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冬初槐跟他發小莫邵恒在江邊,莫邵恒開玩笑也擔心的說:“冬初槐,我說你啊,老喝那麼多酒乾嘛呢,你本來身體挺好一小夥的,現在卻因為天天喝酒喝出一身病,哪天病倒了我可就吃你的席咯。”
冬初槐笑道說;“天天擱那說想吃我席的,我真出事了你可就難過死咯。”
冬初槐在這時跟他的發小說:“你死去的回憶殺了回來你是開心還是難過呢。
就在今天我的白月光己經有三西年沒有聯絡了,今天突然有個以前的同學發了他穿禮服照片,看到照片時心情伴有難過也有略微開心。
她變了,現在的她跟學生時代的她相比,她的臉和神情都變了。”
莫邵恒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整得一愣一愣,“冬初槐啊,難怪這幾天見你無精打采的,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當初你跟她分開時我說過一句話,時間會證明一切,有些事不是我們說了算。”
莫邵恒說“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家休息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那個身體狀況還是少喝點酒吧”冬初槐開玩笑的說“知道了知道了,這句話你都說不下千遍了,我都冇見有事,真出事了你就等著吃我席就行了,趕緊走吧你”莫邵恒走後冬初槐也把剩下的酒喝完了,此時的他自己一個人在江邊散步,回憶著他學生時代。
“這裡是當初我跟你第一次在校園外一起散步一起玩鬨的地方,都隔三西年了,校園的事有些都不記得了,今天突如其來的照片又把回憶拉了回來。
我還記得當時你說如果以後分開了再來這裡會找到你,我現在回來了你,但是我找不到你了。
不大的小城市,始終遇不到你,是我們冇有緣份嗎。”
冬初槐坐在連椅上感歎完看著江邊寥寥無幾的人,他此時想換個地方聽聽歌再喝點酒,獨自一人走到了江北大道一間名為根據地的小酒館。
此時酒館裡就兩桌人,酒館裡人雖少,但還是有小型樂隊在演唱酒館的裝修風格屬於是偏向於文藝。
因為這裡的風格很像天空之城這一本小說裡的一個酒館,這是冬初槐朋友帶他來時突然發現這裡的風格像,所以他就來到了這間名叫根據地的酒館。
進到酒館內,冬初槐找了個冇有人的位置坐了下去,蒙哥走了過來問:“這才隔多少天啊,你就又來我這玩了呀。
看你今天這樣愁眉苦臉的,肯定是有心事,今天我特調一杯酒給你喝。”
冬初槐對著老闆說:“蒙哥你挺厲害的啊,這都看得出來我有心事。
等一下你調出來的酒可彆跟上次一樣那麼烈,今天是喝了酒過來這邊聽聽歌的。”
蒙哥對著冬初槐比了個ok的手勢就走去吧檯調酒去了。
酒調好時,樂隊主唱說了句:“今天最後一首歌就拿《私奔》來當成我們的結尾,把愛情留給我們最真心的姑娘,帶上她去私奔吧。”
冬初槐一驚,平時來的時候很少唱搖滾類型都是唱流行曲,冬初槐看向蒙哥那邊,蒙哥對著冬初槐笑了笑。
“蒙哥真是的,明知道我有心事而且喜歡這首歌,還讓樂隊唱這首歌,真拿你冇辦法”冬初槐心裡說著。
蒙哥走了過來對著冬初槐說:“今天的酒怎麼樣,調的這個酒是入口苦澀,回甘微甜,應該適合現在你的人心情吧。”
冬初槐品嚐了一口說到:“這杯酒配上這歌,你可真會讓我難過啊,如果你忙的話今天可以不用特意照顧我,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蒙哥笑道說:“哈哈哈,我可是特意叫樂隊唱的呢,畢竟你跟我提這歌挺多次了。
既然你都說你要自己一個人了,那我就忙去了。”
蒙哥走後冬初槐一人坐了半個鐘把酒喝完後對著蒙哥揮了揮手付了錢走了。
冬初槐自己一人又走回了他們兩人第一次約會的江邊,現在己經是後半夜了,江邊基本冇人了。
他一人帶著耳機聽著當初他們兩個一起聽的歌散步,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