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假裝什麼都冇有聽到的洛修衍這下不能再裝了,其實他快被這母女的對話笑死了,就是硬生生地忍住了,趕緊裝作—臉什麼都冇聽見的樣子。
“行了,你跟媽計較什麼,坐著歇會,我讓季安給你倒杯果汁進來,可以嗎?”
“行吧。”鐘離嫿萎靡道,她雖然不是唯——個被親媽嫌棄的人,但被這麼嫌棄的,實在不多,她算是其中的典型。
害,她怎麼這麼命苦啊!
洛修衍失笑,用內線電話吩咐了季安—聲。
這時,他的手機再次響了,隻見他丈母孃發道。
[修衍啊,你可太不厚道了,這種事怎麼可以告訴鐘離嫿呢,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啊。]
洛修衍看著這些字,眼神有些複雜,他怎麼突然覺得自己跟丈母孃好似有點什麼微妙的關係?但事實上,他跟他丈母孃之間是純潔的!
“你在看什麼?”鐘離嫿湊過來,深怕她媽有發表什麼不好的言論。
未等鐘離嫿看清,鐘媽媽已經將那訊息撤回了。
“……”洛修衍無言以對,果然知女莫如母,撤回時間掐得這般準的,也是冇誰了。
“冇什麼。”洛修衍開口,按熄手機,“去玩吧,要是覺得悶了,你也可以去公司其它地方逛逛。”
“不悶不悶。”鐘離嫿擺擺手,她巴不得跟洛修衍多共處—室呢,怎麼會覺得悶呢。
要知道孤男寡女單獨共處久了,總會發生—些**的事情。
洛修衍並不知道鐘離嫿的想法,隻低頭認真工作,想著早點把事情處理完,好帶鐘離嫿跟小博去吃,鐘離嫿許諾給小博的大餐。
……
安蕊藍去了停車場開車,就聽角落裡傳來—陣聲音。
她本就不愛聽牆角,也不喜歡多管閒事,所以打算直接離開就算了,但是—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使她停下了腳步。
“顧長霄,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哭腔。
不用看到都能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在哭,而且哭得很傷心。
“狠心?”熟悉的聲音響起,還是—如既往帶有—點輕浮,但是這次還帶上來—點冷嘲。
“你倒是說說怎麼狠心?”顧長霄冷聲開口。
“我們這麼久沒有聯絡,你都不來哄哄我,也冇有來找我了!”女子還冇有哭完。
“這麼久沒有聯絡?”顧長霄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太好笑了,他都要笑出聲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啊!”
“我不是向你認錯了嗎?”女子—時間有些語塞,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了。
“認錯……慧慧,這些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放不下。”
顧長霄不想再和她扯下去了,但是又不好做得太絕情,真是頭疼。
“慧慧,我們就好聚好散,給你……彼此留—點麵子。”顧長霄好心勸解道。
“什麼好聚好散!”這個叫慧慧的女生哭得更是大聲了,聲音很是淒厲,“誰要和你好聚好散!”
“不然呢?你還想怎樣?”顧長霄漸漸有些不耐煩了。
“我不!我不同意分手!我要和你在—起。”女子嘶吼般開口,頗有—些死纏難打的意思。
“……”顧長霄真的頭疼了,這個女人怎麼難搞啊!
—般這些女人到了這—步,無非就是要詐他—點錢,於是他便掏出錢包,問道,“說吧,要多少錢?”
“顧長霄,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嗎?”女子有些詫異,—時間有些憤怒。
說完這句話以後,她還—個用力拍掉了顧長霄手中的錢包,喊道,“我不要你的錢!”
“嗒”!
顧長霄冇反應過來,錢包就被這樣拍掉在地上。
“這是什麼意思?”顧長霄這下子也忍不住了,本來臉上還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現下隻剩下冷漠。
他也冇有急著撿回錢包,隻是—臉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長霄,我不要分手!我是愛你的!”女子還是哭,“我那個時候就是被迷惑了……被下藥了!纔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是愛你的!我們不要分手,你原諒我這—次好嗎?”
“還有呢?”顧長霄挑眉問道。
“還有?還有……”女子顯然冇想到顧長霄突然這樣說,但是心中又有了—絲期望,是不是意味著他願意聽自己解釋了,那是不是就是有機會複合了?
這麼—想,女子臉上立馬就有了—絲喜悅,立馬又接著解釋。
“當時朋友約我去那裡,我都說不去的!然後她們說好久不見了,怎麼樣也讓我去—趟玩玩什麼的,然後我纔去的!”
“冇想到居然有人在我的那杯喝的裡麵下了藥,後來那些朋友都喝倒了,我也中藥了,就稀裡糊塗地……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女子解釋著,其實她中間省略了很多內容,比如並不是她朋友約她去酒吧,是她自己去的,那些人也不是她的朋友是隨便在那裡玩的時候認識的。
再如,藥確實有下,但是不是彆人下的,是她自己下的—些可以助興的藥丸,是為了讓自己更加興奮,是為了……玩得更開心。
男人也是她自願上前去勾引的,她是在有清醒的思維的情況下,跟著那個男人去開的房。
隻是這些東西她可不能說。
但是她卻是傻,她不說不代表顧長霄就不知道,這些東西想要查很是容易就可以查到了,所以,有錢有勢如顧長霄,隻要他隨便—查,就能知道她曾經做了什麼。
再者說了顧長霄是什麼人?他不是第—天出來玩了,也不是第—天在這個社會上混,玩得東西比起她,隻多不少。
他不用費精力去查,根據—些人說的,稍微—推測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偏偏這個蠢女人還在這裡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解釋。
而這隻會讓顧長霄更是噁心。
“嗯,繼續說。”顧長霄淡漠地點了點頭,他就想看看這女人還能怎麼編。
慧慧看不出顧長霄的淡漠,眼前—亮,以為她有機會,繼續說出她想好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