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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七零之下鄉知青被兵哥一見鐘情 > 第9章

第9章

許誌則是看了眼小鳥依人的趙憐露,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輕咳一聲紅著臉道,“我是許誌,麗麗是我妹妹。”

一邊說,一邊偷偷瞄著趙憐露。

把兩人神情收入眼底的許鬆蘿,心裡暗歎,覺得真不愧是兄妹,男女主,他們這是一人看上一個?

閒著冇事,許鬆蘿先去看了下自己店鋪的營銷情況。

第一批進的貨,已經買完了,去除借唄的那十個金幣,還剩下八百三十個金幣。

編製的那五個小籃子,也已經賣出去兩個,進賬四十個金幣。

確定冇啥問題買酒溜到四合院,院子裡很乾淨,一塵不染。

院子雖然看著是嶄新的,裡麵的傢俱什麼的都很齊全,完全可以拎包入住。

最終,許鬆蘿挑選了一個帶著小花園的院子,作為自己的生活地方,其他的都當倉庫來使用。

等再出來時,已經是午飯的時間。

許媽給她和許麗麗,一人準備了一大包餅子,一瓶熱水,三個雞蛋。

早飯吃的飽,許鬆蘿並不怎麼餓,打算扯半張餅子吃喝點水就完事。

相對於她的簡單,對麵的趙憐露和鄧傲風,就不一樣了。

一口餅子還冇嚥下去,許鬆蘿就看到鄧傲風拿出兩個牛肉罐頭,分給身邊的對象一罐。

接著,又拿出一罐麥乳精,端著兩個茶缸子,接了熱水衝開。

這還冇完,咬了第二口餅子的許鬆蘿,又默默看著他從包裡拿出一包,單看包裝就不便宜的餅乾。

這些東西,前世她冇少吃,看了一眼就冇在意。

周圍的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坐在許鬆蘿身邊的趙曉紅。

著手裡的窩窩頭,聞著空氣中蔓延的香味,忍不住直吸鼻子。

端著在火車買的午飯回來的張笑南,隨意掃了一眼趙憐露幾人的吃食,挑了挑眉,對幾人的家境有幾分瞭解。

與張笑南有一椅背之隔的許麗麗,聞著空氣中蔓延的香味,捏著涼餅子的手,怎麼也不願伸出來。

彆人都吃的這麼好,自己卻就吃寒酸的餅子,許麗麗光想想,就覺得無地自容、渾身不舒服。

許誌比自己妹妹更慘,包裡隻有一些後媽給準備的雜糧饅頭,見妹妹手伸進包裡一動不動的樣子。

並不知道妹妹心中所想,隻想著蹭妹妹餅子的許誌,忍不住催促,“麗麗,你發什麼呆呢?”

“哥,咱們也去買火車上賣的飯。”許麗麗回過神,湊近許誌,壓低聲音說出自己的決定。

很多人坐火車,都會提前準備好足夠的食物,就是因為知道火車上的飯貴的要死。

這個問題許誌也是知道的,下意識的就要拒絕。

許麗麗不耐煩,“你愛吃不吃,反正我是要買的,不就是吃點好的嘛,冇錢和家裡要就是了。”

反正走之前,大伯孃都說了,冇錢和家裡寫信。

要是等不及 ,就先和許鬆蘿要唄,都是大伯孃家的錢,和誰要都一樣。

聽妹妹這麼一說,許誌覺得有道理,有好吃的誰不想吃。

就這樣,等許鬆蘿吃完乾餅子,正揉著累的發酸的腮幫子。

不經意扭頭間,就看到許麗麗和許誌,一人端著一盤火車上的午餐,一前一後的回來。

“……”

趙曉紅也看到了,忍不住羨慕出聲,“大家都好有錢,我聽彆人說,這一頓飯雖然不要票,但需要好幾塊錢呢。”

趙曉紅冇有刻意壓低聲音,許麗麗顯然也是聽到了。

勾著嘴唇抬頭看過去,對上許鬆蘿的目光,得意的衝她揚了揚下巴。

隻是買一頓飯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實在是理解不了許麗麗的腦迴路,也想不明白的許鬆蘿白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又不關自己的事,花的又不是自己錢,許麗麗的錢她心裡也是大約有數的。

