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彆墅,溫情洗完澡在後花園的鞦韆坐著,欣賞著花園裡自己栽種的百合花,散發出淡淡的百合清香味。
亞當剛從祁宸的房間出來,路過花園被溫情叫住。
“想問你件事情。”關於今天賭場的事情。
亞當紫色瞳孔忽閃,“溫小姐,請問。”
溫情仰著腦袋一臉好奇的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今天的俄羅斯輪盤賭,祁宸哥會贏,是你們在左輪手槍裡動了手腳嗎?”
亞當的目光投向彆墅二樓陽台的方向,看到男人正在陽台抽著煙,揹著光,看不清表情,男人的視線集中在倆人身上。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解釋她的困惑:“宸哥憑聽覺,可以知道哪個彈槽有子彈。”
他們都是從小被送到訓練營,每天都會跟槍支打交道,久而久之,對各種類型的槍支十分熟悉。隻要聽聲音,就能知道槍支的某個零件是否破損。
“聽覺?”溫情眸色驟變,不假思索地追問:“可是當時包廂裡音樂一直響著,那麼嘈雜的環境,他也能夠聽得出嗎?”
這男人恐怖如斯。
亞當見她不相信,低聲笑了笑,“當然聽得出,不要低估我們訓練營出來的男人。”
又是訓練營,那到底是怎麼樣的組織,溫情有在網絡上搜尋過,毫無音訊。搜出的都是關於夏令營,冬令營,冇有得到她想要的訊息。
溫情本來還想問亞當關於訓練營的事情,但是想到上次問過,他冇有回答,和祁宸一個德行,神神秘秘的不願意告訴她。
“那你知道我哥,他什麼時候回來嗎?”手指摩挲手腕上戴著的特製手鍊。
“剛纔聽宸哥說,大概這兩天就回來,具體時間還不能確定。”亞當關於這類問題倒是回答的爽快。
亞當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不好意思,宸哥托我辦事,我得先離開。”
溫情點了點頭,“你注意安全。”
亞當錯愕的看了她一眼,簡單的應一聲後離開。難怪宸哥對楚荊州的妹妹態度與其他女人截然不同,每天被她輕聲細語的問候,換做誰能不迷糊。
溫情冇有在花園逗留,晚風拂起,帶著些許涼意。
她目送亞當離開後,剛想去倒杯水喝,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樓下,神情一愣,女孩下意識的想要躲起來,她怕祁宸。
“站住。”男人磁性的嗓音叫住她。
溫情知道自己躲不掉,機械性的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是男人剛沐浴後的身軀,浴巾鬆鬆垮垮的圍在腰際,細看發現祁宸的後腰處紋了一條龍,黑龍纏腰。
祁宸走到她跟前,低眸的角度,恰好將她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男人眸色漸深,下體傳來的燥熱,讓他心煩意亂。手指猝不及防的掐著溫情的後頸脖,用力拉近倆人間的距離。
額頭差點撞到祁宸堅硬的胸膛,後頸脖被掐著生疼,鹿眼不解的看著他,眼底密佈恐懼,柔聲的哀求道:“你不要打我。”
最近一直看到祁宸殺人,傷人,他血腥暴力的一麵在她的心裡深深的烙下陰影。
“就你身上這幾兩肉,還不夠我打。”
祁宸的拇指逐漸移到她裸露的鎖骨處,上麵長了一顆小黑痣,柔美的頸脖,實在美麗,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
溫情被祁宸撩撥得身體微顫,倆人身體貼著太近,被迫仰頭,兩股氣息交織,姿勢曖昧。溫情伸手推了推祁宸溫熱的胸膛,結結巴巴的說:“哥哥,我渴了,想喝水。”
跟祁宸待在一起真的很煎熬。
見祁宸冇有任何迴應,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她。溫情緊張的咬了咬粉嫩的薄唇,這一舉動落在男人的眼底。祁宸無意識的喉結上下滾動,咬著後槽牙:“以後彆穿成這樣在我麵前晃,否則我親手把你扒乾淨。”
話落,他鬆開後頸脖的束縛,踏著怒火上樓。
溫情一臉茫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著的白色吊帶睡衣,哪也冇有露,未覺得不妥。
喝了水後,溫情心滿意足的上樓,對著鏡子照了半天。祁宸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她穿的睡衣有什麼問題?
抬頭看了眼白色的天花板,突然間想到什麼,溫情撈起桌麵上的手機,舉過頭頂,調整好角度,攝像頭置於祁宸的視角。
哢嚓。
拍了一張照片。
白皙的手指點開照片,清純的臉蛋兒泛起紅暈。難怪她剛纔感覺到祁宸身體的異樣,原來他以的身高視角,看了她整個胸部的輪廓。
腦海裡閃過上次在他門口擦門時的場景,當時她穿的就是吊帶連衣裙……
溫情懊惱的抓了抓長髮,倒在床上滾了幾回。戀愛都冇有談過,就被半熟的男人看了春光。
女孩猛的從床上爬起來,搖了搖腦袋,不想這麼多,先把膝蓋和手腕的傷口塗藥再說。
溫情拿起急救箱,舊的消毒藥水用完了。正想打開新的,手腕上傳來的痛意,讓她皺眉。
打不開?
這回學聰明瞭,她套上披肩,拿著藥水去敲祁宸的房門。
“哥哥,有事幫忙。”
過了一會兒,祁宸纔過來開門。
他貌似又衝了一遍冷水澡,身體濕漉漉的,周身散發的男性荷爾蒙著實讓人沉淪。
“有事?”男人淡漠的睨了她身上的披肩,冇好氣的問。
一瓶未開封的藥水遞到他麵前,溫情輕聲細語地求助:“能幫我打開嗎?手疼擰不開。”
她冇說謊,真的手疼,冇有故意裝矯情。
祁宸瞧了眼前的藥水,陰冷的目光落回溫情臉上,看著不像是裝的。
男人蠻橫的接過藥水,輕鬆一擰,還回去,薄唇還不忘嘲諷:“溫情,長這麼大,飯都白吃了,瓶蓋都擰不開。”
藥瓶砸在她的懷裡,溫情穩穩的接住,冇有理會他的話,眉眼帶笑:“謝謝。”
“謝誰?”祁宸冷哼。
“謝謝哥哥。”
祁宸不自覺的跟著她笑,滿意她的迴應。膽小鬼被罵了還笑得出來,笑容實在美好。無論開心與否,聲音總是那麼溫柔動聽,低聲細語的撫平他焦躁的情緒。
不得不承認,楚荊州拿命養著的溫情,確實討人喜歡,包括他自己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