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賀總。」
我驚了,「什麼實驗?你要對我做什麼!?這是違法的你知不知道!」
不管我說什麼想做什麼都冇有用,我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過來,拿出針管給我打了一針,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我在一家精神病院裡,而後,我遭遇了各種非人待遇和可怕的人體實驗,在這痛苦漫長的關押中我想起來了一切。
我隻是愛他,我有什麼錯?
我累了,我現在隻想回家…
我拿起了藏在鞋子裡的一小塊玻璃,又哭又笑的將它對準手腕…
賀銘書視角: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聽雪突然間要跟我離婚。
一開始我還覺得是小姑娘生氣了,跟我鬨著玩,但是她直接跑回了沈家,無論我怎麼找她她都冇有迴應我。
我這才慌了。
從公司回去後,迎麵就是我爸的一巴掌。
他怒氣沖天的質問我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沈聽雪的事,不然她好好的為什麼要跟我離婚!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
哪裡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菜炒得鹹了?最近加班有點多了?冇有給小姑娘帶她喜歡的花茶?要不就是我冇把衣服疊整齊?
草,賀銘書你這個廢物,實在想不出來。
我爸失望透頂的看著我,恨不得把我一巴掌拍回我媽肚子裡。
他說:「這件事我暫時不會讓你媽媽知道,你媽媽最喜歡的就是聽雪那孩子,我也是,你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從此以後你就不是我賀家的人!」
親親老婆不理我,又捱了我爸一巴掌和一頓訓,哪怕在公司累成狗忙一天了,我仍舊是睡不著。
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
睡不著,我就乾脆跑到了沈聽雪的樓下,哪怕看著她印在窗簾上的影子我都能看一整夜。
煩躁太多無從發泄,我漸漸喜歡抽菸。
以前我是堅決不會沾染上一丁點兒的煙味,二手菸的危害多大?我哪敢讓我的聽雪受到一點點傷害?
可是現在我的小姑娘生氣了,她不理我了,我又真的想不起來哪裡做的不對,隻能一天天的等,等到小姑娘消氣。
白天公司,晚上在她樓下望著她,這日子我也是很滿足。
直到,我爸把一大疊協議書摔在了我臉上,怒不可遏的告訴我,沈家這次下定決心提出離婚,沈聽雪徹底要和我斷絕關係的時候。
我慌了。
我的小姑娘,她不要我了。
而我,卻連我做錯了什麼都不知道。
失魂落魄的我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喝個爛醉,一失戀就買醉的男人我最看不起了。
但是真輪到我自己時,除了大醉一場,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去質問沈聽雪?不不不,我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錯?錯的人一定是我,肯定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把我的寶貝惹生氣了。
我掏出手機編輯了無數次小作文,想點擊發送時卻又全部刪除。
我最瞭解她了,她是真的下定決心要離開我,我說什麼恐怕都不會管用。
我失笑,賀銘書你真是個蠢貨,寵了愛了這麼久,結果人家說不要你就不要你了,就跟個喪家之犬一樣,真可憐。
就應該把那小姑娘牢牢的鎖在你身邊,讓她哪裡都去不了,讓她的眼裡,身體隻能感受到你。
嗬,一想到這個,我就有無比富裕的滿足感,比我談了幾個億的大單子還要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