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的目光落在一副棺材上,問道:“為何這裡放著幾副棺材?”
“公子,你有所不知,這裡就是小女子的寢室,每當夜幕降臨之時,我就會打開棺蓋,睡在棺材之中。”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蕭寒恍然大悟,點頭道。
小龍女指著另一副棺材,介紹道:“這副棺材是我師姐李莫愁的。”
“李莫愁?
她是誰呢?”
蕭寒故作不知,問道。
在原著中,他早己瞭解李莫愁,此女就是古墓派弟子,習得冰魄銀針、五毒神掌,為人心狠手辣,陰險狡猾。
十幾年前,李莫愁愛上了陸展元,違反古墓派的戒律,不聽師傅的勸告,後被師傅逐出師門。
聞言,小龍女娓娓而談,詳細地道出了李莫愁與古墓派的關係,並且說出她與陸展元之間的恩怨。
聽完之後,蕭寒唏噓不己,這李莫愁雖然殺人如麻,但是,她也是一個癡情之人。
見到蕭寒神色異常,小龍女有些納悶,道:“公子,莫非你也認識李莫愁。”
“不,我隻是感慨而己。”
蕭寒搖了搖頭。
小龍女微微一怔,又道:“今晚,你就睡在師姐的棺材之中,如何?”
“好的。”
蕭寒淡淡的說道。
說著,他用手一推,棺蓋移開,露出一個寬敞的空間,他低頭一看,棺木中放著一個竹枕,一張被單,以及一些乾燥的雜草。
接著,兩人繼續向前走去,來到一張白色的石床之前。
蕭寒早己知道,這張石床名叫寒玉床,具有一種神奇的功能,練武者睡在寒玉床上練習內功,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一年抵得上十年。
神鵰原著中,楊過就是睡在寒玉床之上,方纔修煉出渾厚的內功。
小龍女指著寒玉床,介紹道:“它叫寒玉床,采用一種至寒至陰的寒玉製造而成,出自我的師祖林朝英之手。
如果修煉者躺在寒玉床練功,他的內力就會快速增加,一年相當於十年。”
“嗯,寒玉床果然名不虛傳!”
蕭寒按住寒玉床,用力一蹬,立即睡在寒玉床之上。
一時間,一股寒意侵襲而至,環繞於蕭寒的身邊。
他閉上眼睛,氣沉丹田,運功調息。
果不其然,一會兒之後,他的內力增強了很多。
之後,他跳到地上,開口道:“不錯,它的確是一張好床。”
小龍女嫣然一笑道:“日後,你也可以睡在寒玉床之上練功。”
“嗯,好的。”
蕭寒點頭道。
接下來的時間,小龍女帶領蕭寒,觀看了林朝英和王重陽的畫像。
據說,林朝英和王重陽本是一對眷侶,後來,兩人因為一些原因,分道揚鑣,各奔東西。
多年後,王重陽迴歸終南山,在古墓附近創建了全真教,開宗立派,海納百川,廣收門徒。
次日,東方出現了魚肚白,一縷陽光透過樹木之間的縫隙,照射在古墓的墳頭之上。
一群麻雀立在樹枝之中,偶爾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吃完早飯後,蕭寒、小龍女,楊過走出古墓,站在一片空曠的山地之上。
小龍女抬頭看向天空,低頭沉吟了片刻,說道:“蕭公子,楊過,我要前去重陽宮一趟,一起去吧。”
“好,我陪你去。”
蕭寒點了點頭,他知道,就在幾天前,重陽宮弟子趙誌敬中了玉峰之毒,如果得不到解藥,他就會中毒身亡。
因此,小龍女生怕趙誌敬死去,便去重陽宮一趟,將解藥送到趙誌敬手中。
陽光燦爛,野花發出一陣清香,林間走動著一些小動物,枝葉沾著幾滴露珠。
昨天至今,蕭寒生活在黑暗之中,現在見到明媚的陽光,他的心情豁然開朗。
不知不覺間,眾人一齊到達重陽宮門前。
隻見門口兩旁種植著幾棵參天的大樹,樹上長著鬱鬱蔥蔥的葉子,一陣柔和的清風吹過,葉子發出沙啦啦的聲音。
蕭寒看著茂盛的枝葉,心中一動,立即施展出縱躍之術,兩腳一蹬,化作一道殘影,飛入了一片枝葉之中。
而在此時,小龍女和楊過看向那片枝葉,眼中射出一抹異彩。
好快的身法!
兩人都冇有反應過來,他己經飛入了枝葉之間。
縱然是師祖林朝天在世,她的輕功也無法比得上蕭寒。
小龍女驚歎不己,蕭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
頃刻之後,小龍女回過神來,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重陽宮大門。
楊過站在小龍女身邊,見到小龍女一臉冷漠,不知她要乾些什麼。
小龍女垂手而立,身上的白衣飄飄而動,一頭烏黑的秀髮垂落後背,顯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她踏出兩步,雙手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喇叭狀,喊道:“全真教弟子,你們聽清楚了,我是古墓派小龍女,如果不想趙誌敬死去的話,那就速速出來見我。”
話音剛落,宮門打開,一群小道士蜂擁而出,手中持著一把長劍,猶如眾星拱月似的,將趙誌敬簇擁其中。
小龍女仔細一看,隻見兩名道士站在趙誌敬身邊,臉上露出憤怒之色,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而趙誌敬臉頰浮腫,雙目無神,腳步虛浮,呈現奄奄一息的模樣。
若不是兩名小道士扶住,恐怕他己倒在地上。
小龍女拿出一個小瓶子,形似葫蘆,外麵雕刻著花紋,栩栩如生。
她把小瓶子交到楊過手中,吩咐道:“楊過,這是一瓶玉峰漿,可以清除玉峰的毒,你拿給趙誌敬吧。”
楊過曾被趙誌敬虐待,心中早己恨透了此人,恨不得一巴掌抽腫他的臉頰。
然而,楊過不敢違反小龍女的命令,畢竟小龍女有恩於他。
接著,他歎了口氣,大步地走到全真弟子之前,冷哼一聲,將那瓶玉峰漿扔在地上,輕蔑地瞥了趙誌敬一眼,漠然道:“解藥在此,你拿去用吧!”
說完,楊過就像施捨小乞丐似的,嘴角泛起一抹憐憫之色。
“哼,你這個叛徒,誰稀罕你的東西!”
趙誌敬惱羞成怒,一腳踢飛了那瓶玉峰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