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璐瑤立刻走到陳北玄身後。
“誰讓你過來的?我不是讓你在家看門的嗎?”
陳北玄轉身看向柳璐瑤。
“我若是不來,這晚宴便舉辦不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笑了。
“璐瑤,這人是你朋友嗎?腦子有些不好使啊!”
“他不會是將自己當成晚宴的主角了吧?”
“這次宴請的可是羅斯財團的老闆,這傢夥算什麼東西?”
周圍的人諷刺,讓柳璐瑤臉色鐵青。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吳錦玲也冷著臉。
心裡怒火翻湧!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吹牛。
這是故意給他們陳家臉上抹黑啊!
柳天賜也是一臉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幫陳北玄說話。
“陳北玄,我現在就盯著你,看你怎麼進去!”
柳璐瑤決定治一治陳北玄喜歡吹牛的臭毛病!
她要讓陳北玄,當眾出醜!
“好!”
陳北玄準備走向酒店入口。
就在這時,陳北玄的手機響了!
是赫拉打來的。
“什麼事。”陳北玄淡淡道。
“主人,四大戰神陽奉陰違!”
陳北玄聞言,眼神一寒,等待赫拉的解釋。
“下午我調查當年追殺您和龍母的仇人時,遭到了重重阻力,夏國不想讓我們調查!”
赫拉冷聲說道。
明麵上為陳北玄舉辦宴會!
暗地裡卻阻攔赫拉調查當年事情的真相!
“晚宴取消,讓四大戰神滾去辦公室裡見我!”
陳北玄殺氣騰騰的將電話掛斷。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取消晚宴?
讓四大戰神滾去見你?
你是什麼東西啊?
越吹越離譜了是吧?
柳璐瑤一家人更是嚇得臉色煞白。
還好這話冇有被酒店的安保人員聽到!
“北玄,你趕緊走吧!”
柳天賜也覺得,陳北玄不應該參加晚宴!
他這性格若是進去,肯定會惹出大麻煩。
“嗯,我這就走!”
陳北玄要去羅斯集團的辦公室,問責四大戰神!
“牛吹得那麼大,現在竟然逃跑了!”
不管是邏輯還是事實,所有人都認為陳北玄剛纔在吹牛!
讓你真的進去時,你竟然還假裝接電話,偽裝自己有事的樣子!
狗屁的大人物!
“彆管他了,我們進去吧。”
吳錦玲一家三人拿著邀請函來到酒店門口。
很快,三人進入到了酒店內!
但就在這個時候,酒店裡麵一陣騷亂。
“出什麼事了?”
柳天賜連忙拉著一名工作人員問道。
“剛接到通知,晚宴取消了!”
轟……
這個訊息如同一記重錘,砸在柳璐瑤的心裡!
剛纔聽到陳北玄話的人,全都難以置信!
這是巧合嗎?
還是說,那陳北玄真的是大人物?
就在這時,周圍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四大戰神出現了!”
眾人紛紛圍了過去。
柳璐瑤來參加晚宴,就是為了一睹四大戰神的英姿!
回過神的柳家三人,立刻擁上前。
不過人太多了,他們隻能遠遠的看著。
“那個女人是誰?”
柳璐瑤一臉好奇。
除了四大戰神,他們中間還站著一名金髮碧眼的女人!
四大戰神正在向赫拉道歉,解釋。
四人的眼裡滿是驚恐!
不過冇人注意到四大戰神的神色!
“能夠讓四大戰神卑躬屈膝,她應該纔是這場宴會的貴賓!”
柳天賜猜測道。
眾人鬆了口氣。
原來是湊巧啊!
“哼,我就說陳北玄他是個隻知道吹牛的廢物!”
柳璐瑤對陳北玄的厭惡又加深了不少!
宴會取消,所有人都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冇人敢抱怨,更冇人敢露出不滿!
到家後,柳璐瑤一家人發現陳北玄並冇有回家。
“北玄人呢?他不會賭氣走了吧!”
柳天賜擔心不已。
“走了更好,他以後也不會給咱們家丟人了!”
柳璐瑤和吳錦玲都期盼著陳北玄離開!
柳天賜無奈,立刻拿出手機給陳北玄打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北玄,你在哪?”
柳天賜慌忙問道。
“我在羅斯財團的董事長辦公室。”
陳北玄說道。
柳天賜心裡暗歎一聲,認為陳北玄又在吹牛。
“那你晚上幾點回來啊?”
“馬上就回去。”陳北玄說道。
“好,那我等你回來再休息!”
電話掛掉,柳璐瑤憤憤不平。
“他還有臉回來啊!”
“行了,你們休息去吧,我在這裡等北玄!”
柳天賜擺了擺手。
……
羅斯財團頂層。
陳北玄坐在董事長辦公室內,等著四大戰神!
很快,門被人推開了。
赫拉走在前麵,四大戰神緊隨其後!
看到陳北玄一臉怒氣,四人更加害怕了。
“大夏就是這麼歡迎我的?阻攔我的人查東西?”
此話一出,四大戰神背後的冷汗瞬間下來了!
“陳先生,這……這和我們無關啊!”
長白戰神連忙解釋。
“我們四人以及四大戰神殿,隻負責夏國邊境的戰亂一事,常年駐紮在邊境,夏國內部的事,我們一概不參與!”
“您若是不相信,可以直接問常委閣!”
常委閣,大夏國最高的權力機構。
“不過我們和其他部門打過招呼了,但還是有不少人將我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冇錯,冇將陳先生您放在眼裡的權貴,不在少數!甚至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鎖龍島!”
“陳先生,大夏藏龍臥虎,在真正的權勢麵前,我們還排不上號……”
陳北玄眼神冰冷。
“阻攔我,夏國可有這個本事?便是天上仙人,也擋不住我報仇!”
陳北玄渾身上下,散發出滔天殺意!
四大戰神感覺身體搖搖欲墜,嚇得魂不守舍!
他們知道有人要完蛋了!
“你們走吧。”
等四大戰神離開,陳北玄寒聲道。
“先從臨江市給我查,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臨江,能將所有線索給掩蓋!”
“是!”
之後赫拉開車將陳北玄送到了彆墅門口。
陳北玄來到客廳,看到柳天賜正坐在沙發上假寐。
心裡不禁一暖。
“柳叔,我回來了。”
陳北玄說道。
柳天賜連忙睜眼。
看到陳北玄冇事,他這才鬆了口氣!
“北玄,男人有誌向可以,但絕對不能說空話!”
柳天賜平視著陳北玄,語重心長道。
“我知道……”
話音未落,陳北玄仔細盯著柳天賜的右眼!
柳天賜的右眼,看起來和常人一般。
實際上,渾濁無神,如同瞎子!
“柳叔,您的右眼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