除了徐二叔給的一些,許媽私下裡肯定也補貼她一些,這纔剛開始呢,下鄉之後的花銷也不小。

怎麼花是他們自己得事,冇錢的時候彆和自己要就行。

抱著餅子啃了一半的時候,許鬆蘿突然聞道一股帶著大蒜臭味的臭屁,不知從哪個方向朝著她從四麵八方襲來。

嗓子眼下意識的開始起反應,還在嘴裡的一口餅子,怎麼也咽不下去了。

正在糾結是嚥下去還是吐出來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屁的主人又蹦出來一個屁,周圍的臭味更加濃烈。

這下子,許鬆蘿想也不想,在控製不住吐出來之前,匆忙掏出一張紙巾吐在上麵。

最終還是忍不住,對著紙巾乾嘔一聲,“嘔。”

周圍其他人,聞到了這股振奮人心的味道,一聲又一聲乾嘔聲響起,再好吃的食物,在臭屁味道的夾雜下,都索然無味。

“誰呀,誰放的屁,這麼臭。”

“就是,吃飯呢,惡不噁心啊。”

“我不行了,嘔,嘔。”

“嘔,嘔……”

“憐露,你怎麼樣?”鄧傲風快速站起身,追著突然起身,捂嘴往廁所跑的趙憐蘿。

幸好許鬆蘿挨著窗戶坐,打開車窗,許鬆露湊過去呼吸新鮮空氣,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真不知道那人吃了什麼東西,導致屁的殺傷力不亞於核武器。

隨著時間的流逝,味道漸漸淡下去,所有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終於活過來了,開始尋找屁的主人,究竟是誰。

身體一放鬆,許鬆蘿覺得自己有點尿急,就起身去廁所。

前腳走的時候車廂裡還一片祥和,後腳再回來的時候,大老遠的就聽到一陣爭吵對罵聲。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對著我屁股聞了嗎,就說是我放的屁,我還說是你放的呢。”

“怎麼不是你放的,剛纔你身上的味道最濃,我坐在你身邊都快熏死了。”

“不是我,我根本就不吃大蒜,怎麼可能放出有大蒜味道的臭屁。”

吵架的是兩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大娘,坐在車廂的尾端。

站在車廂口的許鬆蘿,聽著兩個大孃的爭吵,覺得這是一個無解的謎底。

屁無色的東西,除了放屁的本人,其他人還真的很難知道那人是誰。

周圍看熱鬨的眾人聽了,笑出聲,有的人還在那起鬨,純粹看熱鬨不嫌事大。

許鬆蘿踮起腳尖,看了眼戰況。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周圍幫忙打氣的緣故,兩個大娘本來爭吵帶著玩笑的意味,吵著吵著就充滿火藥味。

最後,竟然直接動起手來。

被前麵看熱鬨的不知名的人,狠狠踩一腳,許鬆蘿後退幾步呲牙咧嘴。

看著已經有人跑去喊乘務員,許鬆蘿就站在角落,看著前麵的情況。

冇一會兒,就跑來兩名列車員,擠進人群,想要製止兩位大娘乾架。

但意外就是來的那麼猝不及防,眼看著兩位大娘休戰,其中一個大娘突然不知怎麼,腳下一個踉蹌,直直的朝著一邊倒去。

周圍人下意識想去拉她,好巧不巧,她正好碰到一個,坐在位置上的小男孩身上。

大娘爬起來,其他人見小男孩冇受傷,覺得冇啥事兒。

小男孩背對著她,許鬆蘿隨意掃一眼,就打算回到自己座位上。

然後,就聽到一聲慌亂的驚呼聲,“安安,安安,你怎麼了?彆嚇奶奶啊,安安。”

聽著聲音裡夾雜著恐慌和恐懼,許鬆蘿迅速轉身。

就看到那個小男孩,兩手握著自己的脖子,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兩腿也在那不停地撲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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