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你們來吃,酒也照喝,你們彆放我們鴿子就行了。”
李明哲接話,“那不會的,你好酒好肉的招待著,我們肯定不會不給你麵子的。”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中午見啊。”
“哦,知道了。”
待李明哲跟王友德走後,李明哲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到了車上。
他坐在車裡看著手裡的夢之藍愣了一會兒,不知道馬上回到家怎麼跟父母解釋。
“媽的,這王友德,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讓他吃飯他居然願意來?”
“家裡難道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
回到家,王銳將這件事一說,王勝利和謝梅反應各不同。
謝梅叫嚷著“把飯跟他們家人吃還不如喂狗”等侮辱人的話,而王勝利卻又仔細問了幾句,知道說這話的時候村裡有人在看著,立馬答應下來。
“來,讓他們來!他們敢來咱們還差這一頓飯嗎?”
“這王友德是有了兒子都轉性了?他都能答應,咱家還能不敢讓他來了?”
王銳又為難道:“爸,那我都說了他來讓他喝夢之藍了咋辦?”
現在不是說舍不捨得的事情,是他買這個酒也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孝敬王勝利的。
這酒是王勝利之前跟人家喝酒吹牛,說兒子買了夢之藍孝順他,讓他們今天晚上到家裡來喝,所以他纔去買的。
可現在兩邊都放話了,但酒就隻有一瓶,這不就尷尬了嗎?
“這好辦!”
謝梅突然出了個點子。
“你就把這裡麵的酒給倒在彆的瓶子裡頭,然後把那35一大桶的白酒給灌進去,就說這個是夢之藍不就行了?”
“這能行嗎?”王銳一臉遲疑。
“咋不行?都是酒,裝瓶子裡頭誰知道是真是假?”
“不是啊!”王銳立馬發現了漏洞,“不說味道的差彆了,就說這度數也不一樣啊?他們肯定喝得出來!”
聽到這話,謝梅翻了個白眼。
“就王友德他那個窮酸樣,他見過夢之藍嗎?”
“你就說這是夢之藍,他難道還能拿去驗一驗?”
聽到這,王銳是無話可說了。
畢竟這目前是唯一一個不丟麵子又能把王友德跟李明哲糊弄過去的辦法了。
不然他總不能真的再去買一瓶夢之藍回來。
給他們父子倆喝六百多一瓶的酒?
笑話!
這時,王勝利也發話了。
“就這麼辦吧,就王友德算真喝出來區彆了,他也不敢說啥的。”
三人商量好,這事就算是這麼定了。
謝梅這會兒也盤算著中午做什麼飯好。
來的人是王友德父子倆,她是不會把菜做的多好的,頂多也就是表麵上過得去就行了。
“這麼多年了,你猛一說他要來,我還不想做這個飯。”
“媽,我話都放出去了,你不做難道我來做啊?”
“就你來做拉倒了。”
“彆彆,我纔不弄這個。”
王銳立馬躲到一邊去。
另一邊,李明哲接到了公司副總的電話。
“李總,我這邊大概下午一點鐘左右就可以到你給的位置了。”
“好,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在家等到臨近中午,李明哲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招呼上王友德。
“爸,我們去吃飯吧。”
“你們真要去?”張霞再次確定。
“當然是真的,王銳可是當著彆人的麵一直在邀請我爸。”
“他那是故意的。”
“哈哈,我知道,我也是故意的。”
“反正我們是去吃飯,我們又不虧。”
張霞擔憂道:“我主要是怕你們再吵起來。”
“不會的媽,我們就是去吃個飯,喝點他的酒,吃得差不多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