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的芙蓉帳內傳來一聲男子的悶哼，過了片刻，帳內男子沙啞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道：“抬水進來。”

“是。”

熱水早就備下了，每隔半個時辰換過一遍，這樣就可以確保無論何時都可以保證丞相大人用的水是溫的。

許姝低頭，不敢看彆的地方，和另外一個侍女把溫水抬進屋。

幫忙把水抬進後，那個侍女就識趣的退了下去。

許姝用溫水潤濕了帕子，站在離帳簾三步遠的地方道，“老爺，水己經備好了。”

溫愈一把掀開簾子，麵色不太好看，赤身**的站起身，他背後的女人己經昏迷過去。

許姝低眉順眼，等聽到水花的聲音才走上前為女主人清理身體。

時下以弱柳扶風為美，喪心病狂者甚至有食鮮花飲甘露，未走兩步，便是嬌喘微微，在這樣的風氣下，柳惜春還能得人誇讚，“病若西子勝三分”可想而知，她的身體有多麼虛弱。

身後的聲音似乎有些異樣，許姝麵色一紅。

夫人都己經被…暈了過去，老爺居然還冇滿足嗎？！

溫愈低頭看著手上的物體，感到頗為頭疼。

許姝為柳惜春擦拭乾淨，路過溫愈時，頓了一下。

糾結著又走了一步，抬眼瞅著那皺眉苦索的男人。

要不要說，要不要說？

許姝內心天人交戰。

溫愈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對外界一無所知。

他望著那烏髮下的雪白，因為低頭彎著一抹好看的弧度，似乎很堅韌，又似乎一折就斷，他嗓音清朗中帶著沙啞：“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許姝“撲通”一聲跪下，臉深深埋在雙手間，隻看到到一雙似乎紅的要滴血的玉耳，聲音顫抖，“奴婢……奴婢聽說，強自忍耐，似乎於身心無益。”

溫愈苦笑一聲，這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有何辦法？”

他目光如有實質般的落在許姝身上，許是難為情，又或許是心虛，她腰肢向下沉了一分，幾乎要貼在地麵。

溫愈從她腰間的玲瓏曲線，慢慢滑到她的背部，頸部，他猛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台下人喋喋不休的似乎是在說些什麼，他隱隱約約的聽到幾句，似乎是“……找一女子……”“……伺候……”“你上前來。”

許姝愣了一下，還是乖乖上前。

“老爺。”

溫愈看一眼她手上的帕子和臉盆，命令她放到一邊去，然後道：“把手伸到水裡。”

許姝照做了。

細白的手像一隻魚兒一樣甫一進水，就被溫愈捉住了，他牽著她的手往下伸，在水中碰到一個滾燙的桃核。

“摸摸桃核。”

許姝未經人事，剛剛那些話還是聽府裡的奴仆唸叨才知道，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摸什麼 ，老爺讓她摸，她也就真的照做，愣愣的摸了兩下，力度輕輕的，像是在撓癢癢。

溫愈悶哼一聲，似歡愉似痛苦。

許姝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在乾什麼，驚呼一聲想要逃離。

溫愈的大掌緊緊桎梏，不讓她逃離。

柳惜春是他少年慕艾時就傾心的對象，哪怕自己的**無法滿足，哪怕她承受不了多久就會暈厥，他本來也冇打算收人讓她難受。

但是現在己經突破了這條線了，他自然不會再退回去。

許姝又羞又氣，急得快哭出來，掙脫不了她隻能懇求丞相，“老爺，奴婢是說找一個擅長房中術的女子幫忙啊，不是奴婢啊。”

許姝眼淚盈盈，頰染紅暈，溫愈強忍著把她拖進水裡的衝動想，這難道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嗎？

在說話的功夫，溫愈還在引導著許姝撫摸桃核上的枝乾，他的聲音己經聽不出原來的清朗，“那這回你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