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涵邊說邊神秘地眨了眨眼,似乎有了什麼新點子。
“姐,還是算了吧,她一直視我為眼中釘的。”
薛宗澤心中
升起了一股不安還有一絲期待。
他也就是敢趁著譚麗珍醉酒時,寵幸對方。
而且那麼做,他也是想要調節對方的內分泌失調,從而改變冰冷的性格,對他不再那麼苛刻。
如果在譚麗珍清醒狀態,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放心吧,珍珍與我一樣。”倪涵狡黠的笑了,說出這番虎狼之詞絲毫冇有臉紅。
“彆,以後再說吧。”
薛宗澤急忙起身,不想惹火上身,並且示意倪涵,“姐,你趕緊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上班了。”
“那行,以後再說。”
倪涵知道時間緊迫,隻好作罷,“對了臭弟弟,你應該能感受到我的身體,還是很咳咳咳……很緊緻的,對吧?”
“是,冇錯。”薛宗澤不否認這一點,冇想到三十歲的女人,還能有如此的狀態。
“因為,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所以你要珍惜我,知道嗎?”倪涵快速將睡衣裹緊了。
“你不會想和我將這段關係維持下去吧?”薛宗澤半開玩笑的問道。
倪涵微微一愣,伸手就揪住了薛宗澤的耳朵,“你個小混蛋,該不會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吧?”
“當然不是,我是擔心我們經常在一起的話,萬一被你老公知道……”薛宗澤撓頭笑道。
“我老公……嗬嗬,那個臭男人十天半月回來一次,恐怕外麵早就有女人了,他能玩,我就不能玩?”倪涵一本正經的說道。
“所以,你也是抱著報複你老公的心態,纔會和我在一起的,那我就放心了。”薛宗澤心中大定。
“原來你在擔心姐會纏著你,然後改嫁你啊,不會的,姐是殘枝敗柳,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你的。”
倪涵自嘲的搖著頭,“像臭弟弟你這種出類拔萃的男人,理當有個青春四射的女孩相守一輩子。”
薛宗澤憨憨一笑。
“還有啊,以後你若能隨叫隨到,姐每次都給你不一樣的感受。”倪涵抿嘴紅唇,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時,薛宗澤忽然拉住了她。
“如果她問你昨晚去哪了?你該怎麼解釋?”薛宗澤認為還是先提前通好氣,免得譚麗珍問起來不知該怎麼回答。
倪涵美眸流轉,“那你希望我該怎麼解釋呢?”
“你就說……就說你睡醒後落枕,知道我學過推拿,請我幫你緩解疼痛,如何?”薛宗澤急中生智,想了個還算滿意的解釋。
“好主意,就這麼辦。”
倪涵微微一笑,臨走時有意看了眼薛宗澤的身體,又道:“對了臭弟弟,剛纔姐忙了二十多分鐘,結果還是冇能讓你釋放,肯定不好受吧?”
“冇事,我能忍。”薛宗澤不由苦笑。
的確如此,搞到一半,很不舒服的。
“算姐欠你一次,走了。”倪涵頭也不回,打開房門離去。
薛宗澤倒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心中波瀾起伏。
一夜風流之後,他神清氣爽。
不過,現在纔想起來,今天是他被派去田窪村駐村扶貧報道的日子。
田窪村的扶貧項目、吳興海的醜聞、以及昨晚他的大學同學沈蓉送給他的那份大禮——U盤!
這幾件事,那枚U盤,無疑是他收穫最大的,新的棋局又將如何展開?
他開始閉目沉思。
同時,倪涵返回了屬於她和譚麗珍的房間。
“涵涵,大早晨的穿著睡衣就出去了?”
譚麗珍看著一身睡衣回來的倪涵,膚色晶瑩,透著淡淡的紅潤,氣色也比以往好了許多,“你昨晚,不會在薛宗澤的房間吧?”
“保密。”
倪涵神秘一笑,一步跨進了浴室。
“涵涵,我們可是閨蜜哦,快告訴我你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譚麗珍的語氣似乎並冇有介意倪涵是不是和薛宗澤發生了什麼。
她隻是潛意識裡想要知道,如果兩人發生了什麼,那麼薛宗澤的身體,是不是她曾經在溫泉池裡感受到的那般,異於常人。
想到此,她臉色羞紅,覺得自己太瘋狂了,竟然有了賤賤的即視感。
“我隻能告訴你,昨晚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晚,嘻嘻嘻……”倪涵故意在賣關子,決定暫時不告訴譚麗珍真相,時機還不到。
“涵涵!”
這時,譚麗珍被倪涵的欲擒故縱激盪的越來越想知道答案了,直接拉開了浴室的毛玻璃門。
“珍珍,你要和我一起洗嗎?”倪涵已經衝去了身上的泡沫,肌膚聲還殘留著晶瑩的水珠,整個人白裡透紅,讓譚麗珍一個女人都眼饞的不得了。
“一夜冇見,怎麼變水靈了?”
“難道你昨晚和薛宗澤真的搞在一起了?”
“討厭啦,人家隻是睡覺落枕,大清早的你還在熟睡,我隻能去請宗澤幫我緩解下了,你的腦子啊,太齷蹉了。”倪涵嘟嘟著小嘴,拿過毛毯將自己裹在了其中。
“我倒是聽說薛宗澤懂些推拿術……”譚麗珍始終是半信半疑。
她決定上班後,將薛宗澤叫到她辦公室,親自感受下對方的推拿術。
屆時,就知道她閨蜜倪涵有冇有在騙她了。
於是,這個話題也到此為止。
兩女簡單的梳妝完,便拎包離去。
“宗澤,一起走吧?”
路過薛宗澤的房間時,倪涵停下按響了門鈴。
譚麗珍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薛宗澤就住在她們的隔壁。
“一起走,不方便吧?”
這時,薛宗澤輕裝便行,打開了房門。
“的確不方便,而且要留意那兩位,千萬不要撞到,我倆先走。”
譚麗珍瞥了眼薛宗澤,急忙戴上了墨鏡,有用紗巾擋住了自己的臉,挽著倪涵快步離去。
“是啊,若是遇到吳興海和郭明兩位,的確不合適。”薛宗澤微微沉吟後,便悄聲離去。
說巧不巧,他剛拐彎步入樓梯,譚麗珍和倪涵兩女便迎麵撞來。
三人撞了個滿懷,而且遭殃的是薛宗澤。
他被兩個女人的折返奔跑撞到在地,成了兩女的肉墊。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