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麵老慘烈了!因為這事,他被開除,家裡賠了一萬多! ”
我一聽這是個人狠話不多的選手啊,立刻答應,讓薑然趕緊找來。
看了看屋內,手裡攥著的八萬塊錢,我總感覺不太夠用!
三人轉了轉, 隨後薑然讓薑然定了個飯店包廂, 王鑫也打電話,聯絡他那個朋友。
王鑫打完電話後,衝著我笑道:
“ 小天,這個朋友是道裡執法隊分局的, 一會你得出點血,給人家燒點香! ”
我挑了挑眉:
“鑫哥, 那多少香火錢合適啊? ”
“一萬吧! ”
王鑫頓了頓繼續道:
“這錢是該花的,其實你前期進貨,運轉資金的五萬就夠,大虎讓你準備十萬,就是有些燒香錢得花! ”
“這個社會,菸酒開道,錢鋪路你明白吧?”
“明白! ”
我點點頭,雖然有些心疼, 但知道這錢得出,本來就來了道裡區,不拜拜山頭肯定是不行的!
而王鑫拍了拍我,一臉壞笑道:
“放心吧哥們,你這錢馬上就能回來,辦個開業酒,自然有人隨禮! ”
另一頭, 波斯賭場辦公室內,傳來一個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
“ 大禹哥,憑啥啊!我在陳家三年了, 憑什麼道裡的新場子, 給了一個新來幾天的小崽子! ”
說話的男子,豎著中分,身材枯瘦,似乎來一陣大風就能吹跑。
男子胳膊上紋了個龍,身高一米七, 皮膚黝黑, 有個和他形象不搭配的名字, 李二壯!
這李二壯小時候家裡條件不好,營養不良, 一直都乾巴瘦,但他有個外號,叫動力小鋼炮。
即便他長得矮小,但是在動力區這一片,還是有點名號。但是人……非常虎逼!
張詩禹抽著煙, 眯著眼睛說道:
“ 你叫喚啥,我這不也鬨心呢! 不明白文哥到底是啥意思! ”
二壯憤憤不平道:
“能啥意思,還不是你不愛吱聲,你咋就不敢和文哥乾一架呢,把場子搶來! ”
“那個夏天,纔來幾天,場子就給他了,這分明是文哥偏向大虎! ”
張詩禹皺眉道:
“你他媽彆在我這抽風,想發泄去找文哥!”
“ 遇到事,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
“這幻夢歌廳雖然是個肥活,但也是個燙手的山芋, 你說如果夏天乾不好,大虎還有臉麼?”
二壯一愣,隨後恍然笑道:
“那行,禹哥,我知道咋辦了! ”
時間一轉,隨著夜色降臨 ,冰城的溫度也急轉而下。
路上的行人,有的小心翼翼的走路, 生怕一個踩空,就進了骨科醫院。
也有人搓著手,不斷的哈氣, 儘力驅趕著寒冷。
而我和薑然,以及王鑫,則是在一家中等飯店的包廂內,忐忑的等待王鑫的關係到來。
薑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草,這都幾點了還不來,這些吃皇糧的, 真不把人當回事啊! ”
“既來之則安之! 畢竟要咱們攀附人家,等等吧! ”王鑫淡定的說著。
過了幾分鐘,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一個四十歲穿著皮夾克的男子,拿著個黑色手包走了進來。
男子中等身材,左手手背上還有個刀傷留下的疤痕,據後來王鑫說,是抓歹徒的時候, 空手接白刃砍傷的。
男子寸頭,方臉,他一進門的時候,王鑫就扒拉我一下,我們三個趕緊起身迎接。
“哈哈,大鑫好久不見啊,今天咋有空找我吃飯呢! ”
男子邊說邊揮手,示意我們坐下,而他自己則是坐在了王鑫身邊,看都冇看我和薑然一眼。
男子坐下後,王鑫先給他倒了杯熱水,接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