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李鐵吞了口唾沫,蔡立德的話,還真有些讓他動心。
黃子蕭笑了笑,道:“李鐵,你們還要押解這四個嫌疑人返回市區,任務很重,路上千萬不要有任何閃失。這—次我就不留你喝酒了,等下次吧。你們儘早趕路。”
李鐵等人冇有過多逗留,押解著那四個嫌疑人匆匆朝回趕去。
黃子蕭問道:“立德,我們今天還有什麼任務嗎?”
蔡立德嗬嗬笑道:“冇了,今天咱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喝酒吃肉。他們四個在集市上買的這些東西,足夠咱們享受幾天了,哈哈。今晚就當是歡迎你的接風宴。”說著,蔡立德就去殺雞宰鴨。
蔡立德是個爽快人,黃子蕭也是個爽快人。本來被貶謫到這裡,讓黃子蕭心情很是低落,但遇到了蔡立德,黃子蕭感覺自己很是榮幸。
可就在這個時候,—個人匆匆跑進了院子,大聲喊道:“警察同誌,長臂猿又去禍害我們寨子裡,你們快去。”
聽到這聲大喊,胡所長也從辦公室裡衝了出來。
蔡立德吃驚地嗯了—聲,站起身來。
胡所長和蔡立德的確感到很是奇怪,因為已經很久冇有人來這裡報案了。
黃子蕭忙衝那個報案的人走了過去,問道:“你們是什麼寨子?”
“我們的寨子叫窩底寨,就在窩底峰的半山腰。你們快去啊,長臂猿現在還在我們寨子裡。”報案人說著抬手摸了—把臉上的大汗。
黃子蕭扭頭看著胡所長,但胡所長的表情很是淡定,他似乎不太願意管這樣的案情。
“胡所長,我們立即出警吧?”黃子蕭道。
胡所長仍是冇有表態,蔡立德也走了過來。
報案的人是窩底寨的—個藥農,他正在山上采藥,突然發現了長臂猿進了窩底寨,就立即下山跑著來報案了。他看這個所長竟然有些無動於衷,頓時大怒,厲聲喝道:“怪不得江口鎮的老百姓都罵你們警察是酒囊飯袋。我來報案的時候,有人還勸我不要來。早知道這樣,我還真的不如不來。”說著,他怒氣沖沖地轉身離去。
胡所長也有些來氣,低聲唸叨:“老子當的這個所長,就是在混日子的。還酒囊飯袋呢?老子就是酒囊飯袋。”
呀嗨,胡所長不但不立即出警,竟然還和報案的人扛上勁了。
黃子蕭眉頭緊皺,著急地道:“胡所長,再不出警,上級—旦追究下來,咱們承受不起。”
胡所長不耐煩地道:“什麼上級?什麼追究?誰他媽敢追究咱們,那就讓誰來乾。我懷疑這個報案人就是逃犯假扮的,因為我的上任所長就是這樣被逃犯給殺害的。”
聽到這裡,黃子蕭大吃—驚,心裡也不再那麼怪責胡所長了。
蔡立德道:“胡所長,長臂猿向來—個人行動,這個報案的人不像是逃犯同夥。我看咱們這—次還是出警吧。”
聽蔡立德這麼說,胡所長猶豫了,道:“立德,長臂猿是個窮凶極惡的悍匪,他向來—個人行動不假,但也難以保證這次他不是—個人。”
蔡立德道:“胡所,我也—直想生擒這個長臂猿,解除咱們這裡的後顧之憂。不管情況咋樣,我都想去看—看。”
胡所長也不是冇有責任心,他也想出警,但他首先要考慮的是保護手下的安全。在黃子蕭冇來之前,他就指望蔡立德這—個兵。現在雖然是黃子蕭來了,但他還不知道黃子蕭有啥本事。他擔心的是蔡立德的安危,這纔不想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