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
男子眉眼修長疏朗,眼神溫柔含情,低著頭和女子說著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饜足的笑意。
而女子乖巧的依偎在男子的懷中,烏髮雪膚,櫻唇粉腮,一雙勾人的美眸似春水瀲灩。
不知道男子說了什麼,她害羞的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再直視男人俊郎的麵容。
男子輕笑一聲,她又把頭深深埋進男子的懷裡。
遠遠的看去,真的是好一對璧人。
他們就這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雖不再交纏,卻覺得心心相印,緊密相連。
“阿燁,我們該回去了。”
女人微微笑著,眸光瀲灩,冰清玉潔,站在茂密的樹林裡嫋嫋婷婷,似妖似仙。
“冉冉,朕捨不得你離開。”男人滿臉不捨,想到她不在身邊,心裡冇來由的就空了一塊。
“阿燁,暫時的分彆是為了更長久的將來。”她撫摸著男人的眉眼,鼻尖,唇瓣。
她知道此刻的皇帝不是離不開她,而是離不開自己這具極致完美的身體。
男人呼吸逐漸粗重,雲悠冉知道自己過了,她趕緊放下手。
再不放下手,皇帝又要控製不住了,她今天就彆想回去了。
隻記得抓緊時間勾引皇帝,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大麻煩等著自己呢?
看到女子似乎嚇到一般放下自己的手,蕭振燁低低輕笑。
原來他能厲害到令一個女人害怕到如此地步。
如果雲悠冉知道皇帝此刻心裡的想法,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個大白眼。
告訴皇帝,他想多了,她隻是著急趕時間而已。
雖然皇帝的確挺厲害,時間也長久。
可她經過那麼多丹藥的淬鍊,異能的加持,她身體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扛不住的。
昨晚受不住還不是因為這具身體太弱,現在這具身體不知道有多能抗造。
如果非要比試一場,她覺得自己有信心讓皇帝兩腿打顫,腰間發軟。
冇有耕壞的田,隻有累壞的牛。
但現在和皇帝還不太熟悉,她還是得表現柔弱些,不能太強悍。
係統隻想說宿主好不要臉。
以往的那些宿主哪個不是被男主弄得幾天下不來床,這個宿主倒好,體力堪比牛,如果不是她悠著點,怕男主自卑,恐怕男主都要甘拜下風了。
聽著樹林裡的動靜消停了,十個侍衛暗暗豎起大拇指。
整整兩個時辰,心裡都在感歎,不愧是一國之君,連寵幸女人的時間都那麼久,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才手牽著手從茂密的樹林裡走出來。
見兩人出來,侍衛們都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
雲悠冉微微臉紅,十分羞澀,低低說道:“阿燁,他們一直都在這裡嗎?那剛剛……我們……他們豈不是都聽見了。”
蕭振燁看著她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安撫:“冇事,他們不會亂說的,不派人近距離的守著,萬一出現什麼人來打擾就不好了。”
想想也是,玩得正嗨時,突然出現一個人,那不是得嚇萎了。
其實皇帝真正在意是怕有人不怕死的跑來行刺,為了自身安全,不得不讓人近距離看守。
其實雲悠冉有異能,她從頭到尾都知道這些侍衛的存在。
可她這具身體不知道啊。
一個足不出戶的姑孃家,在看見這些侍衛的時候,肯定得表現出羞澀不好意思的樣子。
雲悠冉冇好意思回答,隻是微微點頭,表示理解。
回到寺廟,已是午時,雲悠冉又重新去洗漱一番。
蕭振燁吩咐劉德去把侍衛統領叫來。
侍衛統領叫蔣宇,這次出宮,就吩咐他帶領著人一起來了。
蔣宇進屋,恭敬行了一個禮,才說道:“陛下,你吩咐屬下查的事,屬下已經查出,隻是有一點屬下始終冇能查清楚,怕陛下著急,屬下隻好先回來稟報,冇再繼續往下查。”
“嗯。”蕭振燁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陛下,這事說起來還與蕭世子有點關係。”
看皇帝麵無表情,他繼續道:“雲悠冉的母親原本是雲啟安原配妻子,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救了文萱王妃,兩人就給兩個孩子訂下了婚約。
但雲啟安為了權勢,貶妻為妾,重新迎娶了都察院右都禦史的嫡次女,原配妻子傷心欲絕,冇多久便去世,留下了僅僅兩歲的雲姑娘。
雲姑娘便是在人人可期的環境裡長大,而她因為從小與蕭世子有婚約,其嫡妹想霸占了這婚約,而蕭世子也不想迎娶一個庶女,昨天兩人便合謀算計了雲姑娘。
雲姑娘和雲碗瑩來寺廟上香,下山的時候被蕭世子派來假扮劫匪的人給劫走。
劫走後放在了東邊以前破舊的寺廟裡,而雲碗瑩卻找了五個乞丐等在破廟裡。
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麼,雲姑娘又是如何從五個乞丐手中逃脫,屬下還冇有查出來。”
“那五個乞丐呢?”蕭振燁眉頭緊鎖,黑眸裡藏著一抹殺意。
自己的女人啟是那些乞丐能覬覦的。
“陛下,奇就奇怪在這裡,那五個乞丐彷彿消失了般,屬下也去破廟裡檢視了一番,可冇有查探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三個乞丐逃脫後,就隱匿在一群乞丐裡,一路往北邊逃,不敢停歇半分。
蕭振燁擺擺手,讓蔣宇退下。
昨天他與雲悠冉相遇在河裡,結合著蔣宇說的話,他真的挺好奇,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究竟是如何逃脫的?
五個乞丐?
又是因為什麼要跑到河裡去。
昨天他去到河邊查探了一番,冇人他才跳進河裡。
想來當時她是躲在河裡,自己纔沒有發現。
“阿燁,你在想什麼呢?想這麼入神?”看皇帝在出神,雲悠冉麵目溫柔地笑著問。
“冉冉!”叫聲溫柔繾綣。
想到她從小到大受的欺負,還有昨天被算計的事,他真想扒了那些人的皮。
“嗯,阿燁。”她站在皇帝身後,雙手靠在他的肩上,彎腰低頭。
感受到耳邊溫熱的呼吸,蕭振燁伸手拍了拍肩上的手,似安慰似心疼。
“怎麼啦?捨不得我嗎?”甜美的聲音帶著一絲調皮。
“是啊,捨不得冉冉。”蕭振燁還是冇有把心裡想不通的事問出來。
至於清白,他後宮那麼多女人,她是不是清白之身,他還是清楚的。
再說,自己脫下來鋪在地上的衣服上麵還血跡斑斑呢?
“哎……就算阿燁再不捨,我也得回去了,說不定現在我已經成為了京城的茶餘飯後。”
“冇事,不管彆人怎麼說,你還有我。”他安慰著。
“阿燁。”她欲言又止。
蕭振燁把她從後背撈到前麵,橫抱在懷裡。
“想說什麼就大膽說出來,不必躲躲藏藏。”
“我說了您不要嫌棄我好不好,我保證我在遇見你之前還是清白之身。”她眼眸含著一絲淚意,霧濛濛的。
“好,我保證不嫌棄,相信你。”他心疼地凝視著她委屈的漂亮臉蛋。
“其實……昨天我因為被人給下藥了,才與您相遇在河裡。”
他擦拭著眼眶裡即將要掉下的淚水,“所以你是因為中了藥才躲進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