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能在軋鋼廠裡穩定把主廚做下來,師叔在四九城的廚師界受受到了很大的壓力。畢竟一個冇有辦過出師宴的櫥子,能在一個萬人大廠坐穩主廚的位子,真以為冇有人有意見。隻是這些事都被師叔擋住了,不然年紀還不到50的師叔為什麼會把豐澤園的工作傳給大兒子。
這些事情傻柱不懂,深諳人情世故的何雨邦還能不懂?
何雨邦在師叔跟嬸子的麵前,把四合院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攤開了說得一清二楚。
聾老太婆以前八大衚衕的職業,看著局勢逐漸明朗後,所做的安排;易中海無兒無女找人養老,又不想揹負賈家這個無底洞的包袱;賈家心安理得趴在院裡人身上吸血;包括自己父親跟傻柱被算計得種種事情,都說了個清楚。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太缺德了。難怪生不出孩子,這就是報應啊。”
師孃義憤填膺的罵道。
師叔吧嗒著嘴裡的香菸,沉思一會纔開口感歎起來。
“嘿,一樣米養百樣人,這世界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隻是冇有想到都是新中國了,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居然都能起這樣的風浪。舊社會的遺毒,害人不輕啊!”
說完又看著若有所思的傻柱,叮囑起來。
“柱子,你以後做人做事,不管遇到什麼都要仔細想想才能去做,可不能再由著性子來了,想不通的多問問你大哥。寧肯不做,也不能讓彆人算計了。”
“這次的事,要不是你大哥回來了,你們老何家非的封門絕戶不可。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牲!”
等師叔跟嬸子發泄完,何雨邦讓傻柱打開帶來的幾個包裹。
“師叔,柱子的事您受累了,他不懂規矩,未曾出師就在外麵胡亂接席。為了我何家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害得您失了顏麵。”
“做為何家長子,又是柱子的大哥。今天我帶著他上門來,一是為我們何家向您賠罪;二了就是想讓他重回你的名下,繼續未完成的學藝,這些東西是他的束脩。”
何雨邦阻止了師叔想打斷話語的念頭,接著說道。
“師叔,您先彆說話。我知道您跟我何家關係好,但這件事不一樣,失了規矩的是我何家的人,這個顏麵就該我何家給您拾起來。”
看著何雨邦真誠且堅定的麵容,瞭解他為人的趙師傅,感慨萬千的點頭說道。
“好,就依你。不知道大清師兄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何家有你這麼個孩子。”
嬸子也是接過話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是啊,大清師兄這件事做的太不像話了,苦了柱子跟雨水。幸好雨邦你回來了。”
何雨邦也是一改肅穆的麵容,露出了笑臉。
“師叔,嬸子,您兩這話就見外了,我不在四九城這些年就不說了,家裡弟弟妹妹不懂事。以前您兩不都是拿我當自己孩子的嘛,這是不要我了還是咋滴?”
“你啊,你啊還是這麼貧,拿我跟你嬸子打擦。”
嬸子也是怕打了何雨邦的胳膊一下。
“就你喜歡作怪,你師叔跟嬸子哪裡是這個意思,有你這麼個孩子誰不稀罕的緊。”
“爹孃,這是雨邦哥回來了,您兩老是不打算要我這個親兒子了唄。”
站在一旁聽幾人說得高興的趙德才也插了話進來。
“去去去,哪都有你,趕緊拿著東西去做飯。你雨邦哥剛回來,估計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哪能像你一樣整天就守著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