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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太子偏寵外室美嬌娘 > 第11章 快點,想男人!

第11章 快點,想男人!

如鎮國公預想的那樣,此時的鎮國公府早就亂成一團了。

聖旨一下,府裡就暈倒了兩個人。

國公夫人還有表小姐符程程。

李子遙急得聲音都變了,一會兒撲過去叫:“母親母親你怎麼了?”

一會兒又跑回來抱著符程程猛搖,一副要把符程程腦袋都搖掉的架勢。

拚命叫:“表妹,表妹,你怎麼了?”

丫頭和府中養著的大夫更是忙到不行。

誰都顧不上溫酒。

她像個看戲的一般茫然站在旁邊,怎麼都與身邊的大戲格格不入。

滿府的悲傷絕望好像與她有關,又好像完全與她無關。

李子遙看溫酒手裡捧著那捲明黃的聖旨呆呆站著,那抹鮮豔的顏色衝得他滿眼血紅。

都怪這女人。

就是因為她的出現,才讓他最愛的兩個女人受到了傷害。

再想想自己也會因此在世家子弟麵前抬不起頭來,李子遙就怒火中燒。

兩步衝到了溫酒麵前,揚起手,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溫酒的臉上。

把溫酒打得偏向一邊。

“賤人!弄成這樣你心裡高興了?!”

還不解氣,還提腳要踹。

傳旨的太監還冇有走,看著李子遙癲狂的模樣,心臟都快被嚇停掉了。

趕緊衝過來抱住李子遙:“世子爺世子爺使不得!世子夫人可打不得。”

哎呦喂,他的這顆小心肝兒啊。

這位是能碰的嗎?

她可是連上天都眷顧的人啊。

李子遙被傳旨太監緊緊箍住了手腳,著施展不開,可仍然還是消不了氣。

呼哧呼哧的喘著,兩個眼珠子血紅血紅,盯著溫酒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溫酒臉色平靜,對她來講也冇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一個耳光而已,真冇有什麼大不了。

依然儀態大方,對著傳旨太監柔柔的蹲了蹲道謝:“多謝公公。”

又看向李子遙:“世子爺息怒,我就不在這兒礙眼了,這就回去了。”

轉身,將手中捧著的聖旨放在大堂的香案上,恭恭敬敬的對著聖旨磕了頭。

頂著眾人各式各樣的目光,邁步離開。

李子遙仍然對著溫酒的背影怒目而視。

傳旨太監低聲在李子遙的耳邊警告道:“世子爺慎行!您是對皇上的旨意不滿嗎?”

李子遙這纔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清醒過來。

心中後怕不已,他怎麼這麼容易就失去了理智呢?

對著太監連聲道謝。

那傳旨太監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拍拍他肩膀,勸道:“行了,世子爺放心,咱家出去不會亂說的。您去照顧夫人吧。”

袖子裡又被塞了兩個紅包,心滿意足的走了。

大堂的一切和溫酒冇什麼關係,她出了正堂,一個人慢慢走向朝陽苑。

眼中是國公府花團錦簇的美景,可在溫酒眼中看出去,卻像隔著一層紗,半點看不真切。

真是造化弄人,兜兜轉轉,她竟然還是要嫁進這裡嗎?

以後麵對她的又是什麼呢?

她被皇帝特旨赦免,並且一躍成為世子夫人,那父親兄長呢?他們要怎麼辦?

溫酒想得柔腸寸斷,恍惚著推開房門,卻驀然一驚。

鼻端飄過了一抹淡淡的、卻不容錯辯的血腥味。

驚惶抬眼,正對著一雙黑漆漆的眸子。

冷靜鋒銳,如黑暗中潛伏的黑豹,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那一瞬間,溫酒全身汗毛都在尖叫。

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轉身要走。

門卻在她鼻子前咣噹一聲關上了,門板差一點砸斷了她的鼻梁。

“想跑?”

男人慵懶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孤有那麼可怕嗎?還是說溫小姐還在記恨孤?”

溫酒真要給他跪下了。

記恨他?

記恨太子爺?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殿下恕罪,奴婢……剛剛是嚇傻了。”

“哦?嚇傻了?可孤冇有出現之前你也不見得多聰明啊!怎麼?孤還得為你腦子負責?!還是說,想孤給你換個聰明的腦袋?!”

溫酒腿一軟,真的跪了。

蕭長策頂了頂牙齒,口中一股子血腥味。

人下意識的本能反應纔是一個人的真實想法。

想想這姑娘一看到自己就避如蛇蠍的模樣,蕭長策一陣氣悶。

眯了眸子,冇好氣的道:“愣著乾什麼?孤受傷了,還不過來幫忙?”

溫酒萬分無奈,隻能硬著頭皮爬起來,走到蕭長策身邊。

蕭長策傷在後肩胛。

血乎乎的一個大窟窿。

應該是被箭矢所傷,又強行拔掉箭頭,連皮帶肉扯下去一大塊,所以傷口看起來才這麼可怕。

而且,那傷口整個烏黑顏色,隱隱泛著腐臭的腥味,流出來的血液也是烏紅烏紅的。

明顯是箭頭上帶毒。

溫酒倒抽一口冷氣。

蕭長策腦袋漸漸暈沉,受傷加中毒讓他脾氣非常暴躁。

“愣著做什麼?血!給孤一點血!”

他需要溫酒的血為他解毒。

要不然,他有的是安全的地方能讓他躲著養傷,何必又跑來國公府?

又想到溫酒必須要動情之下纔會有解毒的功效,心情就越發煩了。

命令溫酒道:“快點!想男人!”

溫酒看向蕭長策,臉色發白,嘴唇都哆嗦了。

以她現在的心境,讓她動**……

太子殿下可真會給人派任務啊。

看溫酒呆呆愣愣的不動,再看她額頭上有昨天被砸出來的舊傷,臉上還有新鮮紅腫的新傷,蕭長策心中越發煩躁。

口氣很惡劣:“怎麼?自己不能想?要孤幫你找個男人不成??”

溫酒慢慢捏起拳頭。

心中不可遏製的生出一種屈辱之感。

蕭長策一雙冰冷的眸子盯住了溫酒捏起的拳頭,感受到這姑娘內心強烈的憤怒和不甘。

嗤笑一聲:“怎麼?其他男人滿足不了溫小姐的想象?要不要孤親自幫你?”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昨天在假山那兒嘗過她的滋味。

還不錯!

“好!多謝殿下。”

溫酒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都是他自己說的!

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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