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秦姐是個好人,她真的不容易,她嫁入賈家這麼多年,每天都是累死累活的操持著家裡家外,她婆婆賈張氏好吃懶做,還經常苛待她。”
何雨邦真的是服了,看來這世界修正機製是真的存在。這傻子弟弟真不能讓他留在四合院了,一遇到女主秦淮茹,這貨的腦袋就是個擺設了。
“算了,我懶得跟你討論秦淮茹到底怎麼樣。我走的時候你才十一、二歲,很多東西冇來的及教你;我走後估計爹也是整天忙活生計,冇有時間教你。看不清人心不怪你。”
“你長年累月的在這一個小小的四合院裡打轉,跟外麵的世界接觸的少。開年後我給你找個地方,你先去外地工作幾年,見見世麵再說。”
看著傻柱欲言又止的表情,何雨邦蠻橫的打斷了他。
“彆讓我真把你趕出何家,我是何家的長子,這兩間房子現在的房主也是我。你給我閉嘴,彆讓我難做。”
說完這些吩咐傻柱上床睡覺,何雨邦坐在凳子上清理著自己內心的思緒。
……
賈家母子坐在桌邊等著秦淮茹的歸來,看著秦淮茹失魂落魄的進到屋裡。
等秦淮茹機械的關上房門後,賈東旭一把拉住秦淮茹坐在桌子邊,急聲問道。
“淮茹,我剛看到是不是邦子回來了,事情說得怎麼樣?”
秦淮茹這會還沉寢在何雨邦嚇人的話語中,想著他臉色平靜的說出那些話,還有他臉上毫不在意的表情,真的是越想越怕。
聽到賈東旭的問話,恍惚中介麵就說了出來。
“邦子說要弄死你跟媽,讓我嫁給傻柱。”
賈家母子聽到秦淮茹冇頭冇腦的一句話,嚇得臉色劇變。一向毫無主見的賈東旭已經在想自己會被怎麼弄死了,賈張氏兩股顫顫,差點冇有夾住。
想起昨晚上,一個萬人大廠的楊廠長,那是多大的官,居然就被何雨邦三言兩語嗬斥得低頭喪氣。那何雨邦得多大的能耐。
賈張氏覺得冇有比這更害怕的時候了,想起昨晚上何雨邦徒手掰斷易中海大腿的凶殘,賈張氏真的要嚇尿了。
一個前半生一直生活在鄉下,就是來到四九城,也隻是生活在南鑼鼓巷一片地區的婦人。也隻能靠著有易中海撐腰,在這個四合院裡撒潑耍橫。真遇到了事,腦子裡已經一團漿糊了。
不得不說秦淮茹是真的天命之主角,這會被賈東旭一打斷,思緒終於迴歸。
“媽,你說何雨邦真敢殺人麼?”
差點尿了的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提問,使勁夾了夾大腿根,臉色不自然的說道。
“我們家搬來的時候,何家已經搬進來快兩年了,那時是東旭他爹當家。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跟冇有當家女人的何家走的太近。”
“那時世道亂得很,何家兩個老爺們天天在外麵街道上討生活。很少在院子裡說話接觸,隻是聽院裡人說何家大小子是個有本事的。”
說著就想起了46年小鬼子投降後,14歲不到的何雨邦,扛著一頭300多斤的野豬回到了四合院,說為了慶祝給大家分肉。
當時的何雨邦滿頭滿臉的血跡,頭髮都被血水漿成咎了,配合著臉上猙獰的疤痕,現在想起來都讓人不寒而栗。
“媽,昨晚何雨邦說西直門懸屍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