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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異界快穿:我的係統是大一統 > 第16章

第16章

“而且…”洪清湊到兄長身邊,提醒道,“前些日的朝會聽說了冇?”

“南梁皇帝當庭拔除暗通北魏的佞臣,硬抗壓力駁斥奸相,還能慧眼識珠提拔無名大才。”

“這所有跡象都表明,那位陛下腹有經綸,乃是個雄才偉略之人。”

“如今兄長我即將得陛下重用,正是一展抱負之時!”

“隻要抓住這個機會,報仇雪恨指日可待,我怎麼可能放棄?!”

解釋完這些,洪清也不管兄長心態能不能轉過彎來,自顧自地爬上床去。

一旁的洪澈被說得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反駁。

隻好同樣上床睡覺。

……

翌日,李軒從昭陽殿的錦榻上神清氣爽地醒來。

摟著楊玉環的豐滿身軀溫存了好一會兒。

然後輕輕撫平她因為好夢被打擾皺起的蛾眉,悄然下了床。

本來按慣例,今天也是有朝會的。

但前天那次朝會,李軒實在受不了這群酒囊飯袋在朝堂上吵嚷,就下令以後五天一朝了。

所以,今天是他這個皇帝慣常的休沐時間。

在宮女服侍下穿戴整齊,李軒來到書房,準備假模假樣地處理朝臣遞上的奏摺。

意外地發現,今天在禦書房服侍的,竟然是昨天才被提拔的洪清。

他不由詫異問道:“老黃哪兒去了?”

洪清連忙彎腰拱手,答道:“稟陛下。”

“仙桃山行宮起建事宜昨日才吩咐下去,似乎就出了問題。”

“黃公公放心不下,親自去盯著了。”

“臨走前,黃公公特命奴婢隨侍禦前。”

這樣嗎?

李軒有些意外,但也冇去關心究竟出了什麼事。

興建行宮隻是為了勞民傷財,他去不去還不一定。

再怎麼出事也很難影響他。

在桌案前穩穩坐下,李軒一邊隨意翻閱奏摺。

一邊與洪清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

“小清子你是哪裡人啊?”

洪清眼眸微動,諂笑著答道:

“稟陛下,奴婢乃是延江郡人,父母皆是地裡刨食的農民。”

延江郡?

聽到這個略有些陌生的地名,李軒在腦海裡回憶了下它的位置。

隨即就是一愣。

這不是北魏的地盤兒嗎?

洪清是從那邊過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李軒突地眼前一亮。

這小子,該不會是北魏派來的細作吧?

他有些興奮,下意識地用忠誠洞明看了眼洪清。

結果…反饋來的忠誠度讓李軒很失望。

竟然高達75點!

什麼鬼忠誠度?!

竟是比絕大多數朝臣都要高得多!

一個北魏地方出身的小太監,對他這個南梁皇帝這麼忠心?!

真是離譜…

李軒心裡猛猛吐槽,麵上依舊笑問:

“延江郡人…怎的就進了宮?”

問到這個問題,洪清麵色便有些哀傷。

他略一琢磨,便選擇性答道:

“奴婢十歲那年,家裡遭了兵禍,以致家破人亡。”

“走投無路,便隻好淨身入宮,求一口飯食了。”

竟還是個身世淒慘的。

李軒挑了挑眉,突地來了興致。

這樣的人,若是掌權,很容易就會心態扭曲,嗜殺成性,變成酷吏。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培養一下這個小清子了。

看了看身前佶屈聱牙的公文奏摺,李軒眼珠子一轉,對身邊洪清問到:

“你可識字?”

“識…”洪清下意識地就要點頭稱是。

但突然意識到,方纔闡述身世時,自己隻是個農民出身。

且十歲就雙親儘失,如何能有機會識字?

便連忙改口道:“識…識不得…稟陛下,奴婢不識字。”

“不識字啊…”李軒摩挲著下巴,思索了會兒,爽朗笑道:

“要在宮裡做事,不識字怎麼行?”

“以後若是有空,還是該多學學認字,看看書,纔好更多地為朕分憂啊!”

才能儘快地幫朕處理公文,禍國殃民啊!

後麵這句是心裡話,李軒冇有說出來。

但洪清已感受到了他話裡話外的看好之意。

連忙激動應道:“奴婢遵陛下旨。”

李軒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手從書架上拿下一部不知名書冊,丟給洪清道:

“喏!”

“就先看看這個吧!”

“主要是認字,看什麼書也無所謂。”

“有不懂的,就找宮內其他識字的人問問。”

洪清手忙腳亂地將其接過,纔看清封麵上幾個大字。

《後宮諸事拾遺》。

他心念一動,略有所得,卻又想不明確。

隻好先朝皇帝拱手拜謝道:“奴婢叩謝陛下賜書!”

……

當晚,洪清下值後回到值房,將那本《後宮諸事拾遺》拿了出來。

坐在桌前,就著燭火一頁頁地仔細翻看。

兄長洪澈湊了過來,問道:

“老弟,你這是做什麼呢?”

洪清解釋道:“陛下今日賜我此書,要我學學識字,好為其分憂。”

“識字?”洪澈一愣,“在家時,父親不是教過我們識字嗎?你未與陛下說?”

洪清搖了搖頭:“我與陛下闡明身份時,未敢將身世完全說出來,故而陛下也不知我曾識字。”

“原來如此。”洪澈恍然大悟。

隨即又不解道:“那你這大晚上的還看啥呢?”

“既然已經識字,又何必如此挑燈夜讀?”

“就算做樣子,也做不到陛下眼裡。”

“非是為了做樣子,”洪清目光依舊盯在書冊上,“我總覺得,陛下此行有些深意。”

“深意?”

“是啊,”洪清點頭,“不然,他又何必大費周章,勸我這個毫無根腳的小太監讀書呢?”

聽瞭解釋,洪澈若有所思,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追問道:

“那你可看出是什麼深意了?”

“未曾。”洪清聳肩。

指了指桌上的《後宮諸事拾遺》道:“這本東西,不是什麼重要的典籍。”

“隻是記載了南梁開國以來,後宮發生的許許多多軼事。”

“絕大多數,都是毒婦妒性發作,弄出來的陰謀詭計,無甚意思。”

“毒婦妒性發作?”洪澈聽得一愣,隨即玩笑道:“陛下該不是在暗示何貴妃吧?”

“嗯?”洪清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啊…不是,”洪澈連連擺手,“我就是開個玩笑,冇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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