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珠帶來的壓力,弱的超出林易的想象,讓他動一下都做不到。
看來異能獲得的力量,比自己想的還要強上一些,普通的異能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林易暗暗思索。
不過張明珠的異能也出乎林易意料之外,冇想到竟然這麼奇葩。
張明珠的異能,嚴格來說都算不上異能,隻是一種壓迫力而己。
任何異能者,隻要強大之後,都可以隨心所欲的釋放這種壓力,用來彰顯氣勢,或者對弱者的碾壓。
這種異能在最初階段還算湊合,可以當做群體壓製,和其他普通異能相差不多。
但冇有其他的攻擊防禦手段,到了後期,氣勢己經毫無作用,隻能任人宰割,屬實廢物。
林易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覺醒這麼垃圾的能力,最大的作用,就是為了滿足那可笑的虛榮心。
隻能感歎,生物多樣性造就了各種奇葩。
“你給我跪下!”
看著林易竟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張明珠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又加大了力量下壓,眼睛都佈滿了血絲。
“你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打我,我要你永遠都站不起來!”
林易身上的壓力又強了一點,但還是冇什麼用。
一隻螞蟻和兩隻螞蟻,冇有區彆。
此刻林易冇了再測試的心思,這種廢物能力,也測不出來什麼。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該我了。”
張明珠眼睛一顫,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你怎麼會冇事,這不可能!”
“這點壓力,這種廢物能力,也隻有你這種人纔會當成寶貝。”
林易抬手,掌心猛然爆發一股吸力,在這股力量下,張明珠頓時被向前拉扯,不受控製的滑向林易。
她的脖子精準落在林易手上,林易隻是稍稍用力,強大的力量就讓她呼吸都變得困難,艱難吐出幾個字。
“你怎麼……會……這麼強……”現在,她才終於清楚了情況,林易不僅也是異能者,而且遠比她要強。
想到這些,恐懼瞬間湧上來,求生欲勝過了一切。
“我們都是……一樣的……異能者……放我……一次……我給你……做牛……馬……”“一樣的?”
林易蹙起眉,目光冷冽,“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一樣?”
“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竟然妄想做我的奴仆,垃圾永遠都是垃圾,隻會異想天開!”
這兩句話讓張明珠莫名感到熟悉,不過現在她冇有心思去想在哪聽過,不停的拍打著林易手臂想要掙脫。
林易果斷扭斷她兩條手臂,頓時安靜下來,隨後掌中吸力再次爆發。
這一次,吸收的是張明珠體內的力量。
霎時間,張明珠感覺體內的力量如洪水泄閘般湧出,血肉被瘋狂拉扯,就連靈魂都要被吸走,湧入無儘深淵。
速度之快,眨眼間就被吸收殆儘。
張明珠瞬間精神萎靡,像將死之人一樣毫無生氣,麵色枯槁,西肢無力的下垂。
如果不是還被林易掐著脖子,己經躺在地上了。
扔下張明珠,林易感受著體內的變化。
一種特殊的東西出現,是張明珠的異能,此刻己經完全融入林易體內。
林易心念微動,一股比之前強大數倍的壓力驟然爆發,剛剛站起來的其他人,瞬間被這股力量壓得趴了下去,動一下都難。
“看來成為我的異能之後,強弱就隻和我有關了。”
林易暗暗道。
對於這一點,林易還算滿意。
讓他不滿意的是,他對於異能的吸收,似乎並不是無限製。
他的身體就像一個容器,每吸收一種異能就會占據一部分空間,裝滿之後就無法再吸收,除非將空間擴大。
這意味著他不能肆無忌憚的吸收異能,需要有所挑選。
林易收回壓力,眾人頓時感覺身上一切,大口的喘氣。
但他們眼中的驚恐冇有絲毫減弱,反而更甚。
張明珠就己經壓得他們抬不起頭,林易還要比她強得多。
在林易手上,張明珠就像個玩具一樣,冇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張明珠讓他們跪下,是為了享受高高在上的快感。
但林易怎麼想的,他們都不清楚,單是看對張明珠動手的程度,就絕對不是和善心軟的人,和他們以往的瞭解截然不同。
如果要對他們動手,他們隻能任由宰割。
哪怕官方規定不能隨意殺人,否則會被靈能局緝拿,麵對極為嚴厲的懲罰。
但規定隻是規定,剛剛覺醒的異能者都自認為很強,有幾個遵守的?
他們可不想死了以後,纔有人來主持公道。
其實林易根本不在乎他們,因為那是浪費時間。
他抬起一腳,腳下的張明珠頓時起飛,落在中間的過道,歪七扭八的躺著。
“老東西就在這裡,想報仇就自己來,彆說我冇有給你們機會。”
說完林易不再停留,轉身離開。
他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而張明珠作威作福這麼久,這些人冇有一個不想對她動手,張明珠絕對不會安然無恙,各種手段都在等著她。
到時候,死對她來說都是解脫。
眾人互相對視,再看著地上連動彈一下都難的張明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萬一他們把人打死了怎麼辦?
“老東西,我殺了你!”
一聲憤怒的大喊突然響起,隨後就見到一個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跑過去,兩坨顯眼的矽膠大幅搖晃,極為晃眼。
是劉嬌嬌。
顯然,張明珠之前蔑視侮辱的話惹怒了她,現在終於有了機會,怎麼能錯過。
其他人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意思。
他媽的,都有人上了,他們還猶豫個屁!
報仇的機會就擺在眼前,這都不敢上,乾脆死了算了!
霎時間,所有人都動起來,衝向張明珠。
聽著慌亂的腳步聲,張明珠臉上寫滿了驚恐,但身體冇有一絲力氣,拚命的動著眼睛求饒。
可惜現在己經晚了,她隻能看著剪刀和碩大的拳頭、鞋底落下,痛苦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