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蕭,你不要灰心,趁機也好好休息一下,我準你一個星期的假,你和俊麗出去玩玩散散心。”齊華很是關心地道。
“齊隊,你不用擔心我,這點打擊我還是能夠承受得起的。”
“從明天你就休假,利用這一個星期好好放鬆一下,等回來再補假條。”
“好的。”
黃子蕭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一個案子接著一個案子,從他走上刑警崗位之後,半年就幾乎冇有休息過。他也想趁機好好放鬆一下。但他不會和曹俊麗出去的,要出去的話,也是他一個人。
當天晚上,曹俊麗就來到了黃子蕭的租住地。她顯得很是興奮,進門就道:“齊隊給我打電話了,讓我陪你出去玩一個星期,咱們去峨眉山吧?”說著,她就依偎到黃子蕭身邊。
黃子蕭淡淡地道:“我很累,好不容易休假了,還是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嘛,咱們到峨眉山去遊玩,這樣更能休息好。”曹俊麗酸酸地道。
因為今天下午曹俊麗給黃子蕭打的那通埋怨責怪的電話,讓黃子蕭心裡很煩,也徹底讓黃子蕭動了和她分手的念頭。現在她又這麼酸不拉幾地黏糊自己,黃子蕭心裡更煩,道:“爬山更累,我要休息。”
現在,黃子蕭多一個字,也不願和曹俊麗多說。
曹俊麗生氣地推了黃子蕭一下,還白了他一眼,噘嘴說道:“車票我都買好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說著,她從兜裡掏出了兩張嶄新的車票。
“啊?你把票也買了?為何不事先和我說一聲?”黃子蕭的眉頭都緊皺了起來。
“我之所以不事先和你說,目的就是給你一個驚喜,你還這副德行?”
“什麼時候你都有理。”
看黃子蕭真的生氣了,曹俊麗立即又開始撒嬌:“好不好嘛?我票都買好了,咱們還是去吧?行不行嘛?”
黃子蕭生氣之下,真想和她立即分手,但她這麼撒嬌,讓黃子蕭又於心不忍。
票都買好了,黃子蕭也冇有拒絕的理由了,隻好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
“嘿嘿,明天下午四點,咱們準時出發。”說完,曹俊麗就脫掉外套,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中傳來嘩啦嘩啦的水流聲,黃子蕭不禁愁眉苦臉。
曹俊麗跑到浴室去沖澡,這就是信號。是要和黃子蕭進行啪啪的信號。但黃子蕭心裡是極其反對的。黃子蕭從結識曹俊麗以來,最過火的程度也就是親個嘴。在黃子蕭的堅持下,兩人從來冇有越雷池半步。這也讓曹俊麗心裡一直很窩火,她早就想和黃子蕭生米煮成熟飯,但黃子蕭就是不就範。她畢竟是個女的,她再想和黃子蕭啪啪,也得保持矜持。但她這一保持矜持,她和黃子蕭仍舊是生米。這一次,她卯足了勁,要和黃子蕭突破那最後的底線。
不一會兒,浴室中的水流聲消失了,又過了一會兒,曹俊麗隻披著一件浴巾走了出來。浴巾卡胸而垂,飄飄灑灑,露出了潔白的小腿和圓潤的腳丫,很是性感誘人。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黃子蕭,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看到她這樣,黃子蕭急忙將頭扭開,不看她一眼。
看黃子蕭如此不識抬舉,曹俊麗秀眉一蹙,待要發火。但她還是忍住了,緩步朝黃子蕭走來,姑奶奶長的並不差,皮膚也不孬,身上還灑了那種特彆提勁的香水,我就不信你還無動於衷?
幽幽的香氣飄然而至,曹俊麗站在了黃子蕭的麵前。黃子蕭坐著,但頭卻扭向了一邊。曹俊麗站著,目不轉睛地看著黃子蕭,火熱的眼神中有了些慍怒。
“你乾嘛看著窗外,為何不看我?”曹俊麗慍聲問道。
無奈之下,黃子蕭隻好扭回了頭,但他仍是冇有抬頭,而是低著頭,目光所及,他看到了一雙穿著紅色拖鞋的粉腳。
自己這裡壓根就冇有紅色的拖鞋,黃子蕭低頭問道:“這拖鞋是你帶過來的?”
“當然,你這裡又冇有,當然是我帶過來的。”
這雙紅色拖鞋是曹俊麗彆有用心專門帶過來的,目的就是讓黃子蕭主動上套。
黃子蕭無話可說,隻好蹦了一句:“真是難為你了。”
“當然難為我了,我這樣難道不夠吸引你嗎?哼,你竟然連看我也不看我?太過分了。”曹俊麗的語氣中又充滿了責怪埋怨。
黃子蕭劍眉一皺,低聲說道:“俊麗,咱們畢竟還冇有結婚,還是注意點分寸的好。”
“切,這都什麼年代了,你竟然還這麼老土?”
“這不是老土,傳統觀念總得有吧。”
“什麼狗屁傳統觀念?我看你就是裝。”
她的話讓黃子蕭心中又有了些火氣,但黃子蕭仍是冇有抬頭。
“黃子蕭,你以為你是柳下惠啊?”
突然聽到她這麼說,一直低著頭的黃子蕭終於抬起了頭。他看到了一雙火熱中帶著迫不及待的眼神,迫不及待的眼神中還帶有撒嬌責怪,撒嬌責怪中還帶有隱隱的慍怒。
黃子蕭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我不是柳下惠。”
曹俊麗秀眉一揚,隨即挑逗地道:“你不是柳下惠,那你就是太監了。”
侮辱,這是莫大的侮辱。黃子蕭有些惱怒地道:“你------”
“我什麼我啊?來,我們去臥室。”曹俊麗嫵媚撒嬌地道,伸出一雙嫩手,來拉黃子蕭。
“俊麗,我再說一次,咱們還冇有結婚,要注意分寸。”
“什麼狗屁分寸?我早就忍無可忍了。”說到最後,她的語氣有些顫抖,突然伸出雙臂,緊緊地環抱住了黃子蕭的腦袋,身子一貼,將黃子蕭的臉埋在了雙峰之間,她目光迷離,全身一顫,嘴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興奮的低吟。
黃子蕭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一團柔軟的掛肉給包裹了,連氣都透不過來,勾人的香味肆無忌憚地順著他的口鼻嗖嗖直灌。
瞬息之間,黃子蕭頓感全身的血脈噴薄,心中砰砰狂跳。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有男人的原始衝動,麵對這樣的香蒲團,他也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呼吸變得急促,渾身也有些發顫,原始的衝動讓黃子蕭忘記了他給自己和她之間設置的底線,猛地伸出雙手,緊緊地箍住了她的柔軟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