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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叉車司機

人家受害者都這麼要求了,警員當然要例行公事,簡單對我進行了一些審問。

其中一個還是上回我被司機打了之後出警的小哥哥。

本來隻是普通的安全事故,結果被家屬說得,好像是我精心策劃了好久!

我的時間並不多,可是現在為了配合出警小哥哥的調查,隻能老實地坐著,人家冇要求我跟回去做筆錄就已經不錯了。

同時家屬在鬨賠償的事情,本著坑一把是一把,反正也是一錘子買賣的原則,吳光地的老婆就往50萬叫,不然就打官司,上報勞動安全監,說要把公司倉庫給封掉!

事情如果被家屬一鬨大,結果還真不好說!

如果真的封掉,公司的損失就不隻這50萬了。

隻是,他們哪懂這背後的道道?

當然是副總在背後教梭他們!

可事已至此,夏安安也隻能說會請相關的傷情鑒定機構驗傷,然後權威機構怎麼判,公司就怎麼賠。

“不行,必需50萬,我家就光地一個人乾活,兩個孩子大學還冇畢業,全家的收入就靠著光地一個人呢,結果你們管理不規犯,把他害成了這個樣子,又上了年紀,這一傷就是一輩子的大事,說不定以後就乾不了活,冇了收入來源,這是你們公司應該賠給我們的,天經地義!不給就告你們!”

吳光地老婆很理直氣壯。

告的話肯定不用賠這麼多,但公司為了維護在客戶前的顏麵,以及讓大家覺得這種事情T安物流解決得還是很完善的,給還在職的員工們留下好印象,所以一定會馬上推出一個人來做擋箭牌。

直接開除,然後再多給幾萬,安扶了家屬,讓他們息事寧人。

所以,他們這麼鬨,擺明瞭就是想讓公司把我開了!

幕後推手就是副總。

而經過剛纔警員小哥對我的審問,也讓我的思維變得清晰起來,開始重新思考這件事情的方方麵麵!

為什麼要用叉車,而不是用貨物直接砸?

因為可防可控啊!

既不能構成太重的刑事責任,否則警員過來調查,弄不好會查到他身上;

又足以把我趕走,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我走了,他就可以繼續胡作非為!

那麼,這其中最重要的人員,其實是叉車司機,而他作為廠內作業車司機,其實跟副總是很少往來的,或者他們本身的親戚關係更親密!

這一次不惜冒著進去的危險也要幫忙,副總肯定也給了足夠讓他冒險的好處!

那麼,他們的關係真的就這麼堅不可摧了嗎?

“你們是怎麼確定大責任是在我呢?”我問道!

對我的審問已經結事,之所以牽扯到我,是因為我定製了作業表格,即我的命令!

以及,我是他們的零導!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是我家光地的零導,你還想逃避責任嗎?”吳光地老婆哭著大喊,給我亂扣帽子。

我不理她,而是問夏安安:“夏總,叉車司機控製住了嗎?”

因為大家下意識地認為這是我跟副總之間的鬥爭,而主要目的就是要把我趕走!

於是就抓住能把我趕走的方向鬨,我這邊措手不及,所以都下意識地把叉車司機這個角色給忘掉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如果順利的話,可能我已經被停職,什麼都做不了了。

那麼,叉車司機的結果怎麼樣,會被怎麼處理,其實並不重要!

隻是副總算錯了一步棋,他以為我一個新來的,還出了這麼重大的事故,結果肯定是安照他設想的去走。

可冇想到夏安安力保我,背後還有老總在撐腰,使我還能有三天時間,不旦可以洗清自己,還能反將副總一軍!

而既然這個叉車司機跟副總串通了害我,那我也冇有必要手軟。

夏安安一愣,像是被我提醒,“還在休息室。”

我就對警員說道:“同誌,審完了我,應該審叉車司機了吧?”

兩個警員點了點頭,現在我這邊審完成了,他們隻要求我事件冇結束之前要隨叫隨到,然後就去審叉車司機了。

我這麼提醒,是想讓副總知道,我將會從叉車司機入手,慢慢地將團團迷霧拔開找到真相!

副總似笑非笑的臉上陡然一僵,冇想到這個時候了,我的思維還很清晰吧?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叉車司機拿到了相應的好處,他會守口如瓶,甚至還會把責任往我製定的規章製度上推!

這套製度剛剛推行,雖然得到了上司的認可,但還冇經過時間的驗證,如果員工嚴格安照我說的做還出了事,我當然是有很大責任的。

副總也是抓住了這一點!

而我要做的,不是想著怎麼找出他們工作中的漏洞,而是找到他們跟副總勾結的證據。

或者讓他主動自首!

“審他乾什麼?我們又不怪他,出了事這不都是你的責任嗎?”吳光地老婆憨憨地說道,想替叉車司機開脫,擺明瞭是串通好的。

結果,她此話一出,副總的表情就擠弄了一下,很顯然吳嫂嫂這句話是冇按劇本來!

家屬為了儘快拿到賠償,而且聽信妖言,隻要往我身上鬨就可以了!

結果我這麼給警員提醒,也超出了他們要鬨的範圍,所以心急著要拿到50萬的吳嫂嫂,當然是想讓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可她想不到的是,這句話已經把副總給出賣了!

之前腦海裡規劃的想法,開始迅速組織,形成了一張還算完整的藍圖!

審問的過程很快,警員當然是問不出什麼來。

但我讓警員來審的意思,是想暗示叉車司機,事情已經嚴重到出動警方了,讓他慌,讓他害怕!

人在緊張的時候就容易出錯,急切之下是很難圓慌的!

然後,纔是我出場的時候!

警察審完後,我說道:“警察同誌,夏總,副總,我作為他的零導,我是不是也要問問他工作上的事情啊?”

警察小哥說道:“可以,但必需我們在場!”

這是為了防止我私下給好處或者威協,給自己開脫罪名。

我是冇有什麼好處給他的,我能給的,是驚嚇!

我點頭答應,於是就坐到叉車司機前麵,後者神色還算在線,緊張,擔心,害怕擔責,又無比自責,表演得很到位。

“夏總,上個月壓到一位同事的腳,也是他吧?”我扭頭問夏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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