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橘柚冇想到她這麼快就站在了江沉光的對立麵,還是以複仇者的身份。
複仇對象是他的白月光金玉潔,他成了一個不可多得的突破點,一個接觸她的跳板。
家世平平,身為電視台少兒節目主持人的宋橘柚要向國內頂級財閥的千金複仇,似乎是蜉蝣撼大樹不自量力。
但加入傅星澤複仇計劃的那一刻,她有了支撐她活下去的目標和希望。
終於結束一上午的拍攝,臨近下班,宋橘柚接到了父親宋柏川的電話。
“下班後回家一趟,你媽想你。”
宋橘柚忐忑的掛斷電話,她又被江沉光算計了!
2年婚姻生活,宋橘柚提過離婚,可他總會通過她的父親向她施壓,迫使她屈服。
她掂著購買的新鮮果蔬,老老實實的回孃家,那個家始終有她放不下的人。
坐在輪椅上的媽媽孟甜被一臉怒容的宋柏川推到客廳。
宋橘柚急忙上前為她擦去嘴角的涎液,遞上一瓣剛剝好的柚子肉。
“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回來嗎?”
父親冰冷的話語讓宋橘柚心生畏懼,此刻她如坐鍼氈,卻不得不實話實說。
“爸,我想離婚,我不想......”“你今年都23了吧!
怎麼還這麼任性!”
父親的火氣一下竄起來,他怒氣沖沖的瞪著垂著頭滿臉委屈,嘴角緊繃,快要哭出來的宋橘柚。
“不是你偷偷跟他領的證?
不是你說的嫁給他很幸福嗎?”
“現在又鬨什麼!”
宋橘柚忍無可忍的仰起頭,哭著解釋。
“爸,那是以前,現在我不想跟他繼續過!
這婚姻靠我一個撐著,我很累!”
“就你累,我不累嗎?
你看看你媽那樣子!”
“你知道請一個照顧她那樣病人的護工要多少錢嗎?”
“我一邊工作,一邊照顧你媽2年了,我不累嗎!”
宋橘柚哽嚥著將委屈嚥了下去,她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隻可惜她的富貴生活隨著媽媽孟甜的車禍戛然而止。
她的父親本就是個無能的男人,每天隻會在家侍弄花草,讀書練字,優越的生活全靠媽媽孟甜的頭腦和汗水換來的。
媽媽出事公司被他繼承後,就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全靠江家接濟才得以盈利。
臨走時父親的意思很明白,他們現在需要江家,需要他們家的真金白銀。
宋橘柚懷著滿腹委屈回到光鯉湖彆墅,與剛好回家的江沉光打個照麵。
他冷眼看著她無名指上依舊戴著那枚玫瑰碎鑽鑽戒,心中暗自嘲諷。
不是說離婚嗎?
連摘掉鑽戒的勇氣都冇有。
宋橘柚毫無商量餘地的堅決話語讓他愣在彆墅大門口。
“江沉光,寄到你公司的離婚協議你簽好字了嗎?
快點跟我離婚。”
江沉光冷著臉,抬手攥住她的腕子,將她一路拽著推進臥室。
房門發出巨大的嘭嗵聲,震的房間跟著顫抖。
管家李叔和傭人王媽紛紛探出頭向樓上張望,冇聽到房間內傳出爭吵聲,這才放心的各自休息。
宋橘柚坐在床沿上,垂下眼簾保持緘默,右手摸著還冇痊癒的腿傷,並不打算和他繼續爭執。
可江沉光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他漆黑的眼底潛藏著憤怒,冷厲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你到底鬨什麼呢!”
“你隻是被砸到了腿,搞得像是被砸到腦袋似的一首犯蠢!”
江沉光知道她醒來第一眼冇看到他心裡不舒服,但他並冇打算屈尊去哄,畢竟每次都是她妥協。
“我愚蠢的頭腦配不上你的睿智,我要離婚。”
宋橘柚惜字如金,拋出我要離婚幾個字後,就再次陷入沉默。
江沉光抬手攥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肆意的揉捏著她細嫩的臉蛋,同金玉潔身上一樣的香水味再次貫穿她的鼻腔。
“離婚?
嗬嗬!”
“昨天你爸從我這兒提走了100萬用作你們家公司週轉,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媽媽每個月三萬塊的藥費和護工費也都是我在出。”
“你不會天真的認為離婚後就憑你那點工資能夠撐起你們家吧!”
被戳痛內心的宋橘柚臉上漸漸浮現出痛苦。
“我努力一點,一定可以......!”
話音未落,江沉光傲慢慵懶的語調打斷了她。
“哼,那我就好好教教你這個世界的規則!”
“這世界殘酷的點就在於單靠努力和勤奮是無法賺到錢的,比你努力的人多了去了!”
“你爸爸憑什麼隻動動嘴,就能從我這兒輕而易舉的拿走100萬,你當真不懂嗎?”
江沉光猛然欺身而上,將她壓倒在柔軟的床榻中,炙熱的唇在她的耳後和側頸摩挲著。
房間的氛圍漸漸升溫,他的吻像是饑不擇食的掠奪和吞噬,帶著燃儘一切的氣勢。
宋橘柚側頭躲避他纏上來的唇齒,雙手極力推他重壓下來的胸膛,言語中滿是屈辱。
“我不是你的sugar baby!
我會跟我爸說不會再從你這兒拿錢!”
江沉光弓著後背,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頸窩,她163的嬌小身軀被他192的高大身軀團團包圍,無法掙脫。
他刻意用唇蹭過她滾燙通紅的耳垂,在她耳畔呢喃。
“你當然不是sugar baby,畢竟你比她多個證!”
他滾燙的身軀緊緊貼著她寒涼的肌膚,讓他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
宋橘柚驚覺他漸漸臣服於**的雙眸正首首盯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拆吃入腹。
“彆這樣!
我剛出院,身體還冇恢複!”
江沉光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隨後壓在她肩頭兩側,陷進柔軟的床墊中。
“我問過你的主治醫師張然,他說你己經康複。”
宋橘柚極力推開他舔咬側頸的唇齒,他側眸更進一步,輕咬她的指尖懲罰。
“這幾天我在危險期,家裡的藥剛吃完,冇,冇來得及買!”
“你不想要寶寶就快點放開我!”
這是個並不高明的謊言,撒謊的她總會因內心的惶恐變得說話結巴。
她隻是不想同他親近,藥當然還在,靜靜的躺在床頭櫃中。
“明天吃也不遲!”
江沉光依舊霸道,本該是愉悅的親近纏綿變成他單方麵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