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行接過將那杯酒紅色的液體一飲而儘,整個過程紀宴之都在不停的跟他對喝,男人心底裝著事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喝到深夜,唯一清醒的人成了季祈安。
他看著癱軟醉倒的兩人,抬腳踢了踢:“還有意識嗎?”
一踢一個不吱聲。
季祈安給這兩人身邊的人打電話,楚翹姍姍來遲,她推門而入笑著衝季祈安打招呼:“季檢察長。”
季祈安微頷首。
她看見坐在沙發上喝的一塌糊塗的紀宴之,走過去扶起他:“老闆?”
紀宴之睜開眼迷迷糊糊中看清楚來人,頭痛的揉了揉額頭:“你來了。”
楚翹彎腰去扶他,衝男人彎唇笑了笑:“嗯,我來了。”
楚翹,他手底下的能人,天上人間的總經理,給紀宴之經營的風生水起,長得漂亮,對付男人遊刃有餘,本事很大。
楚翹將人給扶起來,樓上總統套房有紀宴之的房間,不給外人租住,是大老闆的住處。
楚翹跟季祈安打過招呼,帶著人往外走。
紀宴之喝醉了倒是挺乖的,不吵也不鬨,任由楚翹攙扶著走。
楚翹將人扶著按指紋進門,把紀宴之往床上帶,男人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渾身都是酒氣。
楚翹將男人的鞋子脫掉,單膝跪在床上,彎腰伸手給他解開胸前的釦子,被一隻手緊緊的禁錮住。
男人睜開眼,那雙深邃的桃花眼底警惕帶著冷意。
紀宴之雖說是京市出了名的花花大少,可也不是誰都可以爬他的床。
他這人胃口很挑剔,也不是什麼女人都睡。
楚翹的手被他緊緊的攥著,她輕聲道:“老闆,是我。”
紀宴之聽到熟悉的聲音,淡淡的“嗯”了一聲,他鬆開女人的手,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楚翹微鬆了一口氣,她給男人解開襯衫釦子,給他脫了衣服,又去浴室拿毛巾沾了溫水,開始給男人擦臉擦身子。
楚翹做完這一切將被子給男人蓋上,將房間的燈關上,退出了房間。
楚翹今年26歲了,她跟在紀宴之身邊跟了五年。
她父親也算個有錢人,她出生富貴家庭,父母是青梅竹馬結的婚,從校園到婚紗,十分恩愛。
結果她爸被人騙的傾家蕩產,在外麵養的情人卷錢跑路了。
原本寵愛母親的父親在外包養小三被母親知道後,她母親嚴重抑鬱跳樓自殺。
當天,楚翹的父親也自殺死在了她母親屍體旁邊。
年僅二十一歲的楚翹背上了钜額債務,還有個妹妹要撫養,姐妹倆天天被債主催上門威脅恐嚇。
她走投無路進了天上人間,在這裡遇見了紀宴之,被男人帶到了身邊,她做事乾脆利落,對付男人遊刃有餘,很快擠走天上人間的一姐,成為了紀宴之手中的一把手。
厲景行是被季祈安送回彆墅的,喬顏聽到開門聲還盤腿坐在地上畫畫。
季祈安把人扶進來直接將男人丟在了沙發上,他詫異喬顏還冇睡,於是開口道:“麻煩你照顧他,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