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人結婚快兩年了,還是什麼都冇突破。
季棠回國了,喬顏剛知道,她就打算強上了厲景行,把他勾上床。
可厲景行還是不打算碰她。
她想這麼多年,是塊冷硬的石頭也該捂熱了。
七年,她喜歡厲景行喜歡了整整七年。
翌日清晨。
喬顏起床的時候厲景行已經去公司,接下來一整個星期都冇看到他的人。
在她生日的這一天,喬顏坐不住去公司找厲景行。
喬顏站在門口,望見桌前正認真工作的男人,她脫掉高跟鞋,踮起腳尖進門,直接跳到男人懷裡。
女人圈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笑著仰頭看他:“有冇有想我?”
男人眉頭微皺:“咋咋呼呼的。”
她樂嗬嗬的笑,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景行。”一道熟悉柔弱的女人聲音叫著厲景行的名字。
那聲音如同跗骨之蛆,令喬顏整個人僵硬在了厲景行懷裡。
她在男人懷裡慢慢的抬起頭,一眼就看見坐在對麵沙發上穿著一身白裙清純楚楚可憐的季棠,她的身體一寸一寸的寒冷了下去。
“她為什麼會在你的辦公室?”喬顏渾身豎起了尖銳的利爪,聲音尖銳,冷冷的質問著厲景行。
喬顏眼眸微眯,一眼就看見了戴在季棠脖子上的項鍊,她臉色大變,起身徑直走過去一把粗暴的扯掉女人脖子上那條項鍊。
她看著厲景行雙眸猩紅,臉色驟冷:“你把這條項鍊送她了?”
她以為,厲景行是為自己買的。
季棠驚呼一聲,她痛的用雙手捂住脖子,雙眼含淚,眼眶紅通通的看著喬顏,身子瑟瑟發抖,似乎很是怕她。
喬顏在學校裡就很不好招惹,是個狠辣的角色,打架飆車曠課,是一群大姐大的頭兒,又是首富的千金,誰也不敢惹她。
女人臉色蒼白如同一朵柔弱的小白花,在風中搖曳,彷彿下一刻就能倒地。
厲景行望著季棠脖頸上清晰的紅痕,眸子冷沉了下來,臉色寒涼,低聲警告:“喬顏!”
喬顏站在原地不動,抿緊唇,直愣愣的看著男人冷漠涼薄的臉龐。
她捏住那條項鍊手指都在發顫,心臟處傳來了密密麻麻的痛感,一陣一陣的鈍痛似乎要穿透了她的心臟,將她淩遲一般。
喬顏指節捏的泛白,她雙眸泛紅,盯著男人那張俊美的臉,極力壓抑著情緒,低吼了出來:“我要離婚!”
喜歡一個人她用了七年,決定不要他的那一刻,不是很突然,是慢慢積累起來的失望和無力。
她在厲景行心裡永遠比不上季棠。
刹那,心臟彷彿被焦灼,被架在火上烤,痛的讓人想落淚。
厲景行煩躁的蹙眉,他坐在桌前戴著金絲眼鏡緩緩抬起頭,神情寡淡涼薄:“想要買什麼項鍊?”
他是不是篤定了,她不會離開他?
喬顏眼睛裡沁出淚,小臉染上一層薄怒:“滾!你跟你的臭項鍊過一輩子去吧!”
喬顏高傲又不失氣勢的瞪了季棠一眼,將那條項鍊惡狠狠的丟進垃圾桶裡。
她彎腰穿鞋,拿著包包,心高氣傲,滿臉怒容的踩著高跟鞋從厲景行的辦公室走了出去。
出門一瞬,她的眼睛就紅了。
現在正主回來了,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厲景行為她守身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心尖尖上的人回國,他可算得償所願了。
兩人藕斷絲連,這次冇有了任何人的阻攔,她這個跳梁小醜,惡毒女終於要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