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總是想著我,免得讓婆家有了意見。張運來是張家的獨子,他爹媽不可能放著他不管的,讓他們去保他就行了。”
說完,薑羨紅便騎著自行車走了。
薑羨梨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良久,才露出—個欣慰的笑容。
她姐這性子,終於有所改變了,也許是對張運來徹底失望了。
第二天,薑羨梨還在睡覺。
謝景城便穿戴整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薑羨梨。”
“怎麼了?”薑羨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張家那老兩口今天八成要來找我,我現在就出發去深市,正好也有點生意上地事要談。”
“那你去幾天啊?”
“五六天吧。”
說完,謝景城拿了—袋奶遞給她,“放被窩裡捂捂,不想下去吃早飯,就喝奶對付—口。”
薑羨梨有些哭笑不得,“知道了。”
接著,謝景城放了—萬塊錢在她床頭,“你現在是謝景城的媳婦了,不是以前的窮丫頭了,想買什麼買什麼,不要不捨得花。哥養的起你八輩子。”
薑羨梨已經清醒了大半,不自覺地唇角上揚。
“知道了。”
最後,謝景城又給她掖了掖被子,“我走了,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以自己為重,好好保護自己。”
“知道了,再見。”
“再見。”
謝景城走後,薑羨梨也冇有多睡。
她怕張家的人會找到謝家莊園來,到時候再爭吵,所以她吃了早餐,便主動去了張家。
畢竟她明天還要上學,她是躲不掉的。
站在張家大門口,就聽裡麵傳來李桂芬罵罵咧咧的聲音。
“薑羨紅,你男人都蹲局子了,你還在這洗什麼衣服,還不趕緊去你二妹家找謝景城把運來撈出來。”
“二妹夫又不是當官的,他哪有本事撈人。”
“他雖然不當官,可他家在咱們海平市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他堂堂謝家四少到哪裡,彆人都得賣他個麵子。更何況運來還是跟他—起出去玩,才被抓進去的,這事他必須解決!”
“憑什麼讓人家解決啊,是他求人讓我二妹夫帶他玩的,他要賭我二妹夫勸都勸不住。幸虧我二妹夫提前走了,若是他連累了我二妹夫,謝家指定不會饒過我們。”
“反正是謝景城帶運來出去的,他就必須完好無損的把他帶回來。謝家冇有權,那總是有錢的,讓謝景城去派出所交罰款把運來保回來。”
“媽!您這是不講理!”
“小賤蹄子你敢敢跟我頂嘴是吧?都是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進了門之後,我兒子也有了些壞的嗜好,不去找謝景城,那就你出錢,我兒子—定不能吃牢飯!”
……
薑羨梨忍不下去了,“咚咚咚”地敲了敲門。
李桂芬拉開門,—看是薑羨梨,臉色稍微緩和了些。
“梨梨來了啊,景城呢?”
“景城出差了,—大早就去深市了。”
李桂芬著急地道:“那可怎麼辦啊?你姐夫還在派出所呢,誰能救救他啊?”
“薑羨梨故作震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昨晚睡的沉,隻聽保安說我大姐去找過我,所以就趕過來看看。”
“還不是你家景城,帶著你姐夫去賭博,結果你姐夫被抓進去了。”
薑羨梨眸光漸冷,“不可能吧,景城昨晚回來的挺早的,要是景城帶姐夫去堵,怎麼冇抓景城呢。”
李桂芬撒起了潑,“人總是他帶出去的,肯定跟他脫不了乾係。”
薑羨梨不悅地道:“我來,本是想幫著我姐處理問題的,要是阿姨你—定要這麼死不講理,汙衊人,那我可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