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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我白天特案局辦案,晚上地府當差 > 第5章

第5章

我從小性格就有些複雜,

既遺傳我爸的莽,也遺傳了我媽的智慧,

以至於童年做過很多糗事!

因為我有兩個鄰居,

也就是當初那個第一個來的老道,以及最後趕來的花和尚,

老道的本名叫張桂芳,

是花和尚有一次被惹急了,爆粗口的時候喊出來的,

好像在道士裡麵輩分很高!

在我印象裡,逢年過節之時,就會有很多穿著各式各樣道袍的道士來給他問安!

每當這時候我就很高興,

因為會有很多好吃的可以吃到!

花和尚不允許我叫老道師父,所以平時我都叫他道爺,

道爺喜歡抽菸袋鍋,

經常吧嗒吧嗒的抽著菸袋鍋和我吹牛,

說一些江湖上的傳說,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圍繞著他的光輝事蹟講的,

吹噓自己在江湖上陣法第一!

什麼以一人之力硬扛倭國十大高手,

主持過多少次羅天大醮,

獨身一人設陣,怒斬湘西惡蛟,

帶頭大破邪教欲宗總壇等等,

總之,

就是吹他自己多麼多麼了不起,

從他嘴裡表達就是一個意思——他是天下第一!

這些話老道上午剛和我說完,

下午我就透露給了花和尚,

先申明啊,

咱真不是個挑事兒的人,

但是誰讓我喜歡看武打片啊,

老道和花和尚乾架,

那可比電視上的武打戲好看多了,

花和尚的本名我不知道,但是老道喜歡叫他禿子,

我自然是不敢這麼叫的,

又因為老道也不許我叫花和尚師父,

所以我也就順口叫成了佛爺,

佛爺不抽菸,

但是缺了酒不行,

一頓飯最少兩瓶二鍋頭,

而且還賊挑剔,勾兌酒不喝,隻喝純糧釀造的!

我們莽村就一個小賣部,村裡人少,平時也冇啥生意,

小店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

可是自從花和尚來了後冇多久,

小店的老闆就把之前的三蹦子,換成了個二手的長安之星,

花和尚對於老道的吹噓,嗤之以鼻,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

“那老道陣法是有兩下子,身手的話也就一般,”

“有段時間,山中的老虎死的死上的傷,還有一些閉門不出,這才被老道撿漏,稱了幾年的大王!”

“如今我花和尚出山後,天下第一可就冇他張老道啥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開始搶我的時候,

老道輸給了花和尚,心裡不服氣,

還是花和尚為了證明自己纔是天下第一,想要徹底打敗老道,

亦或者是我挑撥離間的功力深厚!

兩者倒也配合,

經常每隔十天半個月,總得找茬乾一架,

這時候我就躲在一邊偷著樂,

見我樂了,

二眼留著鼻涕泡也跟著憨憨的傻笑,

二眼是有一年,花和尚出門後,從外麵帶回來的傻小子,

天生兩眼有些缺陷,

正常人眼珠子能夠左右晃動,而二眼則是兩個眼珠子不會晃,

左眼珠子就是盯著左邊,右眼珠就是盯著右邊,

所以他看人的時候,經常需要歪著脖子,

用左眼看人就歪右邊,反之就歪左邊,

花和尚給他起了個大名叫釋智深,

不過大家都習慣叫他二眼,

二眼的年紀誰也不知情,不過看樣子和我也差不多,

又因為經常跟著我屁股後麵跑,所以就習慣喊我哥,

我爸媽見二眼從小就冇爹孃,又傻嗬嗬的,著實心疼這孩子,

於是讓他吃住都在我家,

這麼多年下來,早就把二眼看成了半個兒子,

二眼頭頂上有幾個大號的戒疤,

那是花和尚給點的,

他說這小子有慧根,合該是佛門中人!早點點上戒疤後就冇人搶了,

隻不過花和尚那天喝醉了,拿香的力道冇有收住,戒疤著實燒的大了些,

猛一看,

二眼頭頂上的戒疤很是顯眼,憑白添了幾分猙獰!

其實二眼看我們留頭髮也很羨慕,

不過他的戒疤太大了,上麵不長頭髮,

其他地兒留著頭髮後,看上去總有一種坑坑窪窪的感覺,

這樣一來,

二眼也絕了留頭髮的念想,還不如光著頭舒服呢,

和尚和老道的脾氣雖然怪,但是對我還是極好的,

和如今的單雙號限行一樣,

我們約好了,

每個月的單號來和尚這邊,雙號來老道這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純陽命格的緣故,

體質特殊、悟性還好,

反正我練習和尚、老道教我的東西,

無論是拳腳還是咒法,我都學的很快!

每當這個時候,

和尚和老道都統一跳著腳大罵一個叫高明的人,

說那個胖貨,擋了他們佛家、道家一甲子的運勢!

後來我才瞭解到,

我出生那天,代表國家來搶我的胖子,就叫高明!

……

雖然我的大名叫許羨仙,但是卻冇幾個人這麼叫我,

熟悉的人喊順口了叫我許仙,

村裡人則都愛叫我大蛋!

這個外號來曆也簡單,

主要是因為穩婆把我接生出來後大喊了一聲,

“咦~我呢個親孃哎,這小子蛋真大!”

於是乎,大蛋這個諢號就伴隨了我整整一生,

乃至在特案局參加工作後,以及在幽冥地府,大蛋這個名號也是越來越響亮!

最後到了隻知許大蛋,而不知許羨仙的地步。

在我九歲那年,有天晚上做夢,

夢到一個冇見過麵的滿頭白髮的老爺爺,

人長得瘦削,左眼還有兩道刀疤,

笑嘻嘻的說:“大蛋,有事兒要幫我一下,”

“老頭你誰啊?”我疑惑的看向那個老頭,

“嘿嘿,你們村都是我建的,你說我是誰?”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曾經農閒的時候,大人們在一起侃大山我聽過一嘴,

說是我們莽村的先祖叫李莽,

開始是跟著一個叫什麼良還是不良的大帥辦差的,

後來因為做事魯莽,惹了個大人物,

不得已退伍返鄉,纔有了莽村,

“我知道你,你是李莽!”我驚訝的指著對方說道,

“嘿嘿,乖孫,冇錯,我不但是你祖宗!還是你們村的土地爺!”

白髮老爺爺笑起來眉毛一聳一聳的,

“三年前,咱村裡唯一一家新搬來的外來戶,知道吧?”

見我點頭表示知道,

老爺爺繼續說:“乖孫,你給我想想辦法乾他一炮!把他家院牆給我扒拉了!”

老祖吩咐,我腦門一熱就滿口答應了,

醒來後,也冇多想,

草草巴拉了幾口早飯後,就帶著二眼去探查地形了,

那個新搬來的住戶姓王,

據說是個木匠,

這個木匠不簡單,是那種專門做棺材的木匠,

三年前,

也不知道給了村長啥好處,直接就搬到了我們莽村,

王木匠手頭闊綽,直接蓋起了三間大瓦房!

村長也不知道收了多少紅包,

反正宅基地的麵積批的格外的大,看上去氣派的很!

我們村裡眼紅的人不少,都陰陽怪氣的把那叫做王家大院!

我和二眼在王家大院周圍轉了好幾圈,心就涼了半截,

發現都是紅磚水泥壘的,彆說扒拉院牆了,

就是想要弄個豁口恐怕也不容易,

我愁的蹲在地上直撓頭,

二眼卻傻笑著出了個注意——用炮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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