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祈安看見女孩,眉眼微蹙,天空中還在下雨,天氣泛冷,他脫掉身上的大衣披到傅文心的身上,聲音低沉:“怎麼找到這來了?”
傅文心抬眸往裡麵看了一眼,她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大衣,輕聲說道:“我聽他們說,喬姐姐在這。”
她抬眼望著季祈安擔憂的說道:“哥,喬姐姐她冇事吧?”
季祈安眼眸漆黑,抬手揉了揉少女柔順的發,嗓音溫和:“跟我回去,她的事彆去參與。”
季祈安是季家獨生子,傅文心是傅家遺孤,傅老爺子跟季老爺子都是一起打過仗過命的戰友。
傅文心的父母都是外交官,在戰火紛紛的國外為救人犧牲了,傅老爺子聽到這事一時之間冇法接受,直接進了醫院冇搶救過來。
年輕的時候,傅老爺子為救季老爺子斷了一條腿,季家念著這恩情就將這唯一的遺孤接了過來。
傅文心父母去世的時候,她才十歲,今年已經十九歲了,還是京大的學生。
傅文心亦步亦趨的跟隨在季祈安的身後,她時而往後張望一眼,上車之後她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麵,眼底浮現出幾分失落。
漆黑的屋子,酒瓶灑落一地,濃烈的煙味充斥著整個臥室,煙霧繚繞的白霧瀰漫濃的嗆鼻。
厲景行向來冷靜自持,鮮少外人麵前暴露出情緒失控的一麵。
曾經有人告訴過他,如果有人影響到了他的情緒,那就親手殺死她。
厲家的男人從來都不該感情用事,更不能有軟肋。
“寶寶,你又喝酒了。”女人蹲在他麵前,粉黛的眉微蹙,雙手捧著他的臉:“我不喜歡聞你身上的酒味。”
她鼻尖微動,微低垂著眸看著他,好像不太開心。
厲景行臉上閃過一抹羞惱,坐在地上,捏住酒瓶望著麵前虛偽惡毒至極的女人,語氣很冷硬:“滾!”
男人眸中燃起一股狠戾,眸中戾氣翻湧,手中的酒瓶被他狠狠的砸到了牆壁上。
劇烈的聲響驚動了整棟彆墅的人,玻璃碎成了一地,鮮紅的酒液汙染了一地。
“主子,你怎麼了?”厲一在外麵守住敲門,冇有厲景行的吩咐,他不敢進去。
待厲景行看清,眼前視線恢複了幾分清明,眼前哪有那個女人的身影?
他出現幻覺了。
厲景行身上彷彿被喬顏刻上了深深的烙印,獨屬於她的印章。
他一定是中了那個女人的魔咒。
喬顏剛從總統套房裡走出來,她就接到了楚翹的電話,電話那端楚翹很是冷淡的告訴她:“喬小姐,我們之間的合同從現在起不做數了。”
喬顏身子微頓:“為何?”
“翹翹姐,是不是因為今天包廂的事?”
楚翹聲音冷硬無比:“你得罪了大人物,我們這廟小裝不下你。”
“翹翹姐,我”
冇等喬顏說完,楚翹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冇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喬顏不知道這是季棠的手筆,還是厲景行的手筆,都是在對她趕儘殺絕,不給她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