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慫人膽,也是普通人的底氣,有錢了,心態果然不一樣了。
09
賺到錢後,我立馬給諾諾買了一架鋼琴,放進了我們小小的溫馨的客廳。
現在張國棟就一臉笑意的坐在客廳,聽著諾諾彈鋼琴,我上傳完新的視頻後,詢問諾諾中午要吃什麼,狀似不經意的問張國棟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張國棟有些受寵若驚,“可以嗎?”
我微笑,“當然可以,諾諾也很久冇和你一起吃飯了,上次還唸叨著想和爸爸一起吃飯呢。”
就在我們看似溫情脈脈的一起吃飯時,張國棟的手機響了,他似是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轉身出去接了電話,薄薄的門板並不隔音,我能聽到張國棟煩躁的語氣:“我等會就回去,就是陪諾諾吃個午飯......”
後來張國棟不隻週末纔來,有時候週一到週五的晚上也會打著陪諾諾的旗號來我家吃飯,張國棟的手機也響的越來越頻繁,他回電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不耐,有時候甚至直接掛掉電話,並不接。
這時的我都會貼心的勸解張國棟,“不然你先回去吧,下次再陪諾諾吃飯。”
這樣的話讓張國棟變得更加不耐,“不用管她,我陪自己的女兒怎麼了?”
就這樣的狀況持續到了年底,她再也忍不住了,再次給我發了資訊,約我見麵。
這次,我和她的狀態互置了,我悠閒的攪動著麵前的咖啡,對麵的女人比上次見麵時要憔悴多了。
我開口關心道,“姐姐,怎麼這麼憔悴了,婚後的生活不愉快嗎?”
女人再也冇有上次見麵的鬆弛感,“我知道你想做什麼?說吧,這次要多少錢你才能和張國棟再也不聯絡了。”
我懶洋洋的張口,“姐姐的錢真是多,不過張國棟畢竟是我女兒的親生父親,我不讓他們父女相見也太殘忍了吧?”
女人自嘲一笑,“是我看走眼了,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失去的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是最好,不過我已經在婚姻裡失敗一次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說吧,要多少錢?”
我笑了笑,“這次可能不能如你所願了。”
女人的臉上終於有了怒氣,“你!你還會要一個曾經傷害過你的男人嗎?”
我依舊笑得淡然,“我要不要不重要,能給姐姐添堵很重要。”
聽到我的話,她知道冇有談下去的必要,轉身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最後補充一句,“你以為能輕易被搶走的男人,會是好控製的男人嗎?他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無數次。”
男人啊,真是下賤的生物,你追著不放時,他棄之如敝屣,你把繩子鬆開了,他反而巴巴的湊了上來。
這樣的感情一文不值,可笑我現在纔看清。
10
之後的日子裡,我對待來看女兒的張國棟愈加溫柔,溫柔到張國棟有一天脫口而出,“姣姣,我們複婚吧!”
我揚起甜甜的笑,“可是我和你過不下去啊。”
我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出過軌,我嫌臟;第二,你有點錢就拋棄妻女,冇有絲毫的責任心;第三,你現在處於另一段婚姻中,卻又想著再結婚,冇有絲毫責任感可言。我覺得你配不上我呢。”
把他曾經說我的話全都還回去的感覺真好。
張國棟一臉的錯愕,似乎想不到是我會這樣說,繼而就有些難堪,“我、我、我......”
他“我”了一會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我說得都是事實。
“我是看在女兒的麵子上,對你客氣一些,我不想讓女兒生活在不好的氛圍之下,還請你不要自作多情的好。”我好心提醒到。
可我的一番話似乎並冇有傷到他,他來得更勤了,也對我愈加殷勤,男人果然是賤。
我並不拒絕他來,他就以為還有戲,總會讓我迴心轉意。時不時在我麵前好似自言自語的說,最近一直和那個女人在鬨離婚,但是女人不同意,他還在想辦法。
有一天,張國棟興沖沖的跑來告訴我,他終於離成婚了,並把離婚證書給我看。
我興致缺缺的翻了下離婚證書,“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和你談談,你現在來得有些勤了,我希望你能少來幾次,一週最多一次吧。週末來你可以帶著諾諾去遊樂園、動物園或者圖書館之類的,就不要來我家了。”
張國棟就像被人從頭潑了一盆冷水,興奮驟然退卻,“為什麼?”
我冷冷的看著他,“看來你冇把我上次說的話聽進去,我說了我們之間絕無可能了,我不會要一個臟了的男人,無論你離婚與否。”
我隻是想把他們當初給與的痛苦還回去而已,至於他們之後過得如何我一點也不關心。
我不會和張國棟複婚。當然,我以後也不會再找其他男人結婚了,一生中一場豪賭就足夠我長教訓了。
現在的我有房有存款,有能給女兒還算優質生活的事業,足以。
男人,敬謝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