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噢,問你也白問。”
雲悠冉氣惱,拉起被子蓋好,就閉著眼睛開始睡覺。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睡起來再思考吧,累了一晚上。
皇帝下了早朝,就往太後的壽康宮去了。
他答應過雲悠冉,自然要去太後跟前替她說說好話。
“皇帝啊,哀家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說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把子恒的未婚妻給納進宮裡了呢?你咋不與哀家商議一下?”
昨天她知道時,人已經進了宮裡,她心裡十分氣憤。
叔伯納了侄子的未婚妻,皇帝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她忍住不發作,就等著皇帝來給她一個解釋。
“母後,朕也冇辦法啊,當時朕中了那種藥,意識不清楚,等清醒過來時,朕已經毀了人家小姑娘清白,母後您說,讓朕怎麼辦?”
“可她是子恒的未婚妻啊。”太後恨鐵不成鋼,滿臉無奈。
“誰說她是子恒未婚妻了,丞相與皇弟親口承認與子恒有婚約的人是丞相嫡女雲婉瑩,不是庶女雲悠冉,朕納她進宮怎麼啦?”
“皇帝,你糊塗。”她真想敲開皇帝的腦子,瞧瞧裡麵裝的都是什麼?這樣蹩腳的理由他都相信。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不會讓朕做一個不負責任的小人吧。
再說了,這樣也皆大歡喜不是,他們自己要把婚約對象給換了,怪得了誰,這樣不僅成全了他們,也成全了朕,還替朕免去了一個大麻煩。”
“哼,一個個的,都當哀家糊塗了不是。”
“母後,您就彆生氣了,您是不知其中緣由,人家小姑娘會被朕毀了清白,還不都是蕭子恒與雲婉瑩做的局。”
“如何說?”太後好奇。
“說來話長,那天,朕因為子嗣過繼的事情氣惱,想去承德寺找主持開解開解,去的時候到皇後宮中坐了一會兒,喝了一杯茶水,可朕冇有想到皇後竟然為了讓朕納了她的庶妹,給朕下藥。
而雲悠冉那天被嫡妹誆騙,上承德寺上香,回去途中,被蕭子恒派去假扮綁匪的人給擄走,還被下了合歡散丟在承德寺東邊的破廟裡。
她醒來時發現自己中了藥,為了緩解藥性,她跑到了後山那條河裡疏解。
朕也是來不及趕回宮,想著到河裡疏緩一下,等藥性緩解緩解,然後再回宮。
可皇後下的是烈性媚藥,朕扛不住,意識不清醒,遇見她從河裡出來,就不顧小姑孃的反抗,把人家姑孃的清白給毀了。
等朕清醒過來,才問她是誰,從她口中得知她是蕭子恒的未婚妻,朕當時懊惱不已,就想著對策。
可朕冇有想到,等朕送小姑娘回到丞相府,皇弟竟然在與丞相交換蕭子恒與雲婉瑩的庚帖。
朕問了其中緣由,他們說與蕭子恒有婚約的人是丞相嫡女雲婉瑩。
這不正好替朕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嗎,朕當場就給他們兩人賜了婚。
回來宮後,朕吩咐暗衛去查探發生的事情,原來,這場婚約竟是一場陰謀。
蕭子恒因為過繼子嗣的事,覺得他有可能成為太子,他就不想娶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做太子妃,就與雲婉瑩合謀,毀了雲悠冉的名聲,從而退了婚約。
而雲婉瑩早就嫉妒上了這場婚約,想成為這場婚約之人,成為太子妃。
兩人不謀而合,雲婉瑩誆騙雲悠冉上承德寺上香,蕭子恒則派人假扮綁匪擄走雲悠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