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際,月色正迷離,秋風微清寒。
圓桌前,林淵一臉平靜,隻見他拿起桌上還剩大半瓶的2升可樂,給自己倒了一杯。
既然對方已經停手,那就等著他們過來就行。。
韓舒雨正襟危坐,雙手緊扣,放在在大腿前,緊張的情緒早已充斥在她心頭。看著林淵還在喝可樂,當即白了他一眼。
壓低聲音小心翼翼說道:“你還有心思喝可樂,那些人馬上就要過來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能有什麼辦法,待會準備捱打唄,記住護住自己的臉。”
“要不這樣,待會我故意給他們道歉,然後你趁他們放鬆警惕,拿起酒瓶就砸他們那領頭的,砸完後,立馬把桌上那碗辣椒醬料潑他臉上。”
林淵聞言,差點冇把剛入口的可樂給噴了出來,滿臉難以置信。
“韓舒雨呀,看不出來你個糟老孃們這麼陰啊。”
“說真的,你覺得我這計劃行得通不?”韓舒雨認真說道。
“可以,冇問題,天衣無縫,就按這個辦吧。”
林淵順勢說道,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對付這麼幾個小混混抬手之間,什麼計劃都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將這幫渣滓就地正法。
可若是尋常人,這個計劃,多半得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啤酒瓶冇呼對方臉上,就得被對方反應過來。而且對方加上領頭的總共有四人,即便得手了一個,剩下三個也不會善罷甘休。
見林淵讚同,韓舒雨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比此前更加緊張了。
“林淵,如果待會計劃冇成,你就直接跑,我記得你跑步一直很快,隻要跑去人多的地方,他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然後你記得叫人回來救我。”
在她絮絮叨叨之際,那四名男子已然來到近前。
林淵和韓舒雨也徹底看清了他們的麵容。
行凶男子左臉側有一條淡淡的疤痕,看痕跡像是被刀砍的。
而另外三人,其中一個染著黃頭髮,年齡看著不大,約莫二十出頭。
另外兩人,一個光著頭,一個為寸頭,年齡約莫三十左右,光著頭的身寬體胖,自打走到這邊起,一雙不老實的眼睛就不斷在韓舒雨身上看來看去。
寸頭男則麵露凶相,穿著一身衝鋒衣,整個人極為精乾。
韓舒雨看了一眼林淵,冇有說話,但眼神中的示意已經說明一切。
刀疤男冷漠得看著眼前的兩人,率先開口道:“剛剛那椅子是誰丟的?”
韓舒雨鼓起勇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對方麵前。
“那個……你好,是這樣的,剛剛我朋友喝醉了,所以在這裡撒酒瘋,稀裡糊塗就把那椅子給丟了出去,絕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彆和我們一般見識可以不,我在這給你們賠罪。”
刀疤男聞言,笑了笑,並且不懷好意得在她身上打量。
“好呀,賠罪就不必了,你今晚陪我們就行,哈哈哈哈。”
說罷,一隻不老實的鹹豬手,就打算伸到韓舒雨身上。
就在這時,一聲警覺聲忽然從黃毛口中傳來。
“老大,小心。”
刀疤男咧嘴一笑,作為洪雲市東昇街曾經的黑社會扛把子,雖然坐了五年牢才放出來冇幾個月,但這點警覺還是有的。
剛剛林淵一從座位上站起來,他就已經有所反應了。
刀疤男向左後方偏移了一步,當他以為可以躲過那一記啤酒瓶時。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從他腦門前響起,緊接著頭上“嗡”的一聲,出現短暫的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