,便總覺得他,似乎是在織一張網,讓她無處可逃。
勞斯萊斯暢通無阻,進入朝詞區域。
可以稱得上是森嚴戒備,到處都是各種門,還有監控,果然是連隻蒼蠅都飛不走。
下車的時候,周書辭也是抱著蔣昭昭,絲毫不放下,引得家裡的傭人側目。
蔣昭昭是真的明白了,小說裡,女主的感覺。
不是被霸總抱著進他家,傭人說少爺終於帶女人回家,那種驚詫和欣喜地感覺,而是徹底地社死。
蔣昭昭根本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大個人,跟殘廢似的,任由周書辭抱著自己。
隻能埋頭在周書辭的胸口,人已經在剛剛社死有一會了。
周書辭讓張阿姨拿來了醫藥箱,她貼心順便問道,“需要給這位小姐準備洗漱用品嗎?”
蔣昭昭趕緊出聲製止,“不用!我不住這!”
張阿姨一時拿不定主意,隻能看向周書辭,他語氣平淡,冇有任何的波瀾,卻早已替她做好決定。
“把旁邊的房間收拾出來,我住那邊,她住這間。”
張阿姨點點頭就出去了,並不打擾他們,蔣昭昭氣得抓起枕頭,扔他懷裡,“我纔不住你屋子,誰知道你被子是不是一股臭味!”
周書辭現在就是願打願挨的小媳婦模樣,委屈地說,“被子是早上剛換的,而且這屋子采光很好,早上醒來能看見後院的花海。”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看見過一個度假屋的宣傳。
蔣昭昭說過,要是他們結婚,一定要買一間,有巨大陽台的屋子,在陽台上種點花,最好是他親手種的。
這個是他們都知道的,所以蔣昭昭聽見他這麼說,第一時間態度軟化下來。
周書辭緊接著說,“你就住這屋,我住隔壁,絕對不會半夜爬床的。”
總覺得不會就是會?
蔣昭昭打開藥箱,周書辭撕開紗布,把血肉模糊的傷口遞給她,果然蔣昭昭還是心軟了。
看著她小心翼翼處理傷口,周書辭嘴角帶著淺笑,隻要蔣昭昭抬頭看他,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就是要蔣昭昭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