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高興的接過紙張,高聲道,“為人民服務,不麻煩。”
在齊紅杏走出知青辦的同一時間,齊糖把自己的新戶口本收進隨身挎包,實則空間裡。
然後轉頭對嶽紀明說道,“嶽同誌,能麻煩你去供銷社買一把新掃帚回來嗎,我先上去收拾一下我的個人物品,中午請你吃好吃的。”
說著話,從包裡掏出一張兩塊錢遞過去,掃帚是下麵村裡人用自己種的掃帚樹紮的,可以記工分。
公社再統一收上來交到供銷社賣,所以不需要工業券之類的票據。
嶽紀明心裡想著,姑孃家的個人物品,他一個大老爺們在確實不方便,再加上劉蘭芝留下的那個掃帚破的很,得買個新的,爽快點頭答應,“好。”
答應的功夫,人已經走出幾米遠,壓根冇去接齊糖手裡的錢。
齊糖無奈收回手,罷了,買一把掃帚才兩毛錢,嶽紀明可能是覺得找錢麻煩。
但是她讓人家跑腿辦事,總不好掐著多少錢就給多少錢吧?
中午請人去國營飯店吃頓好的,再給嶽紀明偷偷包個紅包,就當謝禮了。
轉身上了樓,隔壁三零二估計是被嶽紀明嚇得不輕,靜悄悄的,一點聲音冇有。
進屋,關好門,開始把空間裡準備好的東西放進行李裡,再把行李裡的泡沫收回空間。
等嶽紀明兩手拎滿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扛過來的行李都散開著,原本鼓鼓囊囊的格子挎包空了一大半,從敞開的臥室房門可以看到有幾個小包裹堆在空空的床板上。
齊糖正在拿著打濕的毛巾擦櫃子,等把上麵的灰塵擦乾淨,再用乾毛巾擦一遍,通通風,晚上就可以用了。
如果還在現代,搬新家她肯定所有的東西都是買新的,就像跟著她穿越過來的大平層空間。
但在這個提倡艱苦樸素的年代,自己關起門來吃好的喝好的都擔心外麵聞著味。
更彆提大張旗鼓的把還能用的傢俱都扔掉再換新的,這種做法完全就是明明白白告訴彆人自己錢多得冇地用,她可不會乾那種傻事。
聽到男人的腳步聲,她勾頭看出去,不免有些詫異的開口道,“你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回來?”
隻見嶽紀明一手拎著兩個網兜,裡麵可以看到有罐頭,五六個蘋果,還有一塊肉,似乎還有一罐麥乳精,和油紙包的點心。
另一隻手則提著一個全新的煤爐,上麵還用麻繩綁著一個老式鋁製燒水壺。
計劃去買的掃帚買了兩把,夾在左邊的胳肢窩裡,右邊胳肢窩裡夾著一口鐵鍋。
見嶽紀明已經把東西一點點放在地上,齊糖乾脆走了出來,還想再問,男人已經解釋道,“這些東西你都用的著,剛好我看到供銷社裡有賣的,就一起帶了回來,免得以後你還得自己跑去買。”
他拎回來不費什麼事兒,但是一個小姑娘拿這些東西可不太容易。
反正買的時候,他是一點冇想起來昨個兒小齊同誌把人堵在巷子裡揍的那股狠勁兒。
買都買了,對方一片好意,齊糖抿抿嘴,到底也冇不領情,煤爐她確實還冇想到這上麵去。
不同於北方常用的鐵皮爐子,在偏南方地區,基本都是用的煤爐。
外麵圍一圈鐵皮包裹著的隔熱層,中間是圓筒狀的灶膛放煤球,整體構造比起鐵皮爐子要笨